朱星河聞言,沒有任何的遲疑,身軀閃爍,迅速衝了過去。
隻是,他的身體還沒來得及飛出百米,這時,他的身體突然間像是被某種力量禁錮住一般,無法動彈分毫。
正當他掙紮之際,嗖的一聲,一道破風聲響傳出,就看到一根根箭矢,密密麻麻從四麵八方飛來,將朱星河的身體已經成為了刺蝟。
“嗬嗬,朱星河,對於我們藥宗來說,你隻是一枚棋子而已,你現在沒有了利用價值,所以,你可以去死了。”藥飛冷哼道,眼中玩味之色十足。
隨後,他看向不遠處的秦方,說道:“不過話說回來,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叛徒,對待叛徒,我必殺之而後快。”
“我想,秦方你也是如此吧?這樣,我做一個順水人情,反正這朱星河還差一口氣就要死了,我將他交給你,讓你親手了結他,如何?”
說話的同時,藥飛袖袍一揮,就看到朱星河的身體,落到了秦方身前。
秦方睥睨般看了一眼那奄奄一息的朱星河,掌心攤開,一道磅礴的乙木之氣已經氤氳在了手心。
“秦方小友,還請饒了家主一命。”玄伯突然開口,衝到秦方身前,噗通一聲跪下。
“玄伯,我待朱家小姐如親妹妹般看待,朱家家主卻如此待我,難道不該死嗎?”秦方麵色鐵青道。
玄伯趕忙解釋道:“秦方小友,家主這也是迫於無奈啊。”
秦方嗬嗬冷笑道:“迫於無奈?然後就可以用我的命換朱家小姐的命??唔,我秦方的命,什麼時候這麼不值錢了?”
玄伯說道:“藥宗歹毒無比,不僅抓了小姐,而且還拿整個滇城作為要挾,那藥無塵說了,若是無法將你帶來,必將血洗整個滇城。”
“這麼說,滇城那些居民突然消失,並不是躲在家裏,其實是被藥無塵抓去了?”秦方問道。
見玄伯點頭,秦方麵露古怪之色,“唔,藥宗行事,從來不會無的放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之所以抓走滇城居民,並不是為了威脅朱叔叔那麼簡單。”
說到這裏,秦方麵色一變,“不好,這藥宗是打算用整個滇城居民的性命,施展祭祀之術,借此煉化那玄器鎮妖塔。”
那奄奄一息的朱星河聽到這話,原本慘白的臉色越發的蒼白如紙。
他吃力地喊道:“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若知道如此的話,我必定會讓秦方小友聯係玄武小隊的強者,過來助陣啊。”
可這個世界上畢竟沒有後悔藥,因此朱星河再怎麼喊,也無濟於事。
他看了一眼秦方,說道:“秦方小友,我是滇城的罪人,你殺了我吧,如今,我隻能以死謝罪了。”
“朱叔叔,既然這是你的要求,那我如你所願。”秦方說道。
掌心直接按向朱星河。
隻是,想象當中,朱星河神魂俱滅的畫麵並沒出現,反倒是他身上那些箭矢,憑空消失不見,而他身上的傷勢,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
不止如此,他體內千瘡百孔的五髒六腑,此刻也盡數愈合。
朱星河一臉懵逼,他看向秦方,“秦方小友,你……”
秦方嗬嗬笑道:“朱叔叔,如今藥神前輩跟朱家小姐失去蹤跡,整個滇城居民生命受到威脅,你想以死逃脫責任,有這麼簡單嗎?”
說話的同時,秦方已經站起身子,轉身看向那些藥宗強者,繼續道:“朱叔叔,保護好我的老婆跟閨女,這些藥宗強者,交給我就好。剛才那萬箭穿心的仇,我幫你報。”
嗖。
秦方身軀閃爍,眨眼來到了藥宗強者的身前。
“唔,藥神前輩說的果然沒錯,藥宗確實人心歹毒,為了一件玄器,就打算犧牲整個滇城數百萬的人口。”秦方說道。
“小子,對於修仙者來說,講究的是自在逍遙,元嬰之下皆為螻蟻,而你,卻因為一群螻蟻跟藥宗作對,活該你不能晉升到元嬰。”藥飛譏諷道。
秦方對此,並沒反駁,而是話鋒一轉,道:“在出手之前,我有一件事情想不通,你們為何會對我這麼感興趣?”
“畢竟,在你們藥宗的眼中,我似乎隻能算個跳梁小醜,可你們卻千方百計引我來到海城。”
“甚至不惜於抓走朱家小姐,以此作為威脅,讓他引我來到這裏。”
“唔,你們不覺得你們所作所為,有點多此一舉嗎?”
麵對秦方一連串的疑問,那藥飛倒挺有耐心,他說道:“秦方,素聞你見識淵博,那我問你,你知道什麼叫做五行顛倒陰陽大陣嗎?”
秦方聽到這話,原本臉上的笑意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滿滿都是陰沉之色,“你的意思是,你們打算施展五行顛倒陰陽大陣,來祭煉那封妖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