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無論是金家眾人,還是那些圍觀者,都感覺如夢似幻。
要知道,那金元吉乃是金家家主。
雖然金家在無雙城勢力不能排進前五,但依舊可謂是呼風喚雨的存在。
因此,他們幾乎是下意識認為,無雙衛的出現,幾乎已經判了秦方‘死刑’。
畢竟,無雙衛可不像金家那般,隻有金元吉一位半步出竅期大能。
想要拿下秦方,無比輕鬆。
可結果,卻大出所料,那葉冬,竟然說要拿下金元吉,其原因是前者得罪了秦方。
豈不是說,秦方手中的那塊紫色的無雙令,是貨真價實的東西?
可這又怎麼可能?
一個半步元嬰,毫無來曆的小子,竟然能夠得到紫色無雙令。
恐怕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
但這無雙令已經得到了那葉冬的親自認定,說作假,絕不可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感覺自己腦海當中暈乎乎的,很顯然,他們很難接受眼前的現實。
不止是那些圍觀者,此刻的青玄以及藥神,也同樣是一臉震撼之色。
他們本以為,秦方的紫色無雙令,僅僅隻是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而已。
卻不曾想,背後所代表的意義,竟然如此之大。
當然,最讓他們不明白,還是那葉冬的態度,他似乎跟那無雙城的使者一樣,對秦方異常地客氣。
難道說,秦方的出現,已經得到了無雙城的重視,所以才吩咐手下對秦方格外照顧?
這個想法雖然有些荒謬,但除了這個之外,似乎沒有更好的解釋。
畢竟,那金元吉乃是無雙城的土著家族,而且似乎跟葉冬關係不錯。
按照常理來說,金元吉得罪秦方,頂多也隻會受到口頭上的訓斥。
可那葉冬直接說給金元吉杖責,這不是公然要得罪金家嗎?
在青玄腦海當中思索不斷的時候,此刻,那些無雙衛已經將金元吉等人包圍在內。
他們手中的極品聖器對準金元吉等人,大有對方反抗,就格殺勿論的趨勢。
“葉冬兄弟,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金元吉麵色陰沉道,眼中氤氳著一絲殺氣。
雖說,按照無雙城的法度,自己自然是得罪了秦方,應該得到應有的責罰。
但自己好歹是無雙城金家的家主,所謂的責罰頂多也就是賠償一些東西給秦方,當做精神損失費。
要知道,自己在無雙城的千年時間,不知道招惹了多少擁有紫色無雙令的強者。
結果隻是賠償了對方幾百極品靈石,事情就算過去了。
正因為有這方麵的經驗,所以金元吉抱著大不了賠償的想法,才敢聯係無雙衛。
可眼前的一幕,卻完全沒有按照自己原本的預料進行,反倒是葉冬直接開口,拿下自己,而且還要杖責。
這不是讓整個金家難堪嗎?
心中千思萬慮,金元吉下意識看了一眼秦方,陡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了。
這個叫秦方的小子,該不會是有什麼後台吧?
因為後台的緣故,所以,對方才有資格破例得到紫色無雙令,而無雙衛才會特殊關照他們。
可是,無雙城的城主,乃是無雙城唯一一位出竅期大能。
而如今的地球包括其餘的秘境,出竅期大能雖有,但能超過無雙城城主大人的,卻幾乎沒有。
而在金元吉的印象當中,那位強大的城主大人,就算是出竅期大能親臨,也不會給什麼好臉色看。
這特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元吉越想越是感覺莫名其妙。
而這時,隻聽葉冬平淡的聲音傳出。
“金家主,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衝突,我勸你還是乖乖趴好,杖責完畢,我們就會離開,如若你們繼續耽誤下去,加大懲罰力度的話,到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葉冬語氣淡漠道。
金元吉聞言,知道對方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他咬咬牙,就欲上前領罰。
而就在這時,被葉冬打得五葷八素的金藝從地上爬起,他來到葉冬身前,指著對方的鼻子道:“葉冬,你算什麼東西,隻是城主大人的一條狗而已,你竟然膽敢懲罰我父親,你當真以為我金家怕你不成?”
金藝這話落下,金元吉頓時麵色狂扁。
“小畜生,你給我住口。”金元吉嗬斥道。
“父親,這葉秋竟然為了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半步元嬰的螻蟻,就對您呼來喝去,而且還要杖責您,我看不下去,今日,我就算是拚了命,也要阻止他。”金藝吼道,體內真元迅速鼓蕩全身,就欲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