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火嶽做的好!”
火嶽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挑戰嶽豐?
“哼!嶽豐真是不自量力,以為他也是修煉火屬性功法,就能比擬火嶽?他一定是先給火嶽下戰書,火嶽這次擊敗他,純粹就是應戰而已。對了,嶽豐傷勢如何?”
周長老詢問。
“有點重!丹藥堂長老過來讓我請你,一起前往執法堂。”任務堂弟子說道。
“好!重傷了更好!走,周元你陪同我前往執法堂。我看執法堂那個張師侄,敢不敢定火嶽的罪名!”
於是高興的周長老,便帶著周元等人,轟轟烈烈地前往執法堂。
隻留下宋承和牛敘幾人。
“好一個不自量力!”
宋承一拂衣袖,隨同牛敘一起離開。
剛才周長老那句“修煉火屬性,以為就是火嶽的對手?不自量力”說的是嶽豐,但聽在宋承和牛敘耳中,簡直就是說他們兩個。
“牛師弟,我本來是憋著一肚子的火氣,想要來找周長老抱怨幾句的。他火嶽簡直是欺人太甚啊!哪知道我們隻是想討個公道而已,周長老一上來就怪罪我們!”
宋承怒不可訴,冷笑道:“現在火嶽打傷同門,周長老就迫不及待地前往執法堂,要將他保住!看看吧,我們的地位,那裏能和那個火嶽相提並論?”
“是啊,錯的又不是我們,哪有事情還沒有詢問清楚,就替一方說話,大罵另一方的?”
牛敘也冷笑道:“還間接諷刺我們不自量力?真是讓人寒心!當初我們投靠上來,得罪執法堂的時候,可是求了周長老很久,他才給我們開罪的。果然是和火嶽的待遇是不能相比啊!”
“就是不知道嶽豐這小子,怎麼得罪了火嶽?”
火嶽進來天淵宗之後,一直都是深居簡出埋頭修煉,除了長老之外,其他弟子可是想見他都難。
現在突然對大長老那邊的嶽豐發難,這讓宋承想不明白。
“火嶽這是在打響他的名號!”
牛敘想了一會說道:“火嶽默默無聞,恐怕內門之中,有很多弟子對他被內定為親傳弟子,都是不服氣!火嶽恐怕也知道這點,所以他先拿內門第十二的嶽豐來開刀!”
聽牛敘如此說來,宋承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
不過,他眉頭一皺,隨即想到什麼,小聲給牛敘傳音道:“師弟,內門之中修煉火屬性的弟子很多,但是有點名氣的,也就嶽豐,還有你我,以及內門第三的天師兄。”
“火嶽想要借擊敗高手揚名,一上來就是對準嶽豐,下一個目標,會不會是天師兄?”
天師兄,卻是大長老這邊的人手,當初楚墨想要甩出炮灰的時候,直接忽略了天師兄。因為天師兄是個脾氣暴躁的人,楚墨可不想自找麻煩。
而宋承如此詢問,他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可能。
畢竟,火嶽就算是在天才,可和天師兄比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差距。
因為,火嶽是武道宗師,而天師兄,卻是一名武道大宗師。
他是木火雙屬性的大宗師,木屬性已經大完滿,而火屬性還差了一點火候,因為天師兄主修的是木屬性,加上已經過了最好的培養年紀,所以火尊者的親傳弟子,才沒有考慮天師兄。
實際上,宋承也知道,火嶽不敢去挑戰天師兄,他這樣詢問的原因很簡單,他想到了火嶽接下去,極有可能挑戰的人選。
果然,牛敘聽懂了宋承的話,便再次冷笑道:“火嶽好像看你我十分不爽!這就要看一看周長老的麵子有多大,還有他會不會替我們說話了。”
“不然的話,火嶽下一個踩著揚名的目標,便是你我!”
宋承也想到了這點。
至於周長老會不會替他們說話……
從剛才周長老不問緣由,直接開罵的情形來看,怕是難了。
到時候,周長老非但不會保住他們,或許還會讓宋承和牛敘,輸得好看一點,輸得讓大家覺得火嶽更加厲害一點!
宋承和牛敘都是憤怒,卻也心中鬱悶。
悶悶不樂的兩人,決定回去宋承住所喝酒解悶,畢竟今天過後,他們就要被限足修煉了,應該好好喝它幾杯痛快一下才是。
隻是,等他們回到宋承住所的時候,卻有一名陌生的弟子,在等候著他們。
“宋師兄,火嶽的跟隨弟子過來,說有事找你!”宋承的跟隨弟子稟報。
聽到這裏,宋承和牛敘都是心中疑惑,但一會之後,兩人都是臉色一沉。
“見過宋師兄,牛師兄!”火嶽的跟隨弟子恭敬地給兩人施禮,之後,將一封信交到宋承手中,最後卻是慌忙地告辭而去,一副不想留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