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響子道別後,文森回到了旅館。
當然,他的說辭根本無法令翟南滿意。
“什麼叫不好牽扯無關人等啊!那個日本娘們的價值也僅限於此了!!我對你太失望了文森!”
“不……你已經做了對她來說足夠過分的事了。”
文森隨即把二階堂響子的遭遇說了出來,引起了多愁善感的鈴音的共鳴。
“嗚嗚!好可憐!沒錢吃飯住宿的生活真的好可憐!!”
多多良也於心不忍的開口道:“算了吧,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再繼續和我們扯上關係,那孩子還會更慘的。”
隻有翟南不以為意:“那種事無所謂吧!風餐露宿什麼的,就是要讓你們這些被溫柔鄉所荼毒的家夥們好好體驗一下社會的殘酷才行!!”
“你太沒神經了,對方好歹是個女孩子啊。”文森也聽不下去了。
“女性公敵!!”
“不是人!!”
兩位女性甚至開始破口大罵,唯有由依捏著衣角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好像還在因之前拒絕翟南的事而煩惱著。
嘖,這些女人一點遠見都沒有!
文森也是,幹嘛要放過這麼一個好機會!翟南認為自己的隊友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覺得現在應該輪到自己來拯救隊友了!
黑衣行者是目前為止自己認為最可疑的首要目標,隻要找到他的下落,或許事情就會出現進展也說不定。
這是一個很主觀的判斷,沒有能夠令人信服的理由是無法說服文森全心全力幫助自己收集黑衣行者的情報。
自然,這就導致了文森會以他認為的合理性去做事。
沒辦法,隻有自己親自出馬了。
忽然站起,翟南興衝衝的拉開房門……
多年的默契讓鈴音立刻就明白了翟南接下來的打算,她靈活地繞到翟南的身後:“休想!我不會讓你走出房間半步的!”
在拉扯中打開房門的翟南,整個人都凝固了。
同樣凝固的,還有站在門外正打算敲門的二階堂響子……
在最差的時機,遇到了最不應該遇到的人。
為什麼她會在這裏?
這是翟南生出的第一個念頭。
宛如大腦受到了什麼嚴重的刺激一樣,二階堂響子顫巍巍的注視著親昵地貼在翟南身後的鈴音,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樣:“你、你們,認識的嗎?”
“怎麼了你們兩個?”
看兩人傻愣在門前,文森無奈地走了過來。
看到響子的那個瞬間,文森露出了後悔的表情,不過他迅速的把寫滿了糟糕的臉色換成了親切的笑容:“這、這不是響子嗎,你來這裏幹什麼……”
不僅是文森,房間裏另外兩個受害者也進入了響子的視野當中。
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表情,隻是腦袋一片空白。機械般的抖了抖嘴:“你們……是一夥的嗎?”
尷尬的氛圍正在蔓延,文森鈴音不敢與其對視。
正常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多都會變得不知所措……
是的,正常人!
眾所周知,翟南是一個十分精神的神經病。正常這兩個字根本無法收錄到他的字典當中。
所以說出來的話也是極度的殘忍:“對啊,你現在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