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很慌,但是不要緊。首先要保持住一個積極向上的樂觀心態,然後和鄰裏隔壁的小夥伴打個招呼。出門在外靠朋友嘛,這個道理無論在什麼地方都適用的。”
“你當這是搬家啊?死刑犯啊我們是!”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昏暗的牢房一角,二階堂響子絕望的抱膝而坐。三十分鍾前三人就被獸人衛兵們帶到了監獄,這裏關押著很多重罪犯。
結實的石質牢門內側都是一些凶神惡煞的家夥,這些牢門似乎使用了一種能夠讓魔力失效的物質做成的,在這個監牢裏不能使用魔力,也無法使用乖離卡。
唯一的武器被封印,響子無法想象要依靠什麼東西逃出去。
狀態不佳的文森倚靠在石牆的邊緣,疲憊的閉上眼,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隻有翟南,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恐懼,甚至還對這個充滿著絕望的牢籠有一種習以為常的感覺。
“淡定!淡定!這裏其實並沒有你們想象當中那麼可怕。”說著,翟南開始擺弄起身前的石質牢門,隨後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咦,怎麼看不到鎖啊。好奇怪啊,難道是用和東囚不同的構造方法嗎?”
坐個牢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翟南可是經驗老道的囚犯啊,東囚幾個月的坐牢經曆不是吹出來的。
那可是實打實的!!
隻不過,獸人國的監獄和東囚有點不一樣啊……
首先是看守,和東囚裏那些沒有幹勁的看守不同。這裏的獸人看守不苟言笑,時刻都緊繃著臉,朝他們搭話也完全不理。
其次是這裏的環境,隻有一些幹草和石堆。和東囚那自帶可調節空調和馬桶,以及冰涼舒爽的石床的待遇簡直天差地別!
最後這裏好像並沒有串門這一說法,鄰裏之間很不和睦,一言不合就用惡狠狠的目光互相瞪來瞪去。
還是魔物城的魔物們要有素質得多!
“別擔心!這種地方我熟得很,隻是一點點細微的差距無傷大雅。”
翟南認為這一切還在自己的掌控當中!這不是他的蜜汁自信在作怪,而是有一個非常明顯的事實擺在麵前——鈴音她們還沒被抓。
很顯然獸人衛兵們是誤會了自己等人挾持了鈴音她們,隻要解開這個誤會就沒問題了。
“話說這明擺著的事實文森你不會想不到吧?用得著擺出這張臭臉麼?”
“不,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們對我們的態度就很奇怪,有點太過於敵視我們了。哪怕是關也是把我們關在最邊緣,單獨的一個牢房裏。”
“有麼?”
倒不是翟南突然觀察力和智商下線,而是因為他一進到牢獄就跟回到了家一樣,不由自主的就放鬆了許多。
誰能想到,在外漂泊奔波了那麼些年。到頭來,還是在魔物城的東囚裏生活的那段日子是最讓翟南無憂無慮的。
“你沒發現不僅僅是那些衛兵,這牢裏關押著的家夥看到我們三個被押進來都變得特別狂躁嗎?”
確實在被押送到這個單獨牢房之前經過的地方,那些囚犯們明顯都向這邊投來了令人很不舒服的目光,更有甚者直接開始撞擊石門發出威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