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文森見到了什麼叫做屈打成招。生氣時的鈴音不可怕,可怕的是忍耐著怒意的鈴音。
他是相信翟南的,這屌人平時看上去心術不正,見到漂亮胸大的妹子就瘋狂當舔狗,像個花花公子一樣。不過其實內心是很專一的。
至少文森從來沒看到過翟南有跟除了鈴音以外的特定女性有過發自內心接受的親密舉動。
這家夥嘴上說得天花亂墜,實際上大多都有心沒膽,而且莫名的很慫。
在沒和鈴音確定關係之前翟南就對女性很不客氣,比起對女人起色心,文森認為他起殺心的時候更多。
畢竟以前的翟南確實很冷漠,也很無情。
這麼有原則的一個家夥,應該不會去做半夜潛入人女孩子家裏當個采花賊。
雖然從結論上看,翟南的確對芙蕾雅動手動腳了。可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或許真的是芙蕾雅先動的手呢?
可這一切都已經變得無所謂了,醋意大發的鈴音聽不進翟南的任何解釋。
“找女人?!你給老娘找女人?!我這兩天吃不飽睡不好,無時無刻不在惦記著你個王八蛋,你他媽現在背著我找女人?”
“不是……我隻……不過是……肚子餓……”
“餓什麼餓?我都抓到現行了你還狡辯?給你解釋的機會你跟我在這裏皮?還鬥獸棋???”
“別、別這樣,要打要罵咱們回去再說。這有人呢,多沒麵子……”
翟南本來也確實沒做什麼,他也想硬氣一點,可麵對眼角隱約泛著點點淚光的鈴音,頓時就軟化了下來。
罷了罷了,多一點寬容,少幾分執著。
這才稱得上是一個成熟男人。
趁這對無良夫妻家庭矛盾鬧得不可開交,文森嫻熟地繞過危險帶來到芙蕾雅的麵前替她解綁,邊解邊說:“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這次隻是個誤會。那家夥本性並不壞,你看他現在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就原諒他吧。”
束縛被解開的芙蕾雅乖巧的點點頭:“嗯。既然布雷克教官你都這麼說了……”
“嗯?你受傷了?難道、是翟南他?”
“不……不是的,是之前一個獨眼救世主幹的。”
“是嗎?給我看看……火毒麼?沒關係,我知道治療的方法。多少我們這邊也有責任……這樣,你跟我們回一趟王城如何?”
火毒傷勢的治療還是比較複雜的,現在這個情況也確實不是療傷的時候,所以文森決定帶上芙蕾雅一起回到王城再說。
“真……真的可以嗎?像我這種人……”
王城對普通的獸人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尊貴之地,芙蕾雅一時有些受寵若驚。
“沒問題,交給我吧。”
芙蕾雅小臉微紅:“總覺得,布雷克教官很可靠呢,還非常的溫柔。”
“沒有那回事,隻是沒辦法放著有困難的人不管而已,說到底隻不過是自我滿足……來,站得起來嗎?”
輕輕拉起芙蕾雅,文森轉過身說道:“那邊的兩位,先停一下。時間已經不早了,先回去吧。”
“對對對!吵到街坊鄰居就不好了,咱們先回去。”
翟南見縫插針,暗中給文森豎了個大拇指。
兄弟就是兄弟,太為我著想了,之前你這王八蛋坑我的事我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