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迪爾,明天早上你率領丹迪兵團一萬名步兵在坎布斯肯內斯淺灘前列陣,等待王室近衛軍發起突襲後立即從淺灘渡河攻擊叛軍。”
雷德迪爾一臉笑容的接了令,心想著這次總算可以將功贖罪,一雪前恥了。
“巴爾達男爵,明天早上你率領愛丁堡軍團一萬名步兵在基爾丁淺灘前列陣,和雷德迪爾一樣,見到王室近衛軍出現就立即渡河攻擊叛軍。”
巴爾達男爵也接了令,默然退回原地,明天早上就能為兄弟袍澤報仇了,等待了那麼久終於沒有白等。
“克利夫德子爵。”瓦倫侯爵說道:“明天你率領阿基坦軍團一萬名步兵在斯特林橋前列陣,八百名威爾士長弓手仍舊歸你指揮在你的陣前列陣。你的任務是堵住斯特林橋,將叛軍堵在淤泥地中。我率領丹迪兵團剩餘的一萬名步兵作為預備隊,準備實施最後一擊。”
“侯爵大人,那我呢?”沃德格裏夫爵士在一旁見整個作戰計劃沒他的份,急了,趕忙問道。
“你?你率領著你的一千步兵速回斯特林堡防守,萬一我們這裏出了什麼意外,至少值得慶幸的是斯特林堡沒有丟失。沒有我的軍令,你和你的手下絕對不準邁出斯特林堡半步!”瓦倫侯爵說道:“否則,立斬不赦!”
沃德格裏夫爵士心中十分失落,好不容易等到了有打仗升職的機會,就隻能站在城堡城牆上眼睜睜的看著整個戰局,說不定這次戰鬥還是英蘇二族在英倫三島上發生的最後一仗,自己可真是倒黴啊。
此時,亨利·珀西伯爵的信使滿臉大汗的趕到了瓦倫侯爵的中軍大帳,向侯爵大人報告了王室近衛軍已經在叛軍背後就位的事情。
巴爾達男爵聽了信使的報告後眉頭一皺,說道:“亨利·珀西伯爵比預定的時間早到,那為什麼不立即從背後夜襲叛軍的營地?”
“那恐怕就是所謂的騎士榮譽才會讓他放棄那麼好的夜襲機會吧。”瓦倫侯爵淡淡的說道:“算了,反正整個包圍圈已經成型了,讓叛軍再苟且多活一晚吧。”
“可是侯爵大人。。。。”巴爾達男爵似乎想說什麼,但那話隨即被瓦倫侯爵冷冷的眼神阻擋在喉嚨口,生生的咽了下去。
奧丘山頂,克雷格修道院,起義軍中軍。
威廉送走了巴爾達男爵和雷德迪爾後,也和幾位軍團長商議著明天的仗該怎麼打。
“根據斥候的報告,瓦倫侯爵指揮的英格蘭軍隊全都由作戰經驗豐富的老兵組成,很多士兵都有好多年在歐洲大陸作戰的經驗,他們裝備精良、訓練有素,士氣也非常飽滿。在英軍將士的眼中,即將對陣的我們隻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一盤散沙而已。”亞當根據得到的情報分析著雙方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