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肖然還在原地放聲大笑的時候,卻聽見淩捷的聲音突然在遠處響起,但清晰的就如同在耳邊一般,“還笑,你幹脆笑死在那兒好了,快過來,看我發現什麼了。”
被淩捷這麼一說,肖然才好不容易止住笑聲,朝著前方望去,隻見淩捷站在那兒衝自己招了幾下手,似乎有些著急。
待到年輕人趕到了淩捷所站的位置的時候,也別眼前所看到的驚呆了,因為那個藍色的光點原來是一個雷光化成的保護結界,而在這結界中坐著的正是他們這次的主要目標——一直毫無音訊的沈子霆。
肖然驚訝的看著靠在靠在結界壁上垂著頭的子霆,而從前胸處透出了染血的鋒利劍身更是觸目驚心,一瞬間他隻覺得心髒有些不爭氣的狂跳起來,幾乎是用顫抖的聲音問著淩捷:“子霆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拳頭緊緊的攥著,就生怕從對方的嘴裏聽到那個最壞的消息。
而淩捷也收起了笑臉,認真的打量了一番毫無動靜的子霆,方才沉聲說道:“不太好,雖然還活著,但是傷得真的很重,”似乎他也沒有想到情況會惡劣成這個樣子,早已經沒有了在三山之門外邊說要到時候好好嘲笑一番某人時的那種心情了。
聽到子霆還活著,肖然總算是將心放下了一半,又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那個結界後有些好奇的問道:“這個是什麼東西,是封印嗎,還是保護結界?”
淩捷斜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是什麼眼神啊,沒看到那把劍嗎,怒雷你不是見過一次嗎,這個結界就是怒雷最強悍的能力之一,是真真正正的絕對防禦,雖然有一些不好的副作用,但是關鍵時候還是很頂用的。”
“副作用,什麼副作用啊?”被淩捷這麼一說,某人的好奇心立即嗖嗖的往上串,瞬間將負疚感給強壓了下去。
“呃,就是當使用這個法術的時候,使用者的靈力瞬間會被抽掉八成,所以這東西隻能當作保命用,使完一次以後差不多就隻能等人來救了,”淩捷頭也沒有抬的說道,似乎在全神貫注的觀察著在結界中子霆。
“哦,是這樣啊,”肖然恍然大悟一般的點了點頭,旋即便注意到了淩捷的表現,很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你在看什麼,不會你也沒有辦法把他弄出來吧。”
淩捷這才轉過臉來瞪了他一眼,很理直氣壯的說道:“廢話,我剛剛不是說了這是絕對防禦嗎,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們現在隻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把他叫醒讓他自己解除這個結界,二是等他力量耗盡,防禦自然也就消失了,不過那個時候大概也就救不回來了。”
“什麼,那我們還在這裏浪費什麼時間,”肖然一聽這話眼睛瞬間又睜大了不少,立刻毫不遲疑開始大聲的喊著子霆的名字,可惜似乎裏麵那人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的狀態,怎麼叫都沒有一星半點的反應。
而就在肖然大喊大叫的時候,淩捷就一直不發一言的站在一邊,仍舊在默默的打量著子霆,似乎有什麼東西強烈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直到一直在做著無用功,最後有點氣急敗壞的肖然轉過頭來衝著他吼道:“你這家夥在幹什麼啊,至少也要幫忙一起把他叫醒吧。”
淩捷轉過頭來,一臉無奈地用手指掏了掏耳朵,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淩捷說道:“你叫那麼大聲音幹嗎,我是說要把他叫醒,但是沒說要用這種大喊大叫的笨方法吧,真是的,好歹也是個學過幾天法術的人,真是一點作為修行者的自覺都沒有。”
在鄙視了肖然一通以後,淩捷右手隨意一揮,一柄半透明的飛劍就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一看到這東西,肖然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忍不住叫道:“你不是說要把他叫醒嗎,把先天劍器都拿出來幹嘛啊。”
“嘖嘖,說你沒有作為修行者的自覺還真是一點不假啊,好好看著啊,”淩捷說著便將手中的先天劍器向下一揮,正好劈到了絕對防禦結界的表麵,立時聽到一聲巨響,便連那個結界都出現了一陣晃動,但終歸還是安然無恙,但某位那間的人就沒有這麼好運了,直接被強大的反震力拋出了數十米外,但還好不是翻滾著出去的,要不然可真是麵子裏子都丟的一幹二淨。
肖然驚訝的看著被拋到遠處的淩捷,想笑卻又不敢笑,因為某人手上還拿著那把凶器,萬一衝動一下,真的把嘲笑著一劍劈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於是臉上的表情扭曲的厲害,還隻能裝作關心的問道:“呃,你沒事吧,又沒有和平一些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