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雲而宇哲二人麵色都有些不愉,肖然反倒是有了幾分好奇,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暫且沒有露麵,隻是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幾人在說些什麼。
隻聽見胡雲黑著臉沉著聲音說道:“鄭越,你剛剛說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作我們終南山為了挽回麵子,就隨便拉個人入盟,還小題大做的把大家聚集起來。”
那名叫鄭越的男子嘿嘿冷笑了兩聲說道:“難道不是嗎,胡雲你自己沒有用,既然輸給了那些低等垃圾,結果還要靠一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修行者救了你,真是把你們終南的臉都給丟光了呀,現在為了挽回麵子,表明你這個大弟子也不是那麼不濟,才要大動幹戈的歡迎那個什麼人入聯盟,顯示一下不是你太弱,而是敵人太強大嘛。”
被鄭越這麼一說,胡雲的雙目中簡直就要噴出火焰來了,但還是勉強壓抑著怒氣說道:“鄭越你最好不要胡說,我剛剛已經跟你說過了,救我那位道兄使用的是天玄一脈的法術,聯盟將大家聚起來主要也是為了這個原因,你再詆毀我終南一脈,我不會跟你客氣的。”
“哼哼,不客氣,你要怎麼不客氣,總部大樓裏麵不需鬥法的規矩你不知道嗎?”鄭越冷冷的笑了兩聲說道:“天玄傳人,那也隻是你的一麵之詞,也許不過是你編出來挽回麵子的說法,即便不是這樣,也有可能是你看錯了,你見過真正的天玄一脈的法術嗎,別人嘴裏說上幾句咒語你就當是真的,還真是天真啊。”
胡雲在口舌方麵顯然比不上麵前男子的犀利,被那人這麼幾句話一頂,雖然氣的胸口都在劇烈起伏,但卻又想不出反駁的話來,一邊的宇哲終於也忍不住插口說道:“鄭師兄,不管怎麼說,那天救了我師兄的那位張逸大哥確實是修行很高的,像昨天我們碰上了一隻比以往都要高級的人形妖獸,他動手時確實可以看出實力很強的。”
“嘖嘖,你們是一起的,當然是這麼說了,”鄭越不屑的冷笑了一聲,“而且我沒有記錯的話,張宇哲你現在連禦劍飛行都還沒有學好吧,唉,這麼爛的修行,自然看誰都是厲害的,有什麼說服力啊。”
看到這鄭越越說越不像話,而且事情跟自己也有關係,肖然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躲在一邊了,隻能走上前去微微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但是好像聽到這位道兄剛才說的話涉及到了在下,所以也隻好冒昧出來解釋一番,有什麼誤會也好說清楚不是。”
聽到肖然的聲音,胡雲轉過頭來,臉上有幾分慚愧,“張兄,真是抱歉,我們之間的爭論竟然波及到你。”
肖然擺了擺手說道:“我看這位道兄對在下的意見也是不少,所以才出來洗耳恭聽一番的,想要說什麼一次性直接都說完就是了,在人背後說三道四的可不是什麼優良品質啊。”
那鄭越被肖然的話氣的一噎,用一種疑惑混雜著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個張逸,還是天玄門的傳人,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肖然微微一笑說道:“正是在下,雖然閣下好像不是太相信,不過我所學的倒確實是天玄一脈的法術。”
鄭越冷冷一笑說道:“你當我是傻瓜嗎,天玄們數千年來都是單傳,怎麼到你這兒就多出一個人來了,冒充也不是這樣的吧,要是被齊蘊知道了,你又要怎麼收場。”
“這個就不勞閣下操心了,”肖然淡淡的應道:“天玄門的內部事務大概還輪不到你這個某門派的N代弟子在這邊指手畫腳的,喂,靈力低成這樣,還不找個地方自己修行去,你倒是以什麼立場站在這兒批評別人修為低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