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蘊歎息了一聲,降到了肖然身邊,“又讓他們跑了,以這幾個的實力,要是不顧一切的亂來的的話,還真是很頭疼的事情。”
“放心吧,他們好過不了多久了,”肖然淡淡的笑了一下,“就這麼放過他們的話,那我唄他們欺騙打傷加上誣陷的氣要怎麼咽的下去啊。”
齊蘊有些意外的看了肖然一眼,“你比表麵上看起來還要斤斤計較嘛。”
“這不是斤斤計較,隻是有仇必報而已,”肖然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了一眼齊蘊,“這個不是我們天玄門的良好傳統嗎?”
“呃,”齊蘊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一絲笑容,“是啊,沒錯,從天玄祖師開始便是這樣了,不過看你說的這麼有把握,難道有什麼線索了?”
“有一點,不過現在還不能說,”肖然嘴角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師兄,我還有點事先告辭了,您幫我跟其餘幾位掌門說一聲吧。”
齊蘊有幾分無奈地點了點頭,“這個時候還藏著秘密,不過算了,你去吧,他們那邊我來說。”
肖然微笑著道了一聲謝,又看了一眼哭的昏天黑地的宇卿和滿臉茫然無措的胡雲,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的歎了一口氣,但也沒有上前安慰,隻是默默的轉身離開,雖然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完全可以說是宇哲自找的,但是畢竟使自己在這麼大庭廣眾之下逼他露出真麵目,所以在心裏肖然對宇卿還是有兩份愧疚的,“要是子霆知道自己有這種想法肯定會冷笑兩聲,然後甩下一句白癡的吧,”在離開的時候肖然忍不住在心中這麼想道。
一離開聯盟總部的結界,肖然便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林翎家中,在他決定了今日的計劃的時候便已經通知了尹鞍,要他那天就等在林翎家裏,隻要計劃一成功自己便會立刻趕來和他一起把周子洲製住,以免到了最後決戰的時候傷了那個家夥的性命。
肖然一進入林翎家中,根本沒有看清屋裏究竟有什麼人,便大喊了起來,“尹鞍,給我出來,我那邊的事情已經搞定了,別浪費時間,趕快帶我去把子洲那小子搞定,然後告訴我你們那個組織的大本營究竟在什麼地方。
“呃,不好意思,麻煩你能不能睜開眼睛看一下這屋裏究竟有什麼人在,”一個慵懶的聲音的在屋子裏響起,似乎在勉強壓抑著笑意一般。
聽到尹鞍的聲音,肖然才仔細的打量了一遍屋內的情況,隻見三個人都用一種又好笑又莫名的神情看著自己,其中兩人不用多說,自然便是林翎和尹鞍了,至於另外一人,正是剛才他大呼小叫要去搞定的周子洲先生。
“誒,你怎麼在這兒,”看到周子洲站在自己麵前,肖然不禁有些怔住了,半晌才擠出那麼一句話來。
周子洲聳了聳肩,“尹鞍這小子叫我過來,所以我就來了啊,”說著他突然將頭伸到肖然麵前,惡狠狠的瞪著他說道:“你這小子竟然說要去搞定我,不覺得他失禮了嗎?”
肖然毫不客氣的將手掌按在子洲的臉上,將他離自己麵部隻有幾公分遠的腦袋推開,然後有些疑惑的看向尹鞍,“你跟他說了?”
尹鞍靠在椅背上懶洋洋的點了點頭,“呃,說了啊,你不是都看到他站在這兒了嘛,還問我。”
“混蛋,”肖然額頭上頓時冒出幾條黑線,聲音提高了一些說道:“這麼容易的事情你幹嘛說的好像很難一樣,害的火急火燎的跑回來,然後你跟我說已經搞定了。”
“這樣不是很好嗎,也省了你很多事啊,”尹鞍看了肖然一眼,嘴邊露出一絲笑意,“而且我把事情說的嚴重一點不是很好嗎,也可以鼓勵你的積極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