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隊,對這個案子你怎麼看?

看著思考的燕飛,王隊直接問道,但燕飛隻是白了他一眼

道:“用眼睛看。王隊,我不覺得你會忽略掉那麼重要的細節。”

思索片刻,好似想到什麼的燕飛直接用話語愉悅起了王隊,但王隊隻是搖了搖頭:“你說的是死者的學校吧!”

“沒錯,據目前的資料來看,除了三名死者都是一中的學生外,我找不到任何的共同點。

“但是,燕隊,這個線索我已經查過了,根本沒有任何的發現?”

“嗯?沒有發現?王隊,我想知道去一中查探是你去的還是你派人去的?

“我派人去的,不過你可以放心,那個人很可靠。”

“是嗎?

燕飛小聲的質疑了一句,右手小心的摸著下巴仔細思考:“王隊,你方不方便讓我和那個去醫院查探的人見一麵?

“可以,當然沒問題!

王隊說著就像還在查詢資料的浩子問道:“誒,大周去哪了?浩子,你們看到大周了嗎?”

“王隊你忘了?大周前兩天辭職了。這還是你跟我們說的呢!”

“我說的?”

王隊一臉問號,而燕飛見此情況,臉色微變,說道:“算了時間太緊了。王隊你知道那個人的電話和住址嗎?”

“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警局人物檔案裏應該有,你如果不著急的話,等回去我幫你查查。”

“不行,這不能拖。王隊,你馬上打電話讓別人查下那個人的住宅信息,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個人很可能會出事。”

“這隻是你的猜測,準確嗎?”

“據已知消息判斷,那個人出事的幾率高達百分之八十。王隊,真的不能再拖了,快啊!”

“行行行,我馬上給局裏打電話。”

聽到燕飛話的王隊,直接抄起電話,打了起來。但剛打完。他就指著還沒離開的趙周說道:“老趙,看樣子,你的休假隻能挪到明天了。這裏,就先麻煩你坐鎮,我和燕隊長去查條線索。”

說著,王隊拉著燕飛上了汽車:“燕隊。剛才警局的同事告訴我,他住崇文街碧水小區二十五棟六零三。他還告訴我,是我同意了那個人的辭職,可在我的記憶裏,這半個月內我沒接受過任何人的辭職。”

王隊說著,給自己點了根煙:“說實話,我不知道我現在是魔障了!還是單純的忘了。但,燕飛,答應我。如果我在這件案子裏死了,那就幫我徹底解決這個案子。算我求你。”

說著,王隊猛的吸了口煙,好似想用煙草的尼古丁麻痹自己,但在那煙霧升起的瞬間,王隊那略帶惆悵的表情讓燕飛恍惚間看到一個被凶手捅了十七刀還不願鬆手的中年刑警。那是燕飛已經離去的父親

這一刻,他察覺到自己的眼角有些濕潤,但他還是拉低了警帽的帽沿,靠在車椅上,小聲的說:“放心吧!你不會死的,因為,我不會讓你死。”

“是嗎?希望吧!”

王隊略帶自嘲的掐滅了香煙。繼續開車,隻是這次兩人明顯失去了聊天的興致,直到到達目的地兩人都幾乎沒在開口。

除了,那一次。

那是即將到達目的地的一個拐角。燕飛看著王隊有些顫抖的手說道:“等下你別上去了,我去就行了。”

“那怎麼行!燕飛,先不說你我的關係,就說這案子出現在我的轄區,關聯的還是我的部下,你說這種情況,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看你一個人辦案呢!”

王隊說的很平靜,這也確實是他心裏的想法。但燕飛搖了搖頭,說道:“王隊,從剛才但這以後我就察覺到一絲陰元鬼氣的流動。所以,你的那個部下很可能已經死了。”

“所以呢?難道,就因為他可能死了,就不是我的部下了嗎?燕飛咱們也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你知道我的。我已經是個孤家寡人,這條命丟不丟沒什麼,畢竟我的遺願也告訴你了。沒什麼遺憾了。”

王隊說的斬釘截鐵,但燕飛卻臉色有些難看的抓住王隊的手臂:“王隊,我沒時間跟你磨蹭下去了,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為什麼肯定自己會死?”

“瞧你這話說的,人不都是會死嗎?我隻是把將來的話提前了而已。”

說著,王隊有些不自然的扭過了頭,那不斷飄移的目光,讓燕飛則略帶無奈歎了口氣,說道:“算了,你不想說,我也不會逼你。但你如果能早說,或許我還能幫上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