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隊,你好,久等了。我叫劉超,是負責檢查這次屍體檢查的法醫。”
燕飛看著劉超向他示好的手,眉頭微皺,說道:“我沒收到你的分配命令,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次上麵分配來處理這件案子的,應該是彭懷,彭法醫才對!”
聽到燕飛的話,劉超呆了一下。他沒想到係統幫他提供了那麼多的便利,但沒幫他處理身份的問題,但就在此時係統在劉超的識海說道:“宿主,你的身份我已經幫你處理好了,接下來,你隻需要否定那位彭法醫的存在就可以了。”
“這,真的好嗎?我不會被拆穿吧!”
劉超穩定心神向係統問道。
“宿主先生,你不用擔心,你隻需要按我說的做就好了。而且,據我的資料庫記載,那位彭法醫和你一樣,也是位係統宿主,但因為他自己作死,呼喚了一位偉大存在的本我真名。導致那個係統宿主連同那個係統都遭受了,河蟹神獸的降維打擊,從根源上,抹去了他們近乎全部的存在證明。可以說,沒達到此界實力限製巔峰的不會記得,彭懷這個人。而達到此界實力限製的,也會因為時間流逝,徹底忘記這個人。所以你說不認識那個人,沒毛病!”
聽到係統的話,劉超衝著燕飛笑了笑,說道:“燕警官是不是記錯了?我們科根本沒有叫彭懷的人。”
“是啊!燕隊。剛才局裏打電話,也沒說派誰來這啊!”
看到兩人氣氛越發緊張的王隊,不由得過來打了個圓場。
“是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
說著,燕飛深深地看了王隊一眼,但王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這不由讓燕飛微微一愣,不由得想說些什麼,但還沒開口,就仿佛想到了什麼,不再糾結來人是誰的問題,直接說道:“算了!你是不是總局派來的,我不想管,也懶得管。但我想知道你對我們有沒有用?能不能讓屍體開口把線索找出來。”
燕飛問得平淡,劉超回答的也平淡,他說道:“沒試過,還不知道。但是,若是這裏真有證據,我會盡最大的限度,把證據保留下來。”
“那就交給你了!”
燕飛衝劉超點了點頭,直接和王隊在屋子裏年轉了起來,想試試看,能不能找到其它的證據。
“燕隊,過來一下。”
就在燕飛查詢之際,王隊在一個課桌上拿了本書,還喊了燕飛一聲。
等燕飛走近一看,王隊手裏的不是書而是一個大概五公分厚的筆記本。
“燕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大周的日記本。雖然不知道是哪個時間段的,但既然擺在這麼顯眼的位置上,應該能給咱們提供些線索。”
“等等,王隊,你剛才說不知道是哪個時間段的?這位被害人經常寫日記嗎?”
聽到王隊的話,燕飛呆了一下他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但此時的王隊回答了燕飛的疑問:“嗯,大周他很喜歡寫日記。我記得他跟我說過,他想把每一天都記錄下來。但不知道那小子是不是有強迫症,他每次用的日記本都是一個模樣的。”
“是嗎?”
說著,燕飛順手接過大周的日記。
但剛一碰到日記本,一股微弱衝勁,自日記本內噴湧而出。讓燕飛不由得發出了一聲疑問:“嗯?這是真元!王隊,那位大周警官,生前是否是位修行之人?”
王隊聽到燕飛的話,愣了一下。他仔細回想和大周交集的種種事件,最終說道:“燕隊,他絕不可能是修行者?”
“你確定?”
“燕隊,我很確定。我曾和大周一起查案數次,其中不乏遇到陰鬼邪祟,生死危機。如果他真是修行者,那那些危機根本不可能出現。”
“或許吧!”
燕飛眼神深沉,他沒有同意王隊的判斷,當然也沒否定。他隻是默默得順著真元波動的地方,翻開筆記,露出了一塊碎布。
“這是什麼?書簽嗎?”
燕飛下意識吐了個槽,順著那頁日記讀了下去。
“二零零三年五月中旬。陰。今天我又去了那家布偶店。雖然同事已經調查過了,但我還是覺得這家店和這幾次的案子脫不了關係。不過,查了那麼多次,還沒有線索已經引起上麵的不滿。也是,他們這段時間。每天都要承受媒體和案子的大量壓力,也是夠為難他們的了。不過,既然這條線索查不了,或許,我該換個方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