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铖趕緊答道:“我叫饒铖,在這裏當保安不到一個月,這個女老板我可是第二次見過麵,真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是……”
這時的饒铖心裏叫苦不迭,他們會不會把自己拘留關押起來,心裏發毛沮喪極了。老板貼身保鏢惡狠狠的悄聲道:“饒铖,你這個小保安,等我出來非弄死你不可!”
隊長倒是沒有責怪饒铖,一擺手道:“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我們事先沒說清。”
他突然一頓,細細打量了一遍,又道:“你的麵相,怎麼這麼熟悉,咱們在哪見過?”能不麵熟嗎?那件丟屍大案雖然最後沒有破,但是元平的相片,專案組裏的警察們可沒少看過。
饒铖嚇得趕緊道:“隊長,我可不認識您,絕對沒見過。”
這位中隊長豁然一笑,道:“你與某人長得很相像。”
市局刑警隊,饒铖做完筆錄,那幾個挨打的警察早已恨得手癢,嘟囔道:“這個愣頭青的拳頭極重,現在身體還在發疼,真便宜了他。”聽在饒铖的耳間,刹時忐忑不安起來,不會把我關押起來吧。
突然,進來一名中年女警察,屋內的幾個警察趕緊站起身,她朝大家點點頭,轉臉道:“你就是那個叫饒铖的保安?”
饒铖頓時緊張起來,趕緊答道:“是的!”
她掃了饒铖幾眼,眉間一蹙,道:“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攔阻,我們警察沒白沒黑的數月偵查追捕,眼看抓到手的罪犯,俱然泡湯了,一天不把她抓捕歸案,又要禍害多少人吸毒,危及社會穩定,你的行為構成阻礙執法,夠得上判刑了,但念你是初犯,就拘留你5天做為處罰,不知你有沒有意見?”
這番話嚴重了,饒铖驚得不輕,能說什麼?自己沒被判刑算是僥幸不錯了,拘留5天就5天吧,點了點頭算是認可。
幾個挨打的刑警頓時高興起來,齊聲喊道:“謝謝政委。”女警官背對饒铖嘴角一翹,在拘留證上簽下自己大名,走了。
接著,饒铖被帶到市局看守所裏,關在一間大房子裏,有百平方米,幾排上下床,已是人滿為患。
保鏢發財夢,算是徹底熄滅,還落了個牢獄之災。
5天很快過去,饒铖狼狽的回到別墅小樓,正好程華晚上回來,兩人喝酒閑聊中,程華問道:“保安工作幹得如何?”
饒铖搖搖頭,道:“公司倒閉了……”接著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隱去被拘留一事,打臉的事如何能說出口。
程華逗樂了,笑道:“饒铖,你想的也太天真了,以為當個保安就能接近老板,成為貼身保鏢?好啦,安心在家裏待著,嫣嫣就要回來了。”
不過,對於公園暴打一事,饒铖耿耿於懷,數次想張口打聽元平的事,最終還是忍了下來,他要待程嫣暑假過後,再想辦法了結這件事。
饒铖待在房間悶的發慌,走出小區茫然溜步,總覺得被人跟蹤,足有半小時,刹時警覺起來,不會又是元平的仇家吧?怒氣上湧,閃身躲進一家小超市,跟蹤的男青年正要走進來,饒铖猛然伸手一把捏住,推出超市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跟蹤我?”
青年嚇得一跳,趕緊小聲問道:“你是元平?”
饒铖頓時一蹙雙眉,有氣道:“元平是誰?你認錯人了。”這個名字讓他特別不暢。
“你……你真的不是元平?你們兩人長得太相像了。”說完搖搖頭轉身就要離去。饒铖忽的一把拽住那名青年,滿臉凶惡問道:“等等!你認識元平?”
青年嚇了一跳,急忙解釋道:“大哥,對不起,我……我眼拙認錯人了,我不是故意的……”
饒铖刹時一滯,頓時醒悟過來,問事情得把態度平和,想到這,他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我已被好幾個人認做元平,氣有些不順,你和元平很熟嗎?”
“大哥,我和元平家是在一個小區裏住,從小一塊長大的……”
饒铖趕緊打斷問道:“他的家裏,如今還有什麼人?住在哪個小區?是怎麼死的?”
“大哥,元平隻有一個妹妹叫元雪,在京城上大學,父親幾年前出車禍死了,母親很早就離開不知去向,元平的死……”接著把所知的情況告訴了饒铖,當然也包括元雪的小區樓房號。
待青年走後,饒铖尋思道:既然到了放暑假的日子,那麼,元平的妹妹元雪是不是已經回來了,幹脆過去看看。
元平家居住的小區離這裏至少有10站路,饒铖舍不得這燦爛清新的空氣,索性把走路權當體能訓練。中午時分,終於走進小區,慢慢來到樓外長椅上坐了下來,他要等元雪自個出來,當然,僅是遠遠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