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跪下,門都沒有,有種你便殺了我。”
聶青龍攝於雲塵身上的氣勢,但依舊是強硬無比,他若是真的跪了,以後有何臉麵在雷霆城混下去。
“不跪,我就打到你跪。”
雲塵目光冷冽,步步逼近,周身充滿攝人心叵的氣勢。
“住手,誰敢在學院鬧事。”一道沉悶的聲音傳出來。
三道身影走來,為首一人身穿紫袍的青年,身形魁梧雄健,足有八尺,二十六七歲的樣子,皮膚發黑,目光掃過全場,隱隱帶著一絲壓力。
眼前的青年名為雷青,來自內院執法堂,有著先天五重的修為。
“鬧事,這位師兄,這個罪名可是太大了,我們隻是修行而已。”雲塵負手而立,嘴角掛著一抹笑意,看著氣勢洶洶的雷青幾人。
“切磋,你當我眼瞎是吧!切磋,切磋能切磋成這樣,你說這是怎麼回事,膽敢有一字隱瞞,今日全部逐出學院。”
雷青的目光閃爍著怒氣,他身為執法堂的弟子,沒想到這入學第一天就有人鬧事,簡直就是打他們執法堂的臉,若不嚴懲,以後在執法堂還有何威嚴。
聶青龍心裏可是憋屈到了極點,看著雲塵充滿了怨恨,今日被當眾打臉,還被逼的差點跪下,這臉算是丟盡了,他堂堂的少城主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但今天的事情他不占理,如果鬧到了執法堂那裏,絕對討不了一絲便宜,而且讓叔叔知道了,定是饒不了自己。
聶青龍心裏憋的差點沒當場吐血,雖然恨極了雲塵,但也不得不違心出聲,“這位師兄,我們沒有鬧事,真的隻是在切磋而已。”
雷青聞言,差點沒是氣炸了肺,真當我眼瞎了嗎?切磋能切到這麼嚴重的傷勢嗎?
“這位師弟,你不用害怕,你有什麼委屈盡管說出來,師兄給你做主。”
聶青龍聞言,隻覺得一陣陣眩暈,心裏可是將雷青一通大罵,做主,做個屁的主啊!你說你執法堂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閑著沒事找事啊!本少都不追究了,你不依不饒算是怎麼回事。
“這位師兄,我們真的是切磋而已,隻是技不如人。”
雷青算是聽明白了,這擺明了就是被人欺淩啊!隻是不知道對麵那小子是何來頭,這位師弟是不敢追究,越是這樣,這件事情就越不能罷休,管你多大背景,在雷霆學院就得按照學院規矩來,不然還要他們執法堂幹什麼。
“這位師弟,你不用害怕,今天的事情師兄一定給你做主,來人啊!將他們兩個帶入執法堂,送這位師弟去醫藥堂治傷。”
聶青龍聞言,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沒一頭栽下去,我說這位師兄,我都不追究了,你還想怎麼樣啊!帶去執法堂算那門子事啊!你這不將我整死,你是絕不罷休是吧!我聶青龍到底跟你有什麼大仇啊!
“師兄,些許小傷不算什麼,為什麼一定要去執法堂,學院不是不禁相互切磋的嗎?”
雲塵微微歎息一聲,“唉!既然執法堂的師兄執意要帶我們去,我們也沒有辦法,隻能去執法堂走一遭了,慕兄,咱們走吧!”
“算你們識相,帶走。”雷青心中泛起了狐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小子擺明被就是打成豬頭,應該是滿腹冤屈才是,怎麼現在一副死活不願追究,對麵這小子反到是有恃無恐,難道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嗎?
“夠了,這位師兄,我說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都說了切磋,我受傷我願意,你們執法堂是不是閑的沒事幹啊!”
聶青龍心裏鬱悶到沒是差點吐血,真要去了執法堂,肯定會傳到他叔叔的耳朵裏,他叔叔最恨的就是聶家弟子仗勢欺人,如果知道了,不扒掉他三層皮才怪。
雷青麵色青的發紫,差點沒是當場跳起來,這小子當真是不知趣,我在給你出頭你沒看見嗎?竟然反過頭罵我,不會腦袋讓人給打傻了吧!你不讓我管,我今天偏偏要管。
“好個狂妄的小子,辱罵師兄,罪加一等,沒收他們的身份玉牌,全部開除出學院。”
“你……”聶青龍隻覺得天旋地轉,沒收身份玉牌,開除出去,這要是讓叔叔知道了,非得滅了他不可。
我不就是插了一下隊嗎?世家弟子不應該享受特權嗎?難道我也要那群賤民一樣排隊嗎?
“執法堂的師兄,你確定要把給開除嗎?你知道他是誰嗎?”
雲塵輕輕的歎息一聲,直接走到了雷青麵前。
“我不管你們什麼身份,在這裏鬧事,一律按院規處置。”
“雲塵,你敢說出來,我保證弄死你們。”聶青龍急的直跳腳,若是真的說出來,這件事情可就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