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就是一個蠢貨,事情若你想的那麼簡單就好了,這次不僅人族,異族,還有亡者與邪靈,都是虎視眈眈,雷霆秘境,定是凶險無比,怎可掉以輕心。”
凰兒狠狠給了雪離一爪子,完全一副你是笨蛋的樣子。
“不錯,雷霆秘境絕不簡單,不說本身凶險無比,就說這些邪靈與亡者,沒有一個是易於之輩,必須做好萬全準備。”
雲塵盤膝而坐,準備將心神沉入魂海,陡然感覺到了外麵符文一陣異動。
“雲小子,寧世澤來了,你且出來。”範統的神念穿過了雲塵了防禦符文,直接在他的麵前響徹。
“前輩,你讓他將東西放下,我自會給他煉製丹藥。”雲塵並不打算去見寧世澤,玄火靈晶的事情還沒有處理,那有功夫理會他。
“小子,你且出來看看再說。”範統的聲音在雲塵的耳邊閃爍。
雲塵無奈,走出了靜室,且見寧世澤,玄老,青老,還有南宮烈幾人跪在地上,雲塵當場是樂了,忍不住出言嘲諷起來,“這不是七世子嗎?你這又是玩的那一出,怎麼,演苦肉計啊!”
寧世澤頓時麵紅耳赤,充滿了窘迫,“雲兄,今日世澤特來請罪,日前開罪雲兄,實乃世澤不是,還請雲兄海涵。”
“雲公子,老夫當日衝撞公子,今日特來請罪,雲公子你要殺要剮,老夫絕無怨言。”
“雲公子,老朽當日依仗身份,多有得罪,今日特來請罪。”
青老與玄老兩人此時一個跪著,一個被人攙扶,朝著雲塵磕頭作揖,麵色充滿了羞愧。
“雲公子,老夫南宮烈,隻因為聽信萬清流讒言,多次欲害公子,切實在不知他是人奸啊!但老夫做了便是做了,今日特來向公子賠罪。”
南宮烈雙手抱拳行禮,麵色通紅,目光充滿了羞愧。
雲塵滿麵狐疑不明所以,這些人難道是轉性了,先前對他是要打要殺,現在居然一個個心甘情願的下跪賠罪,而且沒有半點做作,難道是範統強逼的。
轉而將目光看向了範統,而範統也是一副不知所以的模樣,很顯然他也不知道,因為一直忙著對付亡者,那有功夫理他們。
雲塵上前一步,直接摸向了寧世澤的額頭,一臉狐疑的模樣,“沒發燒啊!證明沒吃藥啊!難道是發癔症了嗎?”
寧世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今天無論受多大的屈辱,也要化解他跟雲塵之間的矛盾,他們幾人親眼目睹了雲塵與死人王一戰,比起雲塵的所為,他們簡直就是愧對王族的身份,而且足見雲塵心懷大義,不然隻要由著死人王屠城便是,他們誰又能跑的掉。
最關鍵的是引出了冥土法老王的投影啊!在那樣的攻擊下,雲塵不僅斬殺了法老王的投影,而且成功的活下來,最關鍵的是他動用了人皇聖旨,那需要無量氣運與功德為祭,而且自古以來動用人皇聖旨,而且還引出了人皇顯象,萬古以來,誰人能夠引動人皇顯象,而且最關鍵的是他活了下來。
換做他寧世澤麵對死人王的結果,別說是反抗了,怕早就嚇的腿軟了,間接的來說,雲塵救了他們所有人的命,若是雲塵心黑手狠的話,大可以借死人王斬殺他們,大義麵前,雲塵沒有考慮個人恩怨,而是種族存亡,這份胸襟與氣度,他寧世澤自愧不如。
“雲兄,世澤今日真心前來賠罪,無論你怎麼對我,世澤絕無二話。”
寧世澤字字出自肺腑,顯然是真心前來請罪,而非做作。
“我說七世子,你確定你沒病嗎?你可別忘了,咱們還有一場賭約啊!你現在就認慫了嗎?”雲塵完全就是摸不著頭腦,根本不知道寧世澤玩什麼花樣。
“雲兄,我沒病,我清醒的很,你與死人王一戰,我全程看到了,你明明不用做到如此地步,可是寧死不讓死人王靠借雷霆城一步,而且你完全可以借死人王之手抹殺我們,可是你並沒有這麼做的,大義麵前,你想到的不是個人恩怨,而是種族存亡,就憑你這份胸襟與氣度,我寧世澤自愧不如。”
“想想數日之前所為,我寧世澤那裏配的上王族七世子的身份,完全就是一個仗勢欺人,不明事理的二世祖,雲兄,我是真心悔改,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寧世澤從沒有向人低頭過,但今日卻在雲塵的麵前低頭,不為其他,隻為雲塵的胸襟與氣度。
“雲公子,我等真心悔改,求公子給我們一個機會。”
青老,玄老,南宮烈三人再次作揖,目光充滿了自責與後悔。
“嗬!當真是轉性了啊!天闕王族的人竟然會認錯,寧世澤,你老實告訴我,真不是你家老祖逼你這麼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