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逍遙清靜,這世間哪裏還有真正的淨土,諾大的天地,不過是囚籠而已,我等都是囚籠中掙紮的螻蟻。”
“幻兄,究竟所謂何來,如果你還是為了讓我加入你們,那便休得再提。”
冰魔王身臨虛空,那一張讓男人嫉妒,女人瘋狂的絕美麵孔上,彌漫著一絲冰冷。
“殤兄,我是那麼不知趣的人嗎?這世間能讓你冰千殤低頭的人還沒誕生呢?深淵強者無數,能讓我佩服的人隻有你一個。”
“敢指著深淵第九層主宰鼻子罵的人,也就是你冰千殤了。”
“殤兄,今日前來,有一件非常棘手之事,我想也隻有你才能幫忙了。”
白發青年不由自主的苦笑起來,對於雲塵這個一言不合就掀桌子的野蠻人,他是真的有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口的感覺。
不是說畏懼了雲塵,堂堂古王怎會畏懼一個雲塵,隻是他們的計劃已到了關鍵時刻,這個節骨眼上,雲塵這個野蠻人回來了。
一言不合,直接火燒東海千裏,浮屍百萬。
更掌握五色神炎這等逆天之火,若是讓那個野蠻的小子找到他們身上,計劃絕對會被破壞。
“哦!能讓你這個虛空行者如此忌憚,跑到這裏請我出山的,可是真有意思啊!說吧!”
冰魔王負手而立,嘴角掛著一抹笑容,能讓他頭疼的事或人,還真是沒有多少。
“唉!殤兄啊!你就別挖苦我了,還不是雲塵那小子嗎?”
白發青年略微有些無奈,徒手將空間映像浮現而出。
“火煉東海,浮屍百萬……這不是海族的誕靈之地嗎?該死,這小子瘋了嗎?這樣一份殺孽,不怕引來滔天業力嗎?”
“究竟發生了什麼?竟讓這小子血染東海。”
冰魔王也是不禁大為動容,屠戮百萬生靈,血染千裏海域,這是何等凶殘,比之他們深淵惡魔還要更狠三分。
看來海族真的將他給逼到了絕境,更可能與凡人有關。
“活該,海族就是一個記吃不記打的種族,連第七法老王與十四法老王折戟雲塵手中。”
“幻兄,若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那麼我是不會出麵,你也知曉我與雲塵的協議,而且我們之間的確有一份人情,但這份人情對我有大用。”
“殤兄,海族就是死絕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找你是為了別的事情,你也知道雲塵有多痛恨血神殿。”
“而且我們與煉丹師公會暗中合作的事情,被雲塵抓住了一絲把柄,眼下雖然沒有公開,但海族事情一了,這小子一定會徹底清查。”
“我到不是懼怕了那小子,關鍵眼下我等計劃已到了關鍵的地步,輕易不能有一絲閃失,一但以這小子的瘋狂行徑,查到東海隱藏來自深淵,暗界,冥土的人,你覺得他會罷休嗎?”
“你可知雲塵消失的九個月去了哪裏嗎?他剛從死域回來啊!”
白發青年大感頭痛無比,日前去行刺雲塵,以他空間造詣想殺雲塵不難,可當初他也感覺到了危機,隻要敢出手,必死無疑。
“什麼……死域……你說雲塵去了死域,而且活著從死域出來了……”
“幻兄,此事可是當真。”
冰魔王神情一怔,不由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萬古以來死域便是禁忌,能進不能出,沒有一個人能過從死域完好無損的退出來。
“殤兄啊!這麼大事情,我會騙你嗎?當初我們從死域借道,幾乎是九死一生啊!而且我們計劃的關鍵就在死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