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煉丹數千年,當世論丹道能與老夫比肩的人沒有幾個,你見過什麼是半聖丹嗎?你又知道丹生幾暈分幾品嗎?你又懂得丹道的靈決與變化嗎?”
“一個毛也沒長齊的黃口小兒,也敢在老夫麵前妄言丹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虛龍子大袖一甩,麵生怒意,如同是一隻鬥敗的瘋狗,逮住誰就是一口。
“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受不了,真的是受不了,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
“哎呦!幽冥兄,你聽到了嗎?這卑劣小人竟在雲小子的麵前論丹道。”
“虛龍子,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嗎?你在十幾歲的時候,是什麼品階的丹師啊!凡階幾品啊!你又知道雲塵是什麼品階嗎?”
“你又知道他隨手煉製的丹藥都是九品王丹嗎?你知道我們的傷是誰治好的嗎?跟他比丹道……”
範統當場大笑起來,前仰後翻,就差是抱著肚子雙手垂地了,完全就是沒有半點形象可言。
“天闕兄,你這個人啊!什麼都好,唯獨就是愛說實話這一點不好。”
“人家好不容易才裝一回,你非得當麵拆人台做什麼。”
“你說你此舉不是打人家的臉嗎?做人沒你這樣的吧!起碼給人家留點麵子吧!”
“再說了有人十幾歲的時候還辨藥,咱們雲小友同樣十幾歲,可已經是九品王丹師了,這有什麼可比的,根本沒法比好不好。”
陸幽冥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起來,表麵是在訓斥範統,可其實變著法的在羞辱虛龍子,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他們是向來不會錯過。
“夠了,少在這裏自吹自擂了,九品王丹師,你當是路邊的大白菜嗎?”
“子明兄,你還愣著幹什麼,真要等到海族上門問責,事情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再動手嗎?”
“我們人族絕不能容忍這樣的孽畜,他的手段與那魔頭何異,必須要殺,徹底斬殺。”
虛龍子自然不相信雲塵是什麼九品王丹師,現在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將雲塵給弄死,必須要給弄死。
“嗬!虛龍子,這麼急的想殺我,好拿我的頭顱去向你的海族主子邀功嗎?難道你就一直沒發現你的海族主子在我手上嗎?”
“先前兩位前輩在你手中,我是有所忌憚,可現在你的海族爹在我的手上,該忌憚的人是你吧!”
“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殺我,隻怕不是因為我殺了這幾百萬畜生吧!”
“要不讓我來猜猜看,聽說你有一個徒弟叫白展天,就是不知道如今人在何處啊!”
“要不我將他找出來,現在就抓到這裏,咱們當麵對峙好不好。”
“我看你不僅僅是有海族爹,還有邪靈爹,亡者爹吧!你的爹呢?為什麼現在不出來救你。”
雲塵負手而立,嘴角掛著一抹森冷的笑容,一直沒有動用絕古聖王這尊大殺器,等的就是這些人奸自己跳出來。
白展天勾結邪靈亡者,這已經是鐵打的事實,而這虛龍子曾也是上過戰場的人,如今半道阻截陸幽冥幾人,這已經是疑點重重,還有現在迫不及待的要殺自己,如果說是為了屠殺幾百萬海族,那簡直就是見鬼了。
唯一的理由就是他想殺人滅口罷了,隻要誅殺自己一行,那麼白展天勾結的事實便可以隱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