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無憂商會丹兵坊的管事嗎?這是要鬧事的節奏啊!”
“哈哈哈!諸位兄弟,咱們且讓讓。”
“開盤了啊!開盤啊!買定離手,押注了啊!”
“好久沒看見有人在閑雲酒樓麵前鬧事了,看來是有好戲看了。”
李木龍大聲叫嚷的同時,可算是讓四周的武者,一個個宛若是潮水般的散開,足足留出了方圓幾十丈的空檔。
所有人更是一個個樂的看好戲的模樣,敢在閑雲酒樓撒野,敢不遵守少掌櫃的規矩,就等著挨刀吧!
少掌櫃不殺人,不代表少掌櫃沒脾氣。
那一刀下去,不把你屎尿嚇出來,那就不算是本事。
李木龍看著麵前一幕,陡然覺得是詭異無比,本來是想要借勢,激起這群武者的怒火,從而他是坐山觀虎鬥,不戰而屈人之兵,將整個閑雲酒樓給拆了。
可是這群武者竟然徹底遠離自己,而且見自己宛如是洪水猛獸,這實在是詭異至極,難不成這群武者全部都是他找來的托不成。
這也說不過去啊!昨天是真的有人在這裏突破了。
這可是萬萬做不得假的,而是眾目睽睽之下的見證,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這裏的酒菜有神異,但這裏如此奇葩的規矩,當真就有人能忍受的了。
“萬九空,你耳朵聾了嗎?沒聽見我讓滾出來嗎?”
“好,不出來是吧!本管事我自己進去。”
“砸了你的招牌,拆了你的酒樓,我看你還能躲到什麼時候。”
李木龍見始終無人應答,而且四周的武者也是避他如洪水,又想起萬九空當麵折辱的經過,不由是怒從心頭起,當場就是踏著台階而上。
“啪!”
一道清脆而又響亮的耳光聲響徹,李木龍的身軀瞬間倒飛了十幾丈,狠狠的摔在了無憂商會的牆壁上,宛若是脫落的畫卷軟綿綿的滑落下來。
一張老臉呈現鮮紅的五指印,當場就是腫脹了起來,嘴角流淌著殷紅的血跡。
一巴掌扇的李木龍那是神魂震蕩,更是七葷八素,差點沒是昏死過去。
打臉,又是當麵打臉,而且是眾目睽睽之下當麵被打,對於李木龍來說這是何等的羞辱,又是何等的諷刺。
堂堂無憂商會的管事,丹兵坊的王階煉器師,就算是在無憂商會也屬於位高權重的那一種,而今連酒樓的門還沒進去,就被人給一巴掌抽了出來。
這是羞辱,更是挑釁,根本就是在打無憂商會的臉。
“哈哈哈!少掌櫃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啊!敢在閑雲酒樓鬧事,真是不知死活。”
“無憂商會的管事又怎麼樣,敢壞少掌櫃的規矩,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少掌櫃不殺人,不代表少掌櫃沒脾氣。”
“得罪少掌櫃,你就別想安生了。”
一群武者大笑起來,言辭之間充滿了快意,對於雲塵的忌憚又是更深了幾分,還真有不知死活的人,敢在閑雲酒樓撒野。
當初大羅城,他們可都是見證者,多少窮凶極惡的家夥,被老掌櫃給扔出了酒樓,被少掌櫃一刀下去,嚇的是屎尿迸發。
這裏就是禁地,方圓十裏之內動武,那就是壞了酒樓的規矩。
“萬九空,你這個叛徒,由不得囂張撒野。”
“你公然背叛無憂商會,公然挑釁無憂商會,你依仗著突破半聖修為。”
“我是奈何不了你,但是大長老與大小姐就要駕臨,你就等著吧!”
“你對我的折辱,我會百倍的讓你償還。”
李木龍緊咬牙齒,雙目似噴火一般,充滿了憤怒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