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使不得啊!前輩,你可不能砸酒樓,不然真的會出事。”
“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人家打門做生意,列出什麼規矩,礙著你什麼事情。”
“就是,別以為你是古聖,就能這般不講道理。”
絕青的行為徹底是引起了眾怒,這裏的食客都是長期受益於酒樓,每個人的修為都有了長足的增長,雖然這裏的價格的確昂貴,可確實物超所值。
少掌櫃擁有如此手段,更是造福一方,等於就是他們的恩人。
今天這個大漢要砸酒樓,完全就是觸犯了眾人的利益,足足幾千名的武者,沒有一個修為是低於王者的,那彙聚在一起的氣勢,就算是古聖也要掂量一下。
“什麼情況?你們都被這黑店蠱惑了嗎?”
“本長老這是代你們出頭,你們不領情就算了,還敢質疑本長老的行為。”
“真是一群愚不可及,愚不可及的冤大頭,活該你們被宰。”
絕青宛若是獅吼般的咆哮起來,一股雄渾而又可怕的聖威彌漫而出,屬於古聖三重天的氣勢鋪天蓋地的席卷,瞬息將幾千王者的氣勢碾壓。
眾人越是維護,絕青就越是憤怒,越覺得這酒樓是有貓膩,肯定是通過什麼特殊的手段控製了幾千武者的心神。
越想覺得越對,越是覺得這酒樓不能留,若是任由其發展下去,豈不是將毀了飄渺山的根基嗎?
“放肆!哪裏來的蠻子,依仗古聖修為欺負人嗎?”
“就算我們愚不可及,就算我們是冤大頭,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們被宰,我們樂意,你跑到這裏來耀武揚威,真的以為你是古聖便是了不起嗎?”
人群中走出了一道身影,強撐著絕青的氣勢碾壓,與其是當場是對峙起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北玄棠的七叔北玄一空。
北玄一空中了千年的劇毒,幾乎是與廢人無異,別說是動武了,就連大喜大悲都不行,平時隻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可僅僅是來了一趟酒樓,已經恢複了七八成,隻要再有七日的時間,就能徹底恢複,甚至修為能夠更進一步。
如今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一名古聖,當麵大放厥詞,更是要砸酒樓,這豈能是坐視不理,若今天就是這麼是放任下去,如何對的起天塵一句前輩之稱。
人家對自己一脈相當禮遇,更是不遺餘力的幫助他們,這樣的人情真是的太大了,於情於理不能讓雲塵的名譽受損。
“住口,小小的至人,也敢在本長老麵前放肆。”
“你們願當冤大頭,本長老自然管不到,但這酒樓的破規矩,本長老就是看不順眼。”
“哼!本長老沒打算怎麼樣,但現在這酒樓今天非砸不可。”
“不想死的就給本長老滾開。”
絕青氣勢大爆,完全就是被逼出了真火,執掌一宗刑律的人,又有幾個是脾氣好的,若是沒人阻攔到也罷了,越是有人阻攔就越讓麵子掛不住。
他可是元始劍宗的刑律長老,來自第二階層,雖然僅僅隻是末端而已,但那畢竟是第二階層,今天被一群螻蟻般的東西給阻擋了。
並且有人當麵罵他是蠻子,這更讓他的臉是掛不住了。
不僅要砸,而且要連帶著裏麵的一起砸了。
“你敢?想砸酒樓,你就把我們殺光了。”
“哪裏來的蠻子,真是狂到沒邊了,西元城不是你能撒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