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見有用嗎?艾爾姐你會因為我們有意見而取消懲罰,或者說是減少一丁點懲罰嗎?並不會。”尤米娜看穿一切呃呃攤了攤手,“不過我認為我們這次的表現其實還算不錯的了,要知道艾爾姐你給我們的是十五分鍾,而我們隻用了十分鍾就完成了任務,這對我們來說就已經很優秀了。”
“確實啊,但問題是,我並不是因為你們超時而懲罰你們,所以就算你們隻用了一秒鍾解決問題,該罰也是要罰的。”艾爾倒是風輕雲淡,微笑著說道,“我比較信奉的就是賞罰要分明,因為什麼受罰就受什麼罰,沒有功過相抵一說。”
艾爾做人就是那麼認真,所有的事情她都不願意將就著來,所以平時在很多事情的處理上她都比較的謹慎小心。實際說好聽了是謹慎小心,說不好聽一點,那叫小女人的想法。
為什麼叫小女人的想法?因為女孩子的心思細膩,“小”女人的心思不就更細膩,細膩到都有些小心眼了嘛。
再加上艾爾的嚴厲,尤米娜她們不用猜都能想得到,隻要她說出口的事,除非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百分之百的做錯了。否則她是不會更改的。
這就是她的性格,顯而易見的。
“那的了,既然免不了懲罰,那就等咱們回去再說吧。現在這其實還有個挺麻煩的問題需要艾爾姐你解決一下……”尤米娜表情非常嚴肅的說道。
“處理?什麼啊?”望著地麵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士兵,艾爾不明白尤米娜為什麼會突然嚴肅起來,她有一些腦子沒轉過彎來。提亞她們也不明白,還以為尤米娜這是話裏有話,周圍可能還有隱藏的敵人。
而至於為什麼艾爾不說,她們認為這很有可能是艾爾在考驗她們,
“這些士兵自然是沒什麼,不過……”尤米娜伸手指了指艾爾身後的牆上,表情略有些微妙,“把那個家夥掛在那裏,艾爾姐你不會覺得臭嗎?”
所有人都把目光轉移到了艾爾的身後,剛才還氣勢逼人的對長現在像一頭死豬一樣被掛在牆上一動不動。而之所以尤米娜會說臭,那是因為那家夥褲襠那裏滲出的暗黃色液體有點太多了。
這些獸人族果然和普通的人類有著不小的差距——他們的味道太重了,隔著一段距離尤米娜似乎都能聞得到臭烘烘的味道。
“驚嚇過度而已,很正常。畢竟失去意識了之後,他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會不受控製的放鬆下來。”像是什麼都沒有聞到,艾爾不屑一顧的搖了搖頭,“而且隻不過是嚇的尿了褲子而已,如果你們這麼點味道都受不了,那以後上了真正的戰場,血腥味能讓你們天天吐的。”
艾爾說的很輕巧,一點額外的感情都沒有附加。女孩們也附和的點了點頭,她們也覺得艾爾說的很有道理。但其實這隻是女孩們剛才沒有看到,這個悲催的隊長受了艾爾多強的虐待,最後才被強行的掛到了牆上。
她們沒有看到艾爾在隊長身上劃出的每一刀都精準的避開了他身上的血管,但她的每一刀卻又都切割開了他的皮膚。因為傷口中被切割斷的隻有一點無可避免的毛細血管,所以他的身上並沒有出什麼血,看上他也是去什麼事都沒有。
但是不出血可不意味著不痛,身上的表皮組織被數千次的割裂,有的傷口甚至已經深到陷入肌肉,怎麼可能不疼!但疼還不是最關鍵的,除了疼之外,更可怕的是艾爾給予他的精神壓迫。
明明知道對方在傷害你,你卻沒有一點機會可以反擊。對方的尖刀在你的脖頸之上來來回回好幾次的盤旋,而你卻隻能任由她的動作威脅自己的生命。再加上艾爾那毫不保留的殺氣強壓,一個沒經過什麼大事的年輕隊長就算再厲害,也是肯定沒有辦法頂得住的。雖然隻是昏迷,但艾爾有信心讓他昏迷上一整天。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尤米娜他們都不知道就是了。即使是對殺氣最敏銳的枒,也沒有感受到艾爾把握的非常到位的殺氣。畢竟是經曆過許多大戰的人,雖然現在腿上有傷,但艾爾她對於殺氣的控製力還和艾克一樣精準。
當然她對於殺氣的控製遠勝過柚,因為柚從來就沒怎麼控製過自己的殺氣。要麼一丁點都不露,要麼就壓死人的全露出來。
“血腥味也比這家夥的味道強,難怪脾氣那麼暴躁,看來是條單身狗。”尤米娜鄙視的瞥了牆上的隊長一眼,轉過頭問艾爾道,“接下來咱們做什麼艾爾姐?這些士兵丟在這裏就可以了吧。”
“當然嘍,雖然昏迷了,他們隻要身上穿著這一身盔甲,周圍的民眾就不敢對他們怎麼樣。”艾爾點點頭,“這次是他們先沒事找事動的手,所以咱們沒有必要去管他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