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也不用後悔了,哥哥們玩你們的時候會特別不小心的,讓你們幾個爽上天,哈哈哈……”副官放聲大笑,因為他已經想象到了自己眼前這些小丫頭躺在自己身下的樣子。然而他的笑聲隻維持了幾秒鍾,便因為一少點點不可抗力因素而戛然而止。
確實也可以算是一少點點的不可抗力因素,因為從他笑聲開始到他笑聲戛然而止的一秒鍾時間之內,隻有一個女孩有過動作,而且還是五個女孩中體型最嬌小的一個。
一個“體弱”的女孩一秒鍾能搞出多大的動作嗎?很顯然是不現實的,論誰也不可能會相信一個女孩能幹出什麼轟轟動動的大事。殺人是夠了,但現在問題在於,副官還活著。
不過副官活是活著,現在他的意識是有些遠離的。至於為什麼意識會遠離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為枒那小小的拳頭硬頂在了副官的小腹。
“我最討厭你這種滿口汙言穢語的家夥了。明明是個廢物,卻喜歡天天白日做夢。”緩緩的收回拳頭,枒冷視著如同爛泥般癱軟在地的副官,不屑的搖了搖頭,“歸根結底還是個沒用的廢物而已,真不明白你是什麼心態,還要帶這種家夥來出任務。還是說你對自己的統領能力這麼有信心,能夠用的起這種軟的跟稀泥一樣的家夥?”
“本想指望他能有點統領能力,在我出現意外後能抗的起整個小隊的所有事物。結果卻……”眼罩男輕輕的搖了搖頭,衝著苦苦的一笑,“這家夥也是爛出了我的想象,我在來之前是真的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爛成這個樣子。”
“所以呢,作為補償,獨眼先生,你願意跟我來一次絕對的一對一嗎?在拚上性命的情況下。”枒舉起匕首直指眼罩男,語氣淡然平靜,“如果你被我殺死,那你手下的士兵必須全部放棄抵抗跟我走。當然如果是反過來我被你殺死,那你可以帶著你的士兵們從這裏安全的離開,並且不會有一個追兵追擊你們。”
“你這是在挑釁?還是想跟我講條件呢?”慢步走到了士兵之前,眼罩男和枒正麵對視,“而且對於你剛才說的那一切,你保證你能夠完全的說到做到嗎?”
枒輕笑著搖了搖頭,“那你覺得我都開出生死比試了,我還會有說道做不到的理由嗎?還是說你覺得跟我比試你肯定會輸,絕對贏不了我?”
“如果比留性命的話,我百分之百能夠贏你。但如果是比單挑殺人,我真的沒有足夠的信心能勝過你。”眼罩男淡淡的一笑,“我能猜的到你以前是幹什麼的,也能夠猜到你以前到達了一種什麼地步。能到那種地步的你,我能贏?我自己都不太信。”
“畢竟我學的是戰鬥,而你學的直接就是殺人啊!比起我為戰鬥而去戰鬥的水平,你的殺人技能應該對我來說棘手到幾乎沒法處理吧。畢竟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我覺得差不多呢。隻不過你們殺的是隨機的人,而我殺的是指定的,不管是不是人的人。”
……
北方堡壘現在的最外層東防線外不足一千米的地方,一座座臨時軍營如同一顆顆整整齊齊的棋子一般密密麻麻的排列著。這是南方聯盟的士兵,他們正在等待著他們最高指揮官下達進攻的命令,然後拿下眼前的領地。
少年把玩著手中的就被,而恒將軍將手中的酒液莊重的倒進自己眼前的一個小盒子一中,然後低頭默哀三分鍾。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一個習慣,因為這個盒子,裝過他許許多多兄弟的骨灰。
“北方的這些都是老家夥了,對他們而言,永遠沒有防線被撕破一說,他們的反應絕對夠快,快到咱們沒辦法製定出計劃。”恒將軍輕聲說,“這塊領地隨時我都能攻的破,但我如果這個時候攻破了這座城,那後麵的城池咱們還會像這座城池一樣難以攻破浪費時間。”
“所以您準備先探聽好後麵幾塊領地的情況,然後好一舉殲滅?”
恒將軍輕輕的點了點頭,“這次潛入打探消息,我一共派了三百名優秀的士兵,如果過程中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最多三天後就會回來。”
“那如果他們回不來呢?”少年輕聲的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