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個老兵居然意外的信任尤米娜她們幾個這小丫頭。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理由的相信她們說的話。
不過她們這個老師可真是夠慢的,他聽尤米娜的傳話,都到這裏超過半個小時了,結果到現在她們幾個的那位老師還沒有露過臉。原因眼罩男他也不知道,畢竟尤米娜把他領到這裏之後便離開了。
就這樣,眼罩男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看了多久的天花板,但他可以確定,自己現在絕對能說準自己頭頂的天花板上有多少蜘蛛。房間的門終於緩緩的打開了,眼罩男緩緩的轉頭望去,結果卻被進來的人給驚到了。
進來的是一個看起來和尤米娜她們幾個年齡相仿的女孩,但她卻並不是走著進屋的。她坐在一架輪椅之上,右手端著一套茶具,左手艱難的推著輪椅的輪子,想讓輪椅往房間裏走。但輪椅並不如她所願,緩慢的向前爬行著如同蝸牛一般,右手托盤中的茶具晃動後碰撞在一起發出叮叮當當的碰撞聲。
是傭人?但為什麼要讓這種行動不方便的小丫頭來呢?眼罩男不解的搖了搖頭,但他也並沒有坐視不管。他趕緊的站起身,幾步便走到了女孩的身邊,伸手端走了女孩右手的托盤。
“我來就可以了,你小心點不要傷到自己。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跟我說吧,我想我應該能幫幫你。”眼罩男輕聲的說道,轉身將托盤和上麵的茶具輕輕的放到了自己身後的桌上,“放在這裏應該就可以了吧?很感謝你給我……給這邊送茶過來,辛苦你了。”
本來眼罩男是想感謝這個女孩給自己送茶水,但他轉念一想,興許這個小丫頭是給那個還未出現的“老師”端來的茶水呢。所以他趕緊的改口,畢竟有很多人都不喜歡自己,他怕這個小女孩也會因為自己無意的一句話而不開心。
他不怎麼擅長應付女孩,更何況這個女孩看起來好像還有殘疾,雖然她的臉上帶著無所謂的微笑。眼罩男他不希望這個女孩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心情變壞,因為她現在的笑容看上去很像從前的自己。
“您不必這樣拘束的,今天的事本來就是我不對,讓您在這無聊的地方呆了這麼久。本來我是想早一些過來跟您見一麵的,可是沒辦法,我對這裏的房子實在是不熟悉。”仿佛看透了眼罩男的想法,女孩微笑著向眼罩男表達自己的歉意,“希望您不要介意我的遲到,如果讓您感覺到不舒服的話我再次向您道歉,我不會再浪費您太多的時間,隻要您足夠配合,很快您就可以和您的隊友們一起離開了。”
“你就是尤米娜說的老師?”仿佛聽到了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眼罩男不可思議的望著女孩——艾爾,“要問我問題的,是你?”
他有點不太相信艾爾的話,先不說她是自己端著茶水進來的,她可是坐著輪椅的殘疾人啊。尤米娜她們幾個都很厲害,她們那麼幾個厲害的女孩老師會是一個坐輪椅的殘疾人?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吧!畢竟很多事情不是光看嘴就能講好的,可殘疾的她教學生看上去就隻能用嘴。
“是的,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問完就放你和你的手下們離開,不會刻意的去刁難你們的。”艾爾輕輕的將一杯紅茶放在眼罩男的麵前,偏頭和善的微笑著說道,“而且在問之前我就可以向你保證,我問的所有問題都不會涉及到太過機密的內容。而且如果你覺得不方便回答的話,選擇不回答我也會理解的。”
“隻要不是什麼太過機密的問題,你問我都會好好的回答的,我現在可是你們的俘虜,我是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挑三檢四提過分的要求的。”眼罩男輕笑著攤了攤手,“如果隻是簡單的問題你隨便問就好了,你問多少我回答你多少。”
雖然還是不敢相信這個殘疾女孩就是尤米娜她們的老師,但眼罩男還是沒有輕視這個女孩的想法。既然她能到自己麵前來來說她是尤米娜她們幾個的老師,那就說明她肯定是有點東西的小丫頭,不管怎麼樣,先探一探她的口風再說其他。
“實話說我問的問題確實很簡單,而且也絕對不會太過分。”艾爾輕輕的笑了笑,“那先聽我的第一個問題,你們這些人的頂頭上司是誰,叫什麼?哪裏的人?男的女的?他的家裏有沒有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