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月姐你果然是不愛我了吧?明明你可愛的妹妹都快要因為疲勞升天當天使妹妹去了,你居然還要壓榨我。”文佳苦著臉滿是不樂意的嘟囔,“你可愛的妹妹我平時為了玖月姐你當牛做馬任勞任怨,現在我都困的快睜不開眼了,玖月姐難道你就這麼忍心看著你的妹妹因為太困而困死嗎?”
“平時你給我惹得麻煩確實是不少,我幫你擺平起來都費事的要死,我相信你給我惹出麻煩來的時候肯定也累的要死,所以我才給你提個好事提提神。”玖月輕笑著攤了攤手,“不幫你擺平泥闖的禍,你可以剩下大量欠我的人情不是嗎?到下一次我求你的時候你就可以嚴詞的拒絕我……畢竟你什麼都不欠我的。”
“隻是我不知道如果父親他知道你平時在生活中闖下的那一堆麻煩之後,會不會像我一樣默默的幫你擺平。不過以我對父親的了解,他肯定會把你在外麵幹的好事告訴咱們的母親,到時候隻要不出意外,在父親他幫你擺平麻煩之前,你最起碼要被母親一頓暴打屁股。”
“最後再綜合文佳你平時的表現……”玖月的話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然後她似笑非笑的轉頭朝向文佳,“作為你的姐姐我肯定是不會不管你,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多劃過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女仆,服侍你在床上的衣食住行。”
“就知道拿這個威脅我,每次都是這個理由我都能背過了,真是沒有新意。”雖然嘴上還在抱怨著,可文佳還是老老實實的蹲了下來不準備走了,“我可就再陪玖月姐你一小會,一小會之後無論如何我可都要回去睡覺去了,我現在的精神最多也就隻能供我撐一小會了。”
文佳雖然是一個調皮搗蛋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但她對自己的家長,尤其是她和玖月的母親是天生自帶恐懼屬性的。文佳長到這麼大打過她,或者說被她所允許打自己屁股的,也就隻有她們的母親而已,就連她們兩個的父親都沒這個資格。
而她們的母親又是一個很嚴厲的人,文佳一不聽話闖了禍,她就會把文佳放在自己腿上趴著,狠狠地打她屁股,每次都要把文佳的屁股打到通紅微紫才會停手,期間任憑文佳告饒和其他人求情都沒有用。
所以說這是文佳最怕的事情,玖月也知道這是她的軟肋,所以她直接拿出把她闖的禍告訴媽媽這事來威脅文佳,結果也沒有出乎她的意料,文佳果然是秒慫。
“你說你平時跟我一樣少闖點禍,現在不就不用這樣受製於我了?而現在你一堆的把柄握在我的手裏,我就算是使喚你你都拒絕不了我。”想象著那臉上寫滿了不情願的文佳,玖月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咱們明明是幾乎同時出生的雙胞胎姐妹兩個,你為什麼就那麼皮呢。”
“如果可以我還想換個姐姐呢,使喚妹妹跟使喚下人一樣,而且妹妹一不聽話就要邪惡的威脅自己的親妹妹。實在是太黑暗太黑暗了!”文佳也忿忿的說道,臉頰氣的鼓鼓的。
雖然說是從一個娘胎裏出來的,魔法的硬實力上兩人差距也不是很大,但文佳和玖月卻是各個方麵都可以說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一出生就調皮搗蛋的文佳和一直都很文靜、行動謹慎的玖月在性格上甚至都可以說是截然相反。
玖月的處理問題能力和文佳的闖禍能力那在整個貴族圈裏都是非常出名的,唯一的差距就是兩個人一個是好的名聲一個是不好的名聲。兩個人的差異一直都飽受貴族們的相互討論,每天文佳闖了多少禍玖月給文佳填了多少麻煩都會成為很多人茶餘飯後閑聊的話題。
不過作為主人公的文佳倒也從來都沒有對自己的名聲感到羞恥過,她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做事。除非是特別重要的事情,否則她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聽完後立馬就會忘的幹幹淨淨。她都經常自嘲自己是屬金魚的,一轉頭全都忘。
可玖月跟她不同,玖月記事情就一直都是過目不忘,而且她還有一個非常不讓文佳開心的小小愛好——拿文佳尋開心。不過文佳雖然一直在口頭上抱怨,但實際上她還是不怎麼在意的,畢竟兩個人是親姐妹兩個啊!
“噓,聲音小一點,有人從咱們腳下的房間裏出來了!”就在這無言的檔口,文佳突然拉了拉玖月的袖子,輕聲的提醒玖月道,“他們一共有兩個人在,都是男的,我感覺是沒有魔力波動,但是看上去身體都很強壯,應該是老頭家族裏幹重活的下人。”
“我聽得到,兩個人的腳步聲。魔力波動確實弱到可以忽略不計,他們應該不是魔法師。而且……”把自己的身體向屋簷的地方移了移,玖月皺著眉頭重重的抽了抽鼻子,“他們身上有和之前你拿回來的那瓶血液一樣的味道,雖然說很淡,但卻讓人感覺非常的清晰可辨。”
“他們應該是長時間接觸了那些血液,而且離著血液的距離應該很近……文佳,你看他們的衣服上有沒有明顯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