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邊呆愣愣的沒說話,但剛剛被人嘲笑的那個玲卻不幹了,她坐到了點我女人的身側,還抱著她的胳膊來回晃蕩了好幾下。
“茜茜姐,咱們今個能不能換個遊戲玩玩啊,我知道現在說這種話可能是顯得有那麼點掃興,但你也得為我考慮考慮啊。”
她斜眼望著羅宇,顯得頗為無奈,“茜茜姐,你看你挑的人多乖巧,讓割肉就割肉,讓吃肉就吃肉,又聽話又溫順,再看我的人,哎呦這個倔的哦,還真把自己當人看了。”
她說著,還故意朝羅宇望了一眼。
縱使他心裏有萬般不願,但這兩個女人的手段他是真的領教過,見這女人生氣,他慌忙跪倒在了地上,也不顧什麼男人的形象了,直接抱著她的大腿哭了起來。
“姐,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保證乖乖聽話。”
“這還差不多。”那姑娘說著,坐到了沙發上,而這時,這個茜茜說了遊戲規則,說這是個骰子,她擲到1到5就讓他們五人選的人從這堆牌裏抽一張完成。
當然,這些任務都是能讓他們這種花了錢的主兒買到快感的血腥殘暴任務。
我想拒絕,但現在,卻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
說來也巧,第一個擲到的就是羅宇,而他抽到的牌,竟是連碎十個啤酒瓶,他當場就跪下了,抱著玲的大腿哭了起來,說他根本沒這能力。
但他得到的,隻有一巴掌。
“我告訴你,我們姐幾個過來就是為了找樂子的,你少在這兒給我哭,就你這樣的,把姐惹毛了,把你扔河裏喂魚屁事都沒有!”
我看的眼都直了,有些同情羅宇的遭遇,但更多還是為自己擔心。
那啤酒瓶的瓶身比我胳膊都粗,十個砸腦袋上,就是不死也得重傷,而這才是其中一個任務,誰知道待會兒我遇到的會是怎樣的任務?
“怎麼?你怕?”茜茜姐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不似之前的野蠻霸道,像是一種關心,但還是讓我嚇得不輕,我急忙擺手說不怕,隻要她們玩的開心,我們做什麼都行。
她更放肆的笑了。
“你真夠賤的。”她說著,喝了口紅酒,而我卻有種說不出的心痛之感。
的確。如她所說,我的確很賤。
如若不然,我怎麼可能卑微到這地步,被她玩弄,還得陪著笑臉?
“你丫的不願意是吧?”那邊玲的一聲大叫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她狠狠的在羅宇的小腹上踢了一腳,拿起桌上的酒瓶一隻隻的往他腦袋上砸。
十個酒瓶全碎,但羅宇的頭上已經冒出了不少鮮血,但玲沒有絲毫同情的意思,隻是讓人把他抬出去,還說了句真掃興。
包廂裏的氣氛在一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其他幾個姑娘也都像是受了驚似的,久久沒說一句話。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受到驚嚇之後,竟不自覺的抱住了旁邊茜茜的胳膊,但她並沒說什麼,隻是默默的睨著我,過了許久,竟摸了摸我的腦袋。
“行了,血腥的遊戲到此結束,誰讓姐不是那種暴力的野蠻分子呢?”她說著,拿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下一刻,臉頰竟出現了一絲緋紅。
雖說這姑娘在我看來並不像什麼好人,卻不得不承認,她現在的這個動作配上臉頰的那一抹紅潤,的確能產生一股子冷豔感。
如果此刻的我不是一個為人服務的下等人,她不是過來尋求刺激的女子,我想我很可能會對她這樣的姑娘產生好感的。
但她卻在這時把我朝外推了一下,悠悠說道:“想必大家應該都看過島國小電影吧?既然暴力的咱不玩,那咱就玩點帶顏色的,正好現在剩下一男一女,給我們現場演示一下,讓我們幾個樂嗬樂嗬,怎麼樣?”
我發誓,我是真的沒想過她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但還沒等我回過來神呢,身前已經出現了一個女人,她穿一襲白裙,臉頰羞得通紅。
“我們……開始吧。”
我沒說話,更沒開始一點兒動作,整個人直接愣在了那兒,而這時,茜茜的一聲咳嗽打斷了我所有的思路,我下意識的朝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但就是這一眼,就足以讓我感到震撼了。
她從包裏拿出了一遝百元大鈔放著了桌上,我分辨不清究竟有多少錢,隻覺得那高度都快有酒杯那麼高了。
“啊!”女人的一聲尖叫在另一邊響起,再一看,那邊的男人已經開始撕扯著女人身上的衣物,整個人就像是化身成了個洪水猛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