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時的數落,紀明月仔細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好像在他為自己唱完歌後,她就睡著了。
之後她睡得很香,完全沒有其他感覺,看這個男人一臉嫌棄自己的樣子,他好像真的對自己沒興趣,應該沒碰自己吧。
想到自己竟然對他說辰希我愛你,還想主動獻身,她就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尷尬得滿臉通紅,看來自己又誤會她了。
為了轉移話題,她趕緊指了指他手中的菜,“那個……是我誤會你了,抱歉,我相信你對我也沒興趣。你一大早就下廚,真是體貼細心哦!”
說完,她無辜的吞了吞口水,昨天一天沒吃東西,她早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如今有吃的,她眼饞得口水都流了下來,小說和電視裏不是常有男主角為女主角做早餐的鏡頭麼。
尤其是她又生病了,像他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肯定是為她做的飯,他人也沒那麼壞嘛。
“我想你是誤會了。”看到紀明月在那裏臆想自得的樣子,秦時一瓢冷水澆了下去,“這是我做給自己吃的,你的,沒有。想吃,自己做。”
秦時說完,把自己勉強做好的幾個菜端到餐桌上,看著紀明月尷尬的臉,毫不留情的道:“等我吃完,你得把廚房清理幹淨。對了,昨晚你把我的車弄得髒兮兮的,我命令你現在就出去把車洗了,不洗幹淨不準吃飯。”
“……”紀明月撓了撓頭,一臉苦催的模樣,這個男人也太可惡了,飯不是為她做的也就罷了,還要她餓著肚子生著病洗車。
別墅門前,院子裏。
一隻優雅纖細的手正夾起一根青菜,高貴而緩慢的放進自己嘴裏,他翹起二郎腿,漂亮的美眸時不時的審視著前方。
“洗幹淨點,左邊還沒洗幹淨,你怎麼這麼蠢啊,土撥鼠?”秦時拿起筷子,不緊不慢的又喝了口湯。
而癟著肚子的某人,此時正捶著酸疼的腰背,弓著身子在那輛法拉利前擦來擦去,手中的抹布不停的揮舞。
麵對秦時的吩咐,紀明月並沒有吱聲,她如今病怏怏的還得洗車,哪有空和他吵架。
看著他得意的吃著一鍋糊菜的樣子,紀明月懶懶的白了他一眼,繼續洗自己的車。
“你竟然還敢對我翻白眼?你不要命了?還要不要吃飯了?”秦時轉了轉眼珠,繼續享用自己的大餐。
紀明月不理他,繼續專心的洗車。
“喂,我說話你聽到沒有,你竟敢不回答?”秦時扔下筷子,這菜實在是太難吃了,他好不容易勉強吃了幾口,如今他是吃不下去了。
紀明月在洗車的瞬間抬起頭,神情木然的盯著前方,“你見過土撥鼠會說話?”
他都說了她是土撥鼠,她還說話幹什麼?
秦時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腿,她說得似乎也挺對。
大約洗了半個小時,紀明月終於把車洗幹淨了,這時候她拿起水槍,正準備把水槍收起之時,突然看到秦時仍舊用一副耀武揚威的得意樣子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