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縣離這裏不遠,其實距離的遠近對於蕭雲飛來說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有傳送蟲洞在手,理論上來說,天涯海角哪裏去不得?
天一擦黑,蕭雲飛就帶著王德寶直接定位到周縣他老丈人的方位。
傳送蟲洞很給力,睜開眼已經置身一所大院子裏了。
“這就是你老丈人家?”
王德寶四周打量了一下才有些猶疑道:“應該是。”
蕭雲飛被他這句回答搞懵逼了,什麼叫應該是?你老丈人家住哪裏你都不清楚了?
王德寶有些尷尬道:“算來我已經有五六年沒有來過了,村子裏這幾年修路蓋房搞得熱火朝天,早就大變樣了,聽阿茹也說起過,她爹前兩年也把房子翻新了,所以……”
蕭雲飛不禁氣樂了:“該說你什麼好呢?連自家丈人家都能不認識,還五六年沒有回來,你也好意思說,算了,你進屋去瞧瞧,房子變了樣子,總不能連人都變樣兒吧!”
王德寶心道阿茹那賤人早就和王峰勾搭上了,當我不知道?我跟她的婚姻名存實亡,回去見這便宜老丈人幹嘛?
隻是他這也就在自個肚子嘀咕嘀咕,要真是說出來,保不齊蕭雲飛得拿那把電光閃閃的鞭子怎麼收拾他呢。
王德寶進了屋子,蕭雲飛打量著屋子裏外,院子裏倒也收拾的整齊幹淨,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要是這裏真是王德寶老丈人家,又翻新過房子,那難得的雷擊木說不定早就清理掉了。
王德寶很快出來了,點點頭表示就是這裏,蕭雲飛忙問道:“當初那桃木樹幹放在哪裏?”
“就堆在院子裏的。”王德寶指了指空空如也的院子期期艾艾說道:“時隔多年……要不問問我老丈人?”
蕭雲飛白了他一眼哼道:“你當你還是人?怎麼問他?托夢?要是當麵問,你也不怕嚇死他?”
王德寶有些尷尬的撓撓頭,心中卻是想著,他家女兒嚇死了我,我嚇死他,似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蕭雲飛一時之間也有些為難了。
準確來說,桃木究竟長什麼樣,或者說和別的木頭有什麼樣的區別,他還真不清楚,印象中木頭成料之後似乎沒有多大的區別,至少在他這種外行人眼中,無非都是木頭而已。
兩鬼沒頭蒼蠅一般繞著院子屋裏屋外轉悠了好半天,愣是沒找到什麼木頭的影子,到了最後,又是見啥都覺得似乎是桃木的樣子,就連家裏的橫梁、椽子、桌椅板凳都覺得是那桃木製作而成的。
他們倆自然也不會懂得,桃木料是不適合做屋梁和椽子的。
這樣下去可不是個辦法,蕭雲飛索性停了下來,忽然就想起那位權哥,心中登時有了主意。
白折騰了一圈兒,又是深夜時分回到了暫居的老巢,王德寶依舊回他的房間窩著,蕭雲飛依舊閑不住四處晃蕩,想到阿茹那個女人,不免又飄了過去瞧瞧。
對於阿茹,蕭雲飛不知道內心是一種什麼樣的觀感。
有時候覺得極度的厭惡,一個水性楊花背夫殺夫的女人,早就該被踩在腳下狠狠的教訓,蕭雲飛甚至有時候都忍不住要親自出手讓這個女人明白什麼叫做三從四德、貞潔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