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鐵，有花生賣是吧，給我來十斤。不差錢。”
“不存在的，我這裏隻是解決心理痛苦的。”
……
這些人的煩惱多種多樣，但是奇怪的是，方羽竟然根本沒有問他們是什麼願望？
反而都是一句話打發了他們，很是奇怪。
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謔謔謔，這些弟子的生活還真是豐富啊！不過這個捉鬼、看陽痿、還有人要打胎，這都是鬧哪樣啊？看我像是能做到這些的人嗎？”
十多人被他放走後，他倒是自己吐槽起來了。
可是尼瑪，這可是你自己寫的招牌啊，捉鬼看下麵，不都是你寫的旗子上，隨風飄著嗎？
“哦？差點忘了，是我自己寫的捉鬼這些東西，嘿嘿。”
不過後麵方羽這才想起來，是自己寫的招牌提到會捉鬼之類的，嘿嘿一笑。
待到送走二十多人的時候，一個意外的身影上門了。
此人劍眉星目，麵色堅毅，正是方羽幫過大忙的嚴蕭。
起初嚴蕭倒是對他的修為精進吃了一驚。
這才不到六天，方羽竟然從武體境六重，連續突破三重，到了九重了。
不過方羽同樣也驚訝了一下，因為嚴蕭也突破了，竟然從五重天到了八重天。
這速度簡直和自己一模一樣。
“師兄，你這裏捉鬼，看什麼不孕？收啥手，手機？都是什麼啊？”
嚴蕭撓了撓頭，顯得很是疑惑。
方羽笑了笑，卻是從儲物袋裏找出，早就寫好的一張紙來，往桌子上鋪開。
上麵赫然寫著“生活大調查，研究流雲宗弟子們的精神生活”這些大字。
“對不起，這些我都是不會滴，請看這裏，‘生活大調查，研究流雲宗弟子們的精神生活’。”
“當然了，我更不是個道士。”
緊接著方羽又脫下了，在某個“兼職”捉鬼的師兄那裏借來的道袍。
嚴蕭看他這麼一搞，頓時有些目瞪口呆。
研究流雲宗弟子的精神生活，這是什麼鬼？
方羽見他越發困惑，頓時繼續結束道：“老鐵師弟啊，是這樣的，我最近在外麵一個叫清華北大培訓班裏報了個名，專門研究當代修煉者的精神生活。”
“話說我們修煉者啊，不能每天隻知道打打殺殺練練體魄，還要搞搞文學，提升下素養嘛。”
“以後我們都是文武雙全的雙好好青年嘛，看誰還罵我們隻是一介武夫！”
頓時間，方羽再次發揮了他那語言天賦，裝的一手好逼。
“師兄的境界果然非小弟所能理解！我還要修煉，就先告辭。”
這下子嚴蕭更懵逼了，但是處於尊敬，他還是客套了一番才離開了。
與此同時，被方羽拒絕服務的一些弟子，可是埋怨不已。
“有病，中域那邊有個傻子，還說可以算桃花運，結果根本不行，大騙子！”
“你知道了銀家下麵的秘密，卻不能幫我挽回我師妹的心，我恨死你了！”
“花生不賣，瓜子不賣，那你打什麼橫幅，豎什麼旗子啊？我呸！”
……
也有部分人是認識方羽的，由於比較敬佩他，雖然生氣，但也忍了下來。
不過也有很多人，不認識他方羽師兄的偌大名氣。
所以怨恨聲比較大，抱怨之下，同時將方羽這個奇葩行為，這個奇葩攤位的事跡，給傳播了開去。
奇怪的是，以方羽的聰慧，怎麼像是不怕敗壞自己的名聲一樣？
先前都是偽裝成凹凸曼才去犯眾怒，今天以本尊出馬，這可就奇怪了。
“嘿嘿，可控的負麵效應，對我造成的傷害不大，反而迎來大批師兄弟的流量，我那收集願望值的大業可期啊！”
“何況我後麵還要發大招，看誰還對我有負麵情緒！”
可是方羽嘴角輕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在他心裏來說，現在忍辱負重，是為了後麵更好的爆發。
而且後麵大家都來了，會感謝他的！
當大家都過來圍觀的時候，人氣足了。
再配合另一個手段，那“生意”就妥妥的了。
除了博眼球攢人氣的“外星”營銷手段外。
新的“外星”營銷技能將再次出現。
那就是。
地球華夏國，企業們吸引用戶大招之，“補貼大戰”！
要花費靈石？切！小意思！
對於擁有兩百零八萬下品靈石巨款的方羽來說。
可謂是，九牛一毛爾！
至於接下來具體如何得到大量，給他願望，給他願望值的用戶。
那就全靠方羽的絕世才華腦洞，和無上限的演技了。
不得不說，他是個思維上天的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