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雖和蚩尤一母同胞,但是本質上卻截然不同,這也是為什麼沉央能夠早就飛升神君,受眾仙尊敬的原因之一。
而另一個原因,是曾經沉央也“死而後生”過。
“還請神君吩咐,需要屏翳做什麼。”
屏翳單膝跪下,焚歌今天說的事情,嚴重程度並不比荒蕪之地的問題輕,再加上沉央本來和蚩尤相通的血脈,這也許才是焚歌隻單獨和他一個人說,沒有上報天庭的緣故。
“我需要你,再走一趟焚心煉獄。”
織越宮。
織女和織瓷看著滿麵帶笑的歸舟,自然也聽說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織女的眼神停留到歸舟腰間的荷包上,問道:“這好像是當初我一開始叫你刺繡的時候你做的,隻是從來不見你戴過,還以為你是要送給陳天君的,怎麼現在又到了你自己的身上?”
歸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手指不自覺的玩弄起荷包下方墜著的流蘇上,“這個……說來話長,娘娘就不要取笑我了。”
“師父,您可別打趣了,沒看歸舟臉都紅了嗎?”織瓷也捂嘴笑笑,見歸舟和屏翳能夠重新位列仙班,也是歡喜的。
“隻是你們重塑仙骨也不容易,何況當初因為織越宮的失職,才使得你身中冬雨花之毒,現在聽說毒性尚未解除,你可以偶那裏不舒服嗎?”
織女想到了歸舟當初吃了從織越宮出去的冬雨花,此時眉目間滿是憂色。
“多謝娘娘關心,其實還好了,毒性暫時被壓製,倒也沒有什麼,現在我不當司雨之神,倒是有不少時間能夠去研究解藥了,娘娘切勿自責,這也並非織越宮的責任。”
織瓷此時也十分不好意思的長歎一口氣,“若是當初織越宮解決了這個問題就好了,當初是因為用其編織的雲層後毒性便會消失,也就一直沒有在意,但是看來在等到下一次雲層需要編織的時候,我和師父要想先將這個問題解決的才行。”
“嗯,我找解藥說不定也能幫上點忙,正好也閑著,若是找到什麼法子的話,我就送來織越宮。”
“好啊,正好你也可以多來織越宮坐坐,我和織瓷兩人在織越宮裏,也著實冷清的慌。”
“好啊,正好最近還想跟娘娘,學學織布或者做衣裳的手藝,若是娘娘有空,不如多教我!”
“行啊,”織女高興的說道:“你想做衣服?”
“嗯!”歸舟重重的點頭,然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也不是給自己做了……其實是想給相公做一身。”
雖然整個九重天都知道她現在的身份是陳天君的妻子,但是現在突然在織女麵前用“相公”這個稱呼,還是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是織瓷一幅“我什麼都懂”的表情,更是讓歸舟覺得難為情,但是歸舟隨後便瞪了回去,分明是在警告織瓷,她知道她在人間製造華羽緞表白的事情。
織瓷不情不願的收回目光,偷偷看了一眼織女,還好她沒有發覺剛才歸舟看她眼中的異樣,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