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可連忙衝進那酒樓,急切的搜尋著那狗頭人,隻見一群食客正圍著他,這貨正興致勃勃的大聲描述著,雙手還不時比劃著。
蕭可快速過去,蠻狠的撥開人群,一把抓住狗頭人後領,提著就往外走。圍著的食客不樂意了,本來聽著好好地,被人強行撥開已經有怨氣了,現在倒好,把說書先生都領走了,太囂張了,太不拿咱們當回事了,馬上就有人跳著腳指著蕭可破口大罵。
這貨本因為聽了這信息就煩著,又見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大吵大鬧的堵在門口,怒火中燒,一巴掌甩了過去。
“轟”的一聲巨響,隻見連人帶門都被這貨扇飛了,一個大洞出現在門前。酒樓裏瞬間靜止了,城中很久沒見過這麼橫的,上次有人鬧事,還是在殺皇時代,十分久遠了,有好戲瞧了,一群人如同打了雞血似地,忙追去。
“小子,影魔他們在哪對上的,”蕭可囂張的問道,雙眼充滿了寒光。
“東南數十萬裏外的泰陵,”狗頭人被蕭可瞧得冷汗直冒,巨大的威壓使他回答起來哆哆嗦嗦。
蕭可一把扔下狗頭人,使起身法向東麵城門行去,沒過多久,就有人堵上他了。
“前麵小子,快停下,你違反了城中規矩,現在乖乖伏法,”城門前,站滿了全副武裝的修者,正等著蕭可,都是城中的執法隊員。其中一個手拿令牌的,站在執法隊最前麵,正滿臉猙獰的大聲叫囂著,其他修者更是滿臉橫肉的邪笑著,看向蕭可的眼神如同看綿羊似地。很久沒開張了,這些個也是橫行無忌,囂張異常的壞呸。因為十皇存在,來到城裏的,大都在外再橫,到了這都是安分守己的。
“狗屁,”蕭可冷笑道,他是一點都不拿這些貨色當回事,一巴掌甩了過去,把領頭的瞬間打進土裏,見那令牌完好無損,雙手一動,收進了戒指中。這貨橫衝直撞的撞出了城門,辯了辯方向使起身法徑直向東南方向飛去。
當蕭可離開不久,城門口瞬間出現兩道身影。隻見滿地的執法隊員,忍著疼向他們行禮。
“行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以後這小子的所有事,你們都別管,知道嗎,這個拿去,自己找個地方療傷去,”其中一個威嚴的中年人製止了欲言的領頭,把手中的一個玉瓶扔給他。
“遵命,”那領頭的忙滿臉驚喜的接過玉瓶,行了個禮,恭敬地領著同樣欣喜的手下退下了。
“老郭,你說這麼放了那小子,合適嗎,”另一個瘦弱身影忙問道,隻見這人滿臉的黃毛,細短的發絲一根根樹立著,如同刺蝟似地。
“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就衝著這小子是大劫的變數,就沒幾個老不死的會傻到去動他,”那老郭中年滿不在乎道,雙眼十分的平靜。
“那城中的規矩怎麼辦啊,以前還沒人敢這麼幹過,有損威信啊,不好向其他人交代啊,”那瘦弱身影,雙眼像城中某處看去,玩味的說道。
“交代個屁,誰要交代自己去,命都沒了,還屁規矩,老子才不管這小子怎麼折騰,要管叫他們自己去,別拿老子當槍使,老子不傻,”老郭說完一閃身走了。
那瘦弱身影彎著嘴笑笑,不屑的瞧了一眼某處,衝著老郭閃去。
再說蕭可禍呸,心急如焚的向東南方趕去,這貨一邊快速飛著,一邊放出神念尋找著,這一刻這廝也不管修者禁忌,隻管能快速的找到。這一路確實驚動了不知幾多強者,不過見蕭可一閃而過,那些人物雖然心中不喜,覺得蕭可囂張過分,但也不願多加理會。
十分鍾後,蕭可神念掃到離自己西南方百裏附近有兩身影追逃,蕭可連忙向那追去。
果然蕭可人好沒到,就聽到一聲熟悉囂張的聲音。
“後麵那個長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小子,雖然老子長得英俊瀟灑,人見人愛,但老子是爺們啊,不好那口啊。你丫找別人去吧。雖然你心裏變態,但老子很正常啊,隻對美女感興趣,我勸你還是死心算了。實在不行老子勸你還是回去變個性,雖然惡心了點,老子幫你介紹個比老子醜點的美男算了,你丫別好高騖遠了,做鬼安分點好。”
還是那麼的嘴賤,說明這貨還活奔亂跳,蕭可長舒了一口氣。忙向豬爺趕去,隻見豬爺在前麵拚命亂竄,還不時的放著妖術抵抗著,豬嘴喋喋不休不幹不淨的挖苦著,影魔希格斯黑著臉,各種魔法不要本錢的向豬爺招呼著,不過豬爺太過奸猾,避過了要害,隻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
影魔見蕭可過來,忙警惕的停下來,靜等蕭可動作。一旁的豬爺忙竄到蕭可麵前,抱著蕭可右腿,大聲疼哭,一邊哭一邊不時的把眼淚鼻涕口水一股腦兒的往蕭可褲腿上摸,把蕭可惡心死了,嫌棄的使勁甩腳,硬是沒能把傷心的豬爺甩掉。
“蕭哥啊,你總算來了,我被人欺負死了,就是這個長得跟厲鬼一樣的東西,這貨是個變態死玻璃,腦子有病。放著良家婦女不去調戲,卻追著小爺不放,小爺跟他說過多少次,俺是正經妖,不好那口。這貨就是不聽,還想用強,幸虧我拚命抵抗,才保住了貞*,不過你看把我打的,”豬爺一邊哭訴,一邊把自己身上的傷口指給蕭可瞧,對麵的魔影聽青筋爆顫,臉黑如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