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抓狂,他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狀況過,竟然快要趕上半身不遂的殘廢了。
“哎,我也不知道!楚楚,你就在床上陪陪我吧。”季琛可憐兮兮的說道。
周楚拍了拍他的臉頰:“我是個孕婦,我要多散步的。不然孩子到時候不好生。”
季琛聽到這樣的事兒,簡直無可奈何。
這天下午派去調查的人,消息終於有所著落了。
經過他們的幾天密切跟蹤,孫守晗整日回到了別墅之後,再也沒有出去過,是因為,他家裏有個地下室,他經常會去地下室裏麵活動。
至於他們是怎麼調查發現的,自然是扮作搬運工,給他家裏的別墅,搬運過東西,而後聽傭人說的。
至於地下室裏麵到底有什麼,就連傭人都不知道,他也就更不可能查到了。但他們隻覺這個地下室裏麵有著大的秘密。
而且,他們查到,沈言跟孫守晗這些年都有所交易。
其實很多時候,沈言在警局裏麵都是穿著警服,我也能看出他比較有錢的是他的那個手表,和他平時穿的定製版皮鞋,他一個小隊長,而且身後也沒有什麼家世,不可能帶得起,穿得起那麼奢華的衣物手表之類的因而,光憑這一點,就值得讓人深思了,但是警局裏麵的人一直都不知道他們沈言家境如何,才沒有懷疑到他的身上。
而那個梁藝,跟沈言孫守晗兩人,完全是各取所需。孫守晗讓梁藝在公司裏複製一些他們的原創設計,然後給孫守晗的公司的人,進行改造,便成為自己的公司內設計。而沈言和孫守晗兩人的關係,完全就像是當初燕塵猜測的那樣,兩個人進行過很多私底下的交易。一人給錢,一人幫著辦事。
所以,這樣的道貌岸然的小人是在他們警局怎麼樣遊刃有餘的,燕塵此番想來,真正覺得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季琛讓人直接把資料私發給警局,而不是發到燕塵的手上,這樣直接省去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也減輕了程宴的擔心。
所以,當孫守晗家裏被查封的時候,還有些不明所以。
“你們憑什麼逮捕我?”
孫守晗看著眼前的男警官,凶狠的吼道。
“就憑你目無法紀,壞事做盡。”男警官義正言辭的說道。
孫守晗下意識的覺得是那個女人在調查他。
便陰沉著嗓音問道:“是你們警局的那個女隊長查的嗎?”
男警官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卻也還是實話實說道。
“本來是她查的,但是沒查出來,便沒有繼續下去。好在今天也不知道是誰辦的好事,偷偷的把所有的資料全部都發給了我們。”
孫守晗奇怪了。
“別人?”
男警官沒有再繼續跟他多說的意思,讓人直接把他銬上了車。
“地下室裏麵應該有什東西,去看看!”男警官跟其他的兩三位小警員說道。
孫守晗被架著往外走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這句話,連忙轉過頭吼道。
“不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