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我們來了!”
劉蠻左手舉一根甩棍,右手握著一把彈簧刀,朝著葉飛跑了過來。
而後麵還跟著臉喝的跟猴子屁股一樣紅的保安們。
顯然這些家夥們都已經喝高了。
“你們怎麼來了?”
葉飛看著劉蠻等人,心裏頓時有些好笑。
劉蠻嘿嘿一笑,說道:“飛哥,你和寶鯤走了之後,兄弟們就一直問我你們去幹嘛了,我實在沒辦法,就跟他們說了。”
“葉部長,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來幹架怎麼就隻帶寶鯤一個人,怎麼不叫上兄弟們啊!”
“對啊,葉部長,好歹咱們也是帶把的鐵血男兒,就應該叱吒風雲,熱血燃燒啊!”
“就是就是!葉部長,你是不是不把大家當兄弟啊!”
一群保安們紛紛嚷嚷了起來。
葉飛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道:“我說兄弟們,你們還真以為一人拿著一根破甩棍就能跟別人幹呢?”
“那是必須的!我一甩棍下去,保證打的那些混子連他們親媽都不認識!”
一個平頭漢子揮舞著甩棍,吹著牛逼。
“強子,你就拉倒吧!就你這小胳膊小腿,不被人打就謝天謝地了!”另一個圓寸頭漢子說道。
葉飛笑了笑,然後身子一挪,手往龍磐酒樓門口一指,說道:“我說兄弟們,你們剛才要是跟過來了。
那有可能你們現在就是橫著出來了,就跟他們一樣。”
這些保安順著葉飛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就看到,此時此刻,一個個身受重傷,鮮血淋漓的黑衣漢子被抬了出來。
看到這些黑衣漢子們的慘狀,這些保安們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
手裏的甩棍差點都拿不穩了。
雖然隻是看了一眼,但他們仍舊能感覺到疼啊!
那可是真正的刀刀見血,可不是鬧著玩的好嗎?
“看到了吧?這也是我為什麼不帶你們過來的原因。”
葉飛淡淡一笑,隨即擺手道:“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聽到葉飛的話,這些保安們便離開了。
葉飛笑著搖了搖頭,衝張寶鯤說道:“走吧,寶鯤,我送你回去!”
“好的,飛哥。”
張寶鯤點了點頭,然後和葉飛一起鑽進了車裏。
一上車。
葉飛便問道:“寶鯤,你和阿姨都搬去望江樓了麼?”
“還沒。”
張寶鯤搖了搖頭。
“怎麼不搬過去?”葉飛問道。
“飛哥,唐先生說俺娘的病還沒徹底好,還要在醫館觀察幾天。”張寶鯤翁聲說道。
“唐先生是騙你的,我猜阿姨的病應該是好了。”葉飛笑著說道。
“啊?唐先生是好人啊,他為什麼要騙俺啊?”張寶鯤憨聲問道。
“因為,隻要你和阿姨繼續待在那兒,我就會經常過去啊!”葉飛回道。
“飛哥,俺還是不懂。”
張寶鯤搖了搖頭。
“嗬嗬,不懂也沒關係,明天我跟你去一趟濟世堂,再幫阿姨看看,看阿姨的病好些沒。”葉飛說道。
“好,謝謝飛哥!”
張寶鯤咧嘴一笑,點了點頭。
“跟我客氣什麼,我們可是兄弟!”
“嗯嗯,飛哥,俺們是兄弟!”
隨後,葉飛便將劉蠻送到了濟世堂門口。
本來,葉飛想進去坐坐的。
但,一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葉飛也沒有再去打擾,而是直接調轉車頭,驅車趕往楓葉六號別墅。
……
深夜十二點。
君山九號別墅。
書房裏。
穿著一套咖啡色真絲睡衣的宋宏宇看完了《商業生態學》的第五十三頁,然後夾了個書簽,合上了。
他摘下眼鏡,站起身正準備去休息,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誰在敲門?”宋宏宇問道。
“宋先生,是我!”
外麵傳來孫如意蒼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