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天氣很暖。滿山的紅葉像火紅的太陽。
一行六人吃過早飯向紅葉山前進,紅葉山隻有400米多高,不算很陡峭,這裏算是被國家保護的景區,山上有人修的亭子,還有空曠的高爾夫球場,也有不同的動物,山頂有人修的廟,是求姻緣的,有人說,在那裏有棵老樹,不長葉,不開花,也不結果,隻是一味的瘋長,把自己寫下的標簽掛上麵。實現願望。而這山上要數著名的就數這紅葉山上的紅葉,大多數來這的人,都是為這紅葉而來。
穿過蜿蜒的小路,踏過小河,地上時不時出現些螞蟻,似是成群結隊,蜿蜒而行。
陶七七拿著照相機,對著螞蟻錄像,她一向就對這些小蟲子感興趣。
再走幾步便看見飛流直下的瀑布,河水清澈,直挺而下,發出響亮的樂章。
一路很好攀岩,四五個小時過去了,很快到了山頂。
便看見豪華的大門,上麵牌匾上寫著,紅葉山寺。這就是那個姻緣廟了吧。
幾人進去,便看見那顆顯眼的大樹。果然不開花,不長葉,不結果。枝條彎彎曲曲,纏在一起,粗長的樹根暴露在外麵。
樹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紅牌子,風一吹,紅牌飄起,像是飛舞的蝶。
陶七七從麵牌上拿下一張牌,看了幾眼,也沒發現什麼。這時從不遠處走來一位和尚,身穿袈裟,手拿念珠,看起來有一些年紀。
和尚見到幾人先是鞠了個躬,時不時看了旁邊的齊子墨幾眼,這才走到陶七七麵前,麵目慈祥,聲音沙啞:“小姐是否求姻緣?”
陶七七上下打量了下和尚,隨即也恭敬了起來:“這因緣準嗎?”
和尚笑了笑,伸手指了指那樹:“自由天意,每年都會有人問我這姻緣準不準,我笑而不答,這姻緣命中有時定會有,命中無時莫強求。”
陶七七反複咀嚼了這幾句話,還是想不通。
這時葉貝貝連忙跑過來拉住和尚的衣服,忒不要臉的問了起來:“你看我姻緣怎麼樣。”
和尚看了葉貝貝幾眼,隨即大笑起來:“你天生的富貴命,感情時好時壞,偶爾鬧些小別扭,但這並不妨礙你們的感情。”
葉貝貝聽到這高興的大叫起來,她就知道她和齊尚涵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
和尚隨即看了一圈,走到陶語煙麵前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讓陶語煙心中產生了疑惑。
隨即看向葉北熙,看了看他的手相,笑而不語,然後轉身走掉了,始終沒有去看齊子墨。
陶七七拿著紅牌,沒有寫字,直接掛了上麵,她才不信這棵樹呢,愛情,有時便會有。
葉貝貝隻是吱了一聲,隨即便拉著齊尚涵去寫紅牌。
陶語煙等人也參加了其中。
到了中午,寺裏有齋飯,陶七七等人便被邀請吃齋,他們也沒好意思拒絕,在說從山上再下去,要走很長一段路,隻好留了下來。
在吃飯期間,齊子墨沒有出現,告訴其他人說有事,便走了出去。
來到一間禪房,齊子墨敲了敲門,門裏傳來聲音,齊子墨這才推門進了去。
席子上,和尚麵容可掬。熟練的泡著茶,沒有抬頭便知來人是誰:“我知道你會來。”和尚放下茶,做了個請的手勢“求姻緣。”
齊子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去搭和尚的話,反問:“什麼茶?”
“心情。”
齊子墨笑笑:“大師怎麼看我姻緣。”
“你姻緣坎坷,心裏有結。”但是有一點和尚卻沒說出。他能看得出這人身上有一種王者風範,而這張麵容也並非是真麵目。
“說來聽聽。”他一向不信這些。
和尚搖了搖頭:“那個人對你念念不忘,而你心中有她,卻不說,你們往後因緣必定有人插足。”
“那人是誰?”
“天機不可泄露。”
告別了和尚,天色已晚,和尚早就料到這一切,為他們各自準備一間房。
晚上,齊子墨一人在院中走著,卻不知覺的走到那棵樹旁,看著滿樹的紅牌,陶七七寫了什麼?
走到麵牌,拿起一張紅牌,認真的在上麵寫了幾個字,看著滿意了,這才掛上。
陶七七躲在樹後麵,看著齊子墨,心想齊子墨到底寫了啥。
過了幾分鍾,心空有些陰沉,刮起了冷風,陶七七躲在樹後拉了拉毛衣,目不轉睛的看著齊子墨。心想這家夥怎麼還不走,這樣怎麼才能讓她看麵牌。
這時飄起了綿綿細雨,下的不大,齊子墨似是感覺不到,仍舊盯著陶七七的麵牌,似是要看穿裏麵寫的字,雨水打字臉上。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