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家裝潢極為高檔的咖啡廳,瀟菱一下車就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看到坐在那裏的罪魁禍首,依舊麵無表情,冷漠的讓人覺得已經沒什麼事或人可以讓他改變表情。
“喬以赫,你為什麼針對絮式?有什麼衝我來。”瀟菱一坐下就冷聲質問,她知道喬以赫對付絮式是因為她,畢竟絮兒跟他不認識,他不可能無聊到對付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指向她來的。
“做我的女人。”喬以赫冷冷的開口,語氣帶著肯定,沒人可以拒絕他,因為他是喬以赫。
“嗬,喬以赫,你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姑娘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仗勢欺人的人,所以你想都別想。”瀟菱厭惡的開口,手指握緊又鬆開,她不能生氣,一氣就會失去理智,所以她要冷靜。
“別妄想拒絕我,你那病重的媽跟你的好朋友我不保證她們相安無事。”喬以赫眼神一冷,明顯有點不耐煩了,他喬以赫從來都隻有他想不想要,沒有別人選擇的權利。
估計這是喬以赫對瀟菱這幾天說過最長的一句話。
瀟菱沉默了,是啊,她怎麼忘了,隻要他喬以赫一句話就可以把她像踩螞蟻一樣的踩死。
過了很久瀟菱才吐出兩個字。
“卑鄙”瀟菱勾唇,冷冷一笑,為了媽媽跟絮兒讓她出賣身體她不在乎,隻要不傷害她們就好,盡管沒辦法但也不能讓這個該死的男人看到她氣的跳腳的樣子。
喬以赫拿出一份類似於合同的東西遞到瀟菱麵前,他知道她說這兩個字就代表著同意了,因為她別無選擇。
瀟菱打開一看差點氣的腦溢血,裏麵全是一條條不平等的條約,封麵就是三個字“賣身契”。
第一:當我的女人一定要一切聽我的。
第二:我的私人生活你無權過問,你的私人生活必須一一如實的告訴我。
第三:不許靠近別的男人給我帶綠帽子。
第四:不許對喬以赫的所作所為有任何意見。
第五:不許擅自離開喬以赫的視線範圍,除非他玩膩了。
後麵是一條條不平等的條約,足足有三十條。
瀟菱握著合同的手節骨泛白,使勁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破口大罵,微微顫抖的手指已經泄露她隱忍的情緒。
很久,很久,久到喬以赫臉色已經有點發黑瀟菱才抬起頭燦爛一笑,優雅又明媚。
拿過筆就在上麵龍飛鳳舞的簽了自己的大名。
媽媽說過無論在什麼事情上麵都不能讓人看到自己憤怒的一麵。
喬以赫看到這樣的瀟菱要說不震驚是假的,這女人一向跟潑婦一樣,不爽就罵,從昨天酒店那一晚他就知道了,不過喬以赫仍然是麵無表情,眼裏沒有一絲波瀾。
拿過合同轉身就走“地址我特理會告訴你。”
瀟菱並沒有理會,一直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桌上的支票刺痛了瀟菱的眼睛,就是這該死的支票才有可能救她媽媽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