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勒辦完喬以赫交代的事就回到房間還沒進去就聽到了小聲的哭泣聲,他是殺手,聽覺和嗅覺很敏感,一聽就知道是來自他房間的不免加快了腳步。
打開門發現藍絮兒捂著被子在裏麵哭,好像很怕別人聽到似的,聲音很壓抑。
“你怎麼了?”江勒沒見過這種情況,聲音不免有點僵硬。
藍絮兒隻是一個勁的哭,好像沒察覺到有人來一樣,不管不顧。
江勒實在沒辦法隻好拿開她的被子自己鑽了進去抱著藍絮兒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表示安慰。
江勒覺得自己是瘋了,這種事情他從來不幹,這麼多年不近女色,卻第一次被這個女人挑起怒火,還一看到她哭他就心軟想哄她,他想自己肯定是瘋了。
好一會兒這女人還在哭,江勒索性一把吻住了她的唇,起先藍絮兒小小的反抗了一下,漸漸的就回應著江勒的吻,江勒越發瘋狂了,吻的又狠又凶,他從來沒對哪個女人又過如此強烈的反應,唯獨她藍絮兒,才見麵一次,還隻是打了個照麵。
分開之後江勒也沒有進一步的舉動,畢竟他是正人君子不是,這樣冒犯實在不妥,他還是沒有他主子那麼牛逼的,看上了就把人家吃幹抹淨,藍絮兒這下也不哭了,沉沉的睡了過去。
江勒極力忍著升起的欲望,額頭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最後實在沒忍住快速的下床跑到了浴室衝冷水澡。
瀟菱去了藍絮兒家問了張媽說沒在家,於是她就問去哪了,張媽也說不知道具體去哪了,隻知道藍絮兒這幾天老是喝的醉醺醺,滿身酒氣。
瀟菱知道她在幽情酒吧,因為那酒吧她們經常去。
二話不說就打了個的去了酒吧,瀟菱在裏麵找了很久都有找到。
轉身想到另一邊去找的時候突然撞上了一個人,那人滿身酒氣,濃密的大胡子,油頭粉麵的看著就惡心,還頂著一個禿頭,看上去就是十足的暴發戶,還是那種很惡心的。
瀟菱不禁皺眉,強壓下心裏不舒服的感覺想走,誰知道被那男人抓住了手臂。
“小妹妹,撞了哥哥就想走?起碼也得陪哥哥喝一杯才放你走。”說完還色眯眯的看著瀟菱。
我呸,你還哥哥,你當我爺爺還有的剩,這麼不要臉,惡心的男人,瀟菱忍不住在心裏吐糟起來。
“滾!”瀟菱忍著脾氣不想跟這種人起衝突,但麵上冷漠至極。
“看著清純可人的,說話真是欠操,走,哥哥帶你去開房。”說著就要拉瀟菱走,瀟菱哪是他的對手,使勁的掙紮也沒有掙紮開來。
“放開我,惡心的怪蜀黍。”瀟菱使勁拽著自己的手臂,可無奈,男人跟女人的力量實在差太多了。
“張董,你這是拐騙未成年嗎?”墨梓銘剛進酒吧就看到這樣一幕,一般情況他是不會管這些,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就是有個聲音再說快過去救她,然後腳就不受控製的往這邊走來。
“墨.墨少。”那個名叫張董的男人一看到墨梓銘馬上改成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好像他是惡魔一樣得罪不起。
“看來你還沒醉,知道我是誰,我的女人你也敢調戲?”墨梓銘看著張董一副窩囊廢樣心裏忍不住一陣鄙視。
張華本來就膽小怕事,又貪圖女色,仗勢欺人,這會看到墨梓銘簡直就是怕的想哭了。
“墨少,我錯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要是知道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張董一聽到墨梓銘說我的女人嚇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誰不知道惹誰都不能惹墨梓銘啊,惹墨梓銘的下場就跟惹喬以赫的下場是一樣一樣的。
“哼,如果再給我看到你就等著金融危機的風險吧!”墨梓銘拉過瀟菱就出了酒吧,身後的張董嚇得額頭冷汗直冒,心裏默默的罵了自己無數次。
誰不知道墨梓銘,墨家家族的唯一孫子,墨老是疼愛如命,墨家掌控著整個歐洲的金融,誰不要命了才跟墨家作對,當然,也隻有喬式企業才能跟墨家抗衡,墨老疼愛墨梓銘,自然把這一切都交給了墨梓銘。
瀟菱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被那個傳文很厲害的墨家墨梓銘救了一次。
就算她家再窮她也是聽過墨梓銘這個傳奇人物,跟喬以赫有的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