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赫走過去掀開被子躺了下去,一把吻住瀟菱的唇。
“唔……”瀟菱使勁的推著喬以赫,但好像於事無補,喬以赫像一麵牆似的一動不動。
喬以赫隻靠著本能反應吻著瀟菱的唇,瀟菱緊閉牙關就是不給喬以赫進去,喬以赫一不做二不休在瀟菱唇上一咬,疼的瀟菱輕啟牙關,喬以赫趁機鑽了進去,在瀟菱嘴裏肆意掃蕩著屬於她的甜美。
一邊瘋狂的席卷著屬於她的甜美,一邊的手也不安分起來,在瀟菱身上煽風點火,一把扯開她的浴袍帶子,手覆蓋著瀟菱雪白的雙峰隨意揉弄著。
“……唔……唔”瀟菱雙手不放棄的推搡著,在喬以赫懷裏不安分的亂動。
喬以赫鬆開瀟菱的唇,聲音暗啞的說“你在動,我不保證弄得你不要不要的。”
瀟菱一聽果斷不動了,身體僵硬的像條死魚幹似的。
喬以赫看瀟菱乖乖聽話了就對著她上下其手,最後狠狠地占有了瀟菱,揪著瀟菱一直胡鬧刀片後半夜,最後還是瀟菱沒頂住暈了過去喬以赫才作罷。
第二天中午瀟菱才悠悠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從來了喬以赫這裏她的作息時間都變了,以前按時睡覺按時起床,現在是半夜昏睡過去中午才醒,弄的學校都去不了,反正絮兒幫我請假了,明天在去學校吧,瀟菱發誓她今晚一定不許喬以赫那頭隨時發情的禽獸進來。
洗漱一番瀟菱才慢吞吞的下樓,這兩天被喬以赫害的天天穿長衣長褲,熱的要命,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呆房間不出去。
吃完早餐瀟菱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藍絮兒,仍舊沒人接,瀟菱就準備出門,這幾天藍絮兒都沒來找她,還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出事了,如果不是身邊有保鏢瀟菱都可以肯定是出事了。
*************
這邊藍絮兒醒來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自己身邊,兩隻手還把她禁錮在他的懷裏,這個人長的很普通,大眾臉,不容易讓人記住,但藍絮兒就是認識他,因為他那無恥的上司上次還帶著無恥的他在菱菱家吃飯。
江勒其實一早就醒了,他是殺手,一點點動靜就會醒,基本上是藍絮兒張開眼睛他就知道了,但他就是不願意張開眼睛,他要看看這丫頭有什麼反應,結果隻是一個勁的盯著他看,好像震的魂飛魄散了一樣。
五分鍾後藍絮兒才反應過來,掙開江勒的手坐起來環視著周圍。
這裏的布局好像酒店的總統套房,她為什麼會在這裏??昨晚發生了什麼??她身邊的保鏢怎麼會讓她跟著一個陌生人走?藍絮兒隻模模糊糊的記得她喝完酒跌跌撞撞的往大門方向走去,不小心撞了他,然後拉著他喝酒,後麵還發生了什麼她真的記不起來了,看著自己身上完好的衣服藍絮兒鬆了一口氣,轉兒一腳用力踢向江勒。
江勒本來在觀察著藍絮兒的表情,誰知道這女人突然踢他一腳,他一點防備都沒有就被那一腳華麗麗的踢下了床。
“死女人,你幹什麼?”江勒站起來氣急敗壞的瞪著床上的人,大有一種你敢在踢一腳我就強奸你的架勢。
藍絮兒本來就是不怕死的性子,也不怕江勒凶神惡煞的眼神,直直的回瞪江勒。
“這一腳是懲罰你對我肉體非禮。”藍絮兒說的理直氣壯。
“我什麼時候對你肉體非禮了?”江勒氣的牙癢癢,要不是他昨晚抱她來這裏她還不是成了路邊的醉鬼,不感謝就算了,還敢說懲罰。
“你抱我一晚上不是非禮是什麼?”藍絮兒一臉你就是非禮我了,你就是非禮我了的表情看著江勒。
“對著你平扁的身材我真的不感興趣,非禮你還不如在路上隨便拉一個路人甲非禮。”江勒涼涼的看著藍絮兒,一臉嫌棄的樣子氣的藍絮兒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