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離別總是掉眼淚(1 / 3)

宇文龍翔沒有多想,隨著天魔步,逆天劍已經直直的向雲海腹部插去,此時周圍的情景都靜止了,雲海的嘴角裏溢出一絲血漬,其它的一些弟子已經揮著數道劍光向莫部天攻來,嗖的一聲巨響,逆天劍已經從雲海的腹下抽出,血液像是不要命的望外流出,地麵上很快染紅一片,他疼痛的雙手捂著自己有腹部,盡量不讓血向外流失。

宇文龍翔手中的逆天劍被聚力擊落,他沉沉的怒喝一聲,快速的拾起地上的逆天劍,正想走出去時,麵前的數十人已經壘成金字塔的人梯,而雲海此時一陣黑影閃過,臉上明顯的失去剛才的光彩對著神道宗的弟子說道:“給我死無全屍,誰殺掉他,我就告訴神道宗命他為神道宗的副帥。”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宇文龍翔將所有的力量都積壓在逆天劍之中,而且裏麵滲雜了一種剛入為聚元的氣體,宇文龍翔很清楚,金字塔人梯若想快速的擊殺,必先毀其腳下。橫劈而過的逆天劍,已將下麵的四人雙膝劈成兩截,頭頂上麵的神道宗弟子轟然倒下,隨著宇文龍翔一聲狂吼,逆天劍任意亂揮,地麵上很快裂開數道十米之寬的口子。

“去死!”一些神道宗的弟子已經墜入裂縫之中,而雲海仍然不肯相信,在短短的兩天,神道宗派來的十八名弟子,全都死於非命,至於自命不凡的雲海,根本就不相信這樣的事實,如果讓神道宗知道,他豈不死的更慘。

眼前這個人,哪是人?根本就是一個魔。他看著宇文龍翔手中的逆天劍上還滴著血滴,而他的臉上早就濺滿了血滴。

“天魔!”雲海剛叫出了一聲,整個身體已經被宇文龍翔撕成兩截,大腳踩了下去,整個人已經墜入到了萬丈裂逢之中。宇文龍翔感覺自己的力量已經耗盡,若不快點找一處地方靜修,在遇上一個神道宗的弟子,他肯定不戰而敗。

他實行了五行遁地術,雲海的死去已經宣告他的虛空玉封術已經解開,宇文龍翔隱約中來到一處山洞,這時天已經黑了,他殺死了十八個神道宗的弟子,自己也深受重傷,隻有等他調息自己的身體之後再從長計議。

天下所有的門派得知神道宗的十八個弟子全部的隕落,真是前所未有傳聞,當今之世,有誰敢無視神道宗的存在,居然這樣不給他麵子,難道就不怕神道宗將他碎屍萬斷,砍成肉沫嗎?就在這個夜晚,所有的人都歡呼了,沸騰了,包括皓月城的陳非濤都為宇文龍翔捏了一把汗,他心想這次是送他去神道宗修煉,沒有想到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神道宗十分生氣,感覺自己的顏麵盡失,於是又命為五大護法全是破界等級的弟子前往追查宇文龍翔的下落。而且命令隻可活捉,不可殺死,他倒是要親眼看看宇文龍翔到底長成什麼三頭六臂。

宇文龍翔,經過連夜的打坐,利用天魔經上麵的第三篇,他的身體恢複的很快,如果需要完全恢複最少需要三天,現在他已步入聚元初成的境界,比起之前不論他的攻擊力還是天魔步的速度絕對在之前的三倍之上。

清早,一陣涼氣把他從打坐中驚醒,他慢慢的睜開眼睛,一陣白煙已經進入洞府中,隨著一些枯草與樹葉把僅有的洞口都堵了起來。宇文龍翔憑著僅有的神識,他感覺有一種強大的氣息即將出現,他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隨之眼前洞口中出現一個諾大的有三米之高的圓球,整個圓球正是有枯草編成的,以極速在洞口處向宇文龍翔席卷而來。

一陣勁風吹來,整個枯黃的樹葉向宇文龍翔身上砸了過來,若不是他進入了聚元初成境界,這些樹葉足可以將他打的千瘡百吼,來人的氣息根本讓他無法辨別,他快速的立地而起,張開雙手,準備迎接這位不知來頭的怪物。

“轟”那團三米之高的球體一高一低的從地上彈了起來,這個山洞足在二十米之高,,洞頂全是由五彩的石頭連接在一起,不遠處還能聽見水滴的聲音。宇文龍翔剛反應過來,那團球體已經向他撲了過來。

“嗤”宇文龍翔手握鐵拳一道光束已經豎著向那團球體劈了過去。誰知光束很快消失於無形,根本對它就沒有任何作用,接連數下,全都被球體吸收了進去。宇文龍翔頭上的青筋暴起,怒道:“何方怪物,在此裝神弄鬼,不敢以真麵目示人?”

隻見那團球體在地麵上快速的轉了幾圈,速度極快的向宇文龍翔砸了過來而宇文龍翔連閃躲的機會都沒有,整個人向身後的石壁撞去,身後的石壁都被撞的粉碎,當即宇文龍翔就從嘴裏吐出一口鮮血。

“哈哈哈,啊哈哈,小子小小年紀居然中了我的催心攝靈掌還能站起來。”一個女子的尖聲不知從何處傳了過來,帶著合音,整個洞府裏都被震的搖搖欲墜。頭頂的五彩石逢處都散下少許的塵哀。

“有膽就出來與我一戰,何必委委縮縮。”宇文龍翔用手拂去了嘴角的鮮血,從身後拿出了逆天劍,這次他的心裏已經準備好了,隻有利用逆天劍二式,將它徹底的毀滅。

“好大的口氣,不自量力的家夥,但是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仍是女子的聲音,從她的聲音中倒可以聽出這人的來曆很不簡單,宇文龍翔的直覺告訴他這次自己是真正的掉進了不可逆轉的地方。

“少廢話。逆天劍二式!”宇文龍翔的身體已經與劍合一,放出一道光環,以光的速度向那個圓球捅去。兩道火光擦過,那個枯草編成的圓球已經燃了起來,如同澆了汽油一樣,火苗升起十米之高,整把劍已經插在牆壁上,宇文龍翔回過頭看著火光,“嗚”的一聲,整個火球已經四分五裂,從正中間出現一個穿著紅色的長裙的女子,像是仙子一般她背對著宇文龍翔。

神秘的背影勾起宇文龍翔的假想,從背景看來此女子身材勻均,而且風姿綽約雖然已過三十,但是她仍然有著一種不可傲視的女子情懷。宇文龍翔先是一愣,然後手中拿著劍指著她的背影說道:“你是誰?幹嘛打擾我修煉。”

女子聽後,慢慢的轉身,宇文龍翔這才看清她的臉,精致的臉蛋很白嫩,頭發上麵盤著鬢形,成熟的臉蛋上,輪廓十分清晰,看見這樣的女人能給人一種靜心淡定的喜悅,一時態度冰冷的宇文龍翔也難以拒絕眼前女子的靚麗。

宇文龍翔並沒有褻瀆她,隻是被她的婉容所感染,這似乎讓她想起自己的娘親,而此時他的雙目不自覺的濕潤了,宇文龍翔慢慢的轉身,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此刻在這個女人麵前情不自禁的留下了淚水,他更不想自己變的這樣軟弱,他試著擦了下眼淚,可是母親何時才能醒過來,何時才能複活,想到母親父親的複活,他再一次擦了眼淚,然後回過頭來看著那個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倒是先開了口:“你現在很危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神道宗的人都在追殺你。”宇文龍翔聽女人這麼一說,他反而變的更加警惕起來再次強忍著冷漠說道:“你是誰?快說。”宇文龍翔自知自己,不自量力還裝出勇敢的樣子,而眼前這個女子的修為早就破了神門,以至於宇文龍翔看不出她的實力。

“我叫李詩韻,我見你修為不凡,若是被他們神道宗的人抓住,豈不是太可惜了,我想你也不會那麼輕易去送死吧。”這個李詩韻不光漂亮,而且是一個心思極細的女人,她就像是宇文龍翔肚子裏的蛔蟲,說的句句入心,是的,宇文龍翔在沒有完成夢想之前他決不會輕易的放棄自己的生命,此次他不正是來到神道宗邊緣獵殺神道宗弟子而到達聚元巔峰,然後去天下修士會,隻有到達天人界,他才有機會找到他想要的一切,他抬起頭,放下手中的劍走上前看著李詩韻說:“你剛才為什麼對我手下留情?”宇文龍翔很清楚,這個女人若是真的對他下手,早就將他碎屍萬斷,而且不費絲毫的氣力。他這樣問也是出於自己的一種本能。

“這裏是我的洞府,而你卻私自闖入,我沒有殺你那算你運氣好。我見你年紀輕輕就放你一馬。”李詩韻是天邪門大師兄張子揚的女人,曾經兩人情投意合,可是為了天邪門的利益,張子揚現位居掌門,全都是因為二十多年前,他選擇了天邪門師父的親生女兒為妻,至此,李詩韻飲恨終生,以此長居而修煉,至今仍未嫁人,所以她已經達到神門等級,修煉了二十多年,此時見宇文龍翔小小年紀已經達到聚元鏡界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

宇文龍翔聽李詩韻這麼一說,自己內心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是自己昨晚內傷而跑進這個洞裏,他淡淡的一笑說:“對不起,我這就離開。”

宇文龍翔轉身剛走了兩步,整個人腳下一軟躺在了地上。由於身體太過虛弱,接連幾日沒有進食,加上真元大力耗盡,剛才李詩韻的催靈攝心掌早就將宇文龍翔打的髒俯受了重創,想想,像李詩韻神門級別的修為這一掌下去,就算是神道宗的弟子早就吐血而亡。

等宇文龍翔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黃昏了,他先睜開眼睛看見了青色的紋帳,石屋內空無一人,而桌上的雞腿香味已經傳到鼻孔,他慢慢的從石床上起身拉開蚊帳,快速的拿起桌上的雞腿就開始狂啃,宇文龍翔在饑餓的時候吃飯的吃相是創出了記錄,而且他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它,不到幾分鍾,四塊雞腿已經下肚。

吃飽的感覺就是舒服,隻不過雞腿有一點點的鹹,於是他走出石室想找點水喝。接連走出了十個石門,仍然不見一點水聲,他突然想起應該在直走不遠處便會看見清涼的岩水,果然,在走出第十五個石門的時候,宇文龍翔已經流出汗液,而且非常饑渴,眼前出現了一個溪流的小地方,他走上前,俯下身子雙水棒起水來放在嘴邊咕嚕的喝了一口,這時從溪流中漂下來一朵紅色的花瓣,淡淡的清新伴著少許的泡沫,這時宇文龍翔才感覺到自己喝下的水中有一種花香的味道。

尋著溪流的水源看去,一個美麗的身影,翹著蘭花指上麵的水不停的順著她的身體滴落下來,而且逆光中的背影,其它的部分被石塊遮掩住了,隻能微微看見她的側峰,而且濕轆轆的頭發在濺起的雨滴中顯的更加絕美,似乎已經打破她年輪的神話,熟女,絕對是一個超級的熟女。

宇文龍翔雖與南宮彩兒貼身在一起過,也與韓雨晴擁抱過,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春光,他驚訝的顯些叫出聲來,雙手連忙捂住嘴巴,怕被李詩韻發現,伸開手時鼻孔間連忙溢出一些激動的鼻血,而下身早就……

他快速的用手棒起一些溪水接著洗了把臉,然後悄悄的向石室裏走去。剛走了不久,絕美妖繞的李詩韻慢慢的洗著自己的玉腿,等她穿上綠色的裙子時,她顯得格外美麗,慢慢從上麵走了下來,經過小溪時。她看見幾塊石頭上麵留下幾滴紅色的血漬,沒有多想便向石門的方向走去。

宇文龍翔一回到石室,便坐在地上打坐,運行天魔經中的第三篇,對於自身的狀況他很清楚,等明天身體一恢複,他便決定去獵殺神道宗的弟子,這次若將神道宗的五大護衛擊殺,那麼可就要諦造一個曆史的神話了。

閉上眼睛,宇文龍翔腦子裏全是李詩韻的裸體畫麵,根本無法靜心入煉,男人一旦見了女人的身體,他已經算不上男人了,徹底的失去了一個人的天真與單純,誰讓女人美的像是勾魂的精靈。

不一會兒,宇文龍翔便聽到李詩韻回來的腳步聲,李詩韻見宇文龍翔靜靜的坐在那裏,心裏的疑惑一掃而空,然後她也走向房裏在那裏打坐入煉,宇文龍翔快速的醒來,然後悄悄的站在石門外,看著李詩韻打坐的頭頂上有著一道紫色的光柱,這種能量簡直不敢讓人相信,宇文龍翔驚呆了,以她這樣的元氣,足可以吞噬一切,為何她還在此苦苦修煉。

如果宇文龍翔有一天達到這種境界,他便去顛覆神道宗,讓神道宗所有的人都死於非命,就像現在的宇文龍翔都有種想吞噬一切神道宗的弟子,他似乎感覺到自己的修為與李詩韻的相比,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他想了一會兒,看著李詩韻的嘴角上的平靜,他似乎又想起了那洗澡時的畫麵,不知幾時褲中已經濕濕一片。

宇文龍翔一抬頭,便發現李詩韻並沒有醒來,這聲音隻不過是她的神識太過強大,而變成地底合音,宇文龍翔心裏一虛,然後轉身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李詩韻便走了出來,臉上仍然是一片恬靜的淡然,似乎每練一次功她都會輕鬆很多。

“龍翔,你的傷怎麼樣了?”李詩韻顯然表現的便像一位為人的母親,至少在宇文龍翔的眼裏,看見李詩韻的那雙眼睛,宇文龍翔對自己前一刻的想法感覺非常的可恥。

此時他的心也靜了下來,看著李詩韻說:“我宇文龍翔再此謝過李前輩。”宇文龍翔一時真的不知如何稱呼,再說吃了別人的雞腿,而且還睡了人家的床,真是感覺有點慚愧。

李詩韻一聽臉色一沉,心想這小子叫我前輩真是有點不合時宜,她挑起眉毛說:“龍翔,這樣吧,你叫我姑姑怎麼樣?”

“好啊真好。”宇文龍翔心裏一喜,師父有了,從小就沒有姑姑,而且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姑姑他又何樂而不為呢?這樣還能和姑姑學習很多東西。

“你真懂事。你是怎樣來到我這個山洞的?”宇文龍翔嘴裏叫著姑姑,就把自己來到這裏之前所有的事都一一說給了李詩韻,她聽的很入神,並且很同情這個剛十六七歲的孩子,將她輕輕的抱在懷裏。而此時宇文龍翔的臉一直貼在她的胸前,此時他再也沒有其它肮髒的想法,他終於找到了那種家的感覺,一個人經過太多的血腥戰爭,有時生活的平淡對他來說是一種奢求,但是他不能放鬆,他要拚命的修煉,達到天魔經第六篇集齊所需要的天魂,地魂,人魂,七魄靈石,天衝、靈慧、中樞、力魄、氣魄、精魄、英魄。聚齊三魂七魄,逆轉陰陽,將父母複活。

他不光發過誓,而且他每天都在提醒著自己,他在為仇恨活著。

夜晚,宇文龍翔和姑姑一起走出了山洞,準備一起到城裏去買些東西,以備自己可以在洞裏住上半月,平時李詩韻都很少外出,有時迫不得已才到城裏買此生活所需品,宇文龍翔走在姑姑的前麵,一臉的幸福,正在這時,對麵一輛飛快的馬車向宇文龍翔衝撞過來,而身後的姑姑根本沒有發現,若是宇文龍翔讓開姑姑肯定會被狂馬撞飛,誰知宇文龍翔手握鐵拳,一拳橫掃過去,整匹快馬已經橫躺在地上,幾顆馬牙從嘴裏鬆了下來,身後的轎子也四分五裂,路上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這時馬車裏走出一個肥頭大耳,衣著富戶的中年男子,他大大咧咧的罵道:“怎麼回事?誰敢擋我去路?”

見馬夫沒有回答,那個中年男子走上前連著數腳踹著馬夫,周圍圍上了一些看熱鬧的人指指點點。

不知幾時,中年男子的腿一陣麻木,他疼痛的抬起臉來看著宇文龍翔,齜牙咧嘴起來,接著發飆目中無人的說:“小子,你想死是吧。”

“你的馬是我打死的,怎麼樣,與他無關,有種你就打我?”宇文龍翔此話一出,一些人都拍著手看熱鬧,可能是這個家夥確實讓人蛋痛,一直蠻橫卻無人治理。而且常常橫行霸道,在城裏做一些壞事。

“打就打,你以為你是誰啊。”說著那個中年男子就一拳揮舞了過來,被宇文龍翔的手掌已經緊緊握住,隨著嘎吱一聲斷響,中年男子的一聲慘叫,身體身體已被宇文龍翔踢飛了出去,一群人都一擁而上圍在那兒暴揍一頓。

宇文龍翔轉身看著姑姑說:“姑姑我們走。”宇文龍翔盡然拉著李詩韻的小手兩人一起消失在前方,剛走一小會兒,身後出現了五位護法,他們一聲的黑袍,頭上還戴著帽子,走到前方其中一個人俯下身子看了看那匹死馬然後站起身子對其它四個人說:“應該就在不遠處,快追。”剛說完四人已消失在原地,都遁地而行,這樣的速度恐怕會對宇文龍翔造成一種威脅。

李詩韻和宇文龍翔一起走在返回的途中,兩人手中都拿著很多東西,而且李詩韻專門給龍翔買了身白色的新衣,剛才在店家還親自為龍翔量了一下身段,這一點讓龍翔十分感動。剛走了數裏,突然一道黑影從身後閃到前方,李詩韻連忙攔著龍翔說:“慢著,有人。”

宇文龍翔也感覺不妙,他快速的發動天魔步跑向前方,一雙手已經從地底下伸出,抓著宇文龍翔的腳腕,隻見一道光從李詩韻的手中發出,快速的擊退了那隻手,鮮血四賤,李詩韻快速的奔到宇文龍翔麵前,兩人洞府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