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我不欠你也不懂你(1 / 3)

宇文龍翔感覺自己的身子一熱,這是一種憤怒之火,而且豬頭靈狐獸,視死如歸,它似乎要拚命,這樣和它拚下去自己肯定撈不到好處。宇文龍翔沒有慌張,此刻他反而顯的非常冷靜,他比誰都清楚,在這個時刻如果自己不努力不冷靜的話,那麼誰也救不了自己。

豬頭靈狐獸根本就是不屑宇文龍翔這種舉動,“嗷”的一聲,從鼻孔裏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簡直如同豬鼻音,看來這就是它的本性,宇文龍翔感覺自己向上躍起的身子,突然產生一種引力,將他再度吸了下去。

墜下的速度極快,他想試圖擺脫這種威脅,可是感覺有一種無力感,因為豬頭靈狐獸它已經使出了自己的狐狸中的一種本性,從它的屁股後麵快速的綻出一道網,宇文龍翔此刻顯的如此渺小。

“逆天劍三式”隨之逆天劍一道靈光快速的射向那道網,無濟於事,宇文龍翔心中暗想,死瞎子再不回來我們就永別了,不行,正在這緊急關頭,那個瞎子遠處傳來嗬嗬的笑聲說:“小施主,老朽回來了。”

宇文龍翔隻聞其聲,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看,若稍微一放鬆,自己連今天的朝陽都看不見了,瞎子聽見怪物的咆哮之聲,連忙仍下手中的精元,顯然他剛才那麼一小會兒就殺死了幾隻怪獸。

“乾坤位移!”瞎子在一邊掐著手指給宇文龍翔指教道,對,宇文龍翔腦子知道這一招可就是一時想不起來,馬上成為它嘴中的食物時,宇文龍翔來了一個“乾坤位移”,這一移他才勉強的閃到一顆大樹之頂。

“瞎子,你想害死我嗎?”宇文龍翔站在樹頂上對著瞎子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嗤之以鼻,怎麼說他什麼都看不見。不如讓豬頭靈狐獸吃掉他好了。

“施主,靜能安,安能生,接住。”隻見瞎子將手中的怪獸精元向宇文龍翔扔了過來,宇文龍翔毫不客氣的接住精元,快速的吸入身體,此時他的身體裏發出道道透明的光茫,在漆黑的夜裏變成一道風景。

“瞎子,你給我吃的是什麼?”宇文龍翔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要跳了出來,而且渾身的血脈都要脹裂。一種難以形容的灼痛之感。有一種強赦的力量已經從下身衝撞而上,隻見瞎子嗬嗬的笑著說:“想不到你小子還能服下我的‘血之魂精’,哈哈!這下你就試試自己的拳力和腳力吧。”

豬頭靈狐獸在原地做好準備的狀態後,身體向前一躍,宇文龍翔腳下的大樹已經化為枯枝大火已將半邊天都燃了起來,宇文龍翔顫抖的雙手,再也無法忍受‘血之魂精’的魔力,對於宇文龍翔練習天魔經能食得此種精元,全是他的運氣所為。

“呀”宇文龍翔縱身向下攻去,拳頭上滲出一道巨大的血紅光環,他冷冷的眼神直盯著豬頭靈狐獸的第三隻眼睛,而這隻眼睛就是它的命門,隨著“赤”的一聲,拳頭一股勁力已經打中它的眼睛,一道血紅色的液體帶著一陣腥味全都噴在宇文龍翔的身上。

豬頭靈狐獸受到如此致命一擊,顯然此刻身上的煞氣與怒氣已經更加狂傲,但是它的戰鬥力已經開始下劃,相反宇文龍翔有一種將要爆發之勢。

“你也太讓我失望了,一分鍾之內給我拿下它的精元!”瞎子在那撫著胡須,搖著頭說道。

宇文龍翔感覺此時渾身都在顫泣,一隻帶著光環的無形腳已經踢向那隻豬頭靈狐獸的屁股,隻見它痛的快速夾起尾巴,宇文龍翔冷笑一聲,逆天劍豎著劈去,豬頭與狐狸的身體分成兩斷,腹中足球大小的精元像是一顆寶珠在那裏閃閃發光。

宇文龍翔拾起之後將它吸收到身體裏。再次看向瞎子的時候,連個人影也沒有,宇文龍翔看了看天邊,這時天仍然很黑。他便向客棧返回。身上的血腥味十分難聞,宇文龍翔看了看房裏的陳明,他正在打坐,頭頂還浮著一些白色的霧,想必他的實力離聚元境界也相差不遠了,而姑姑李詩韻靜靜的閉著眼睛,嘴角上淡淡的笑容,顯的很美。

宇文龍翔感覺疲憊,他便走下樓,很多人都睡著了,隻有那個老板娘拿著一本古書在微弱的燈光下看著,宇文龍翔心想該不會是什麼春宮圖吧,他走過去見她看的出神,然後在老板娘的肩膀上輕拍了一下,她才回過神來,宇文龍翔眉開眼笑的說:“這裏能否洗浴?”

老板娘一聞到宇文龍翔身上的血腥味扇著手帕說:“哎喲,別碰我,臭死了。

沒有沒有!”

宇文龍翔見老板娘如此輕視他,心裏更加不爽,一個老板娘算什麼東東,居然這樣嫌惡他,顯然她不是很看中金錢,但是她看中什麼呢?宇文龍翔直接向身後木門走去,那裏正是老板娘的房間,裏麵當然有一隻大木桶,宇文龍翔實在受不了,便脫掉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老板娘手撫在門邊,嘴裏羞羞一笑低頭紅臉。

宇文龍翔可沒有管那麼多,直接泡著自己的身體,而且身體裏的溫熱精元加上水的冰度更是一種舒暢之感。那個掌櫃的居然悄悄的溜進房裏,關上門窗然後解下身上的衣裙,衣裙邊解邊扔在地板上,宇文龍翔自從在湖底練過閉氣,他此時已經把頭伸進木桶裏根本不會考慮有人會進來。

老板娘的身材果然標致,脫了衣服隻留下身上的兜肚也顯的非常嫵媚,頭發漂逸低下頭看著木桶裏的宇文龍翔一陣緊張。房間內一片昏暗,此時燈籠裏的蠟燭也燃到盡頭,宇文龍翔感覺一雙手已經撫著自己的後背,他心裏一驚破水而出,剛好透著外麵的天光看著老板娘那張嫣紅的嘴唇裏吐出一陣殘香,宇文龍翔腦子十分清醒,並未迷惑。

宇文龍翔很嚴肅的說:“老板娘,請自重。萬萬不可!”隻見宇文龍翔一時脫身也很困難,自己渾身上下都已經脫的一絲不掛,想從儲物戒指中拿出衣服也變的很困難。

“帥哥,你可知我好生寂寞,夜難長眠,隻願為君一宿,不求任何回報。”老板娘說話的同時,眼睛一直盯著宇文龍翔透明的眸子,希望宇文龍翔能答應他。

宇文龍翔當然很了解這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她需要的是一種滿足,難怪對錢的概念不是很重要,但是宇文龍翔可不能隨隨便便把自己的處男之身給敗壞了,否則韓雨晴一定會將自己千刀萬寡。

宇文龍翔心說‘不行不行’,但是嘴上卻說:“男女授受不親,望老板娘自重,這要是傳出去了,對你的客棧形象非常不妙。”宇文龍翔並沒有說出打擊她的話,其實他心中早已有淑女,對於自己的感情觀非常執著,這一點在小時候已經受到父母的影響,根深柢固了。

“嗬,我可不管什麼形象,你知道我們女人要的是什麼嗎?我寂寞年年,今日已為君甘解衣帶,求你成全於我。”老板娘說話的同時,玉嫩之手已經撫上宇文龍翔強壯的胸肌,幸許看的不太清楚,可他心中的饑渴遠沒有比自己的讓父母複活的意誌還要強烈。

“這可如何是好?”宇文龍翔歎了口氣的同時,已經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件褲子,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穿上的,反正下麵是很安全了,宇文龍翔看了看天色,再過三個時辰天必會亮起來。

雖說這個老板娘明理是非,通情達理,但是宇文龍翔可不會做這麼大的犧牲,成全別人的快樂,自己可能會痛苦,肉體上的快樂遠比精神上的痛苦讓人難以控製,女人到了這個年紀才瘋狂起來,這讓宇文龍翔想起了自己的姑姑李詩韻,他眼裏迷離了一會兒,怎知那個女人已經將小臉貼在宇文龍翔的胸前,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宇文龍翔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什麼時候摟著她的纖腰。

宇文龍翔腦子清醒過來心說:“我的天,宇文龍翔你在做什麼。”宇文龍翔猛得的推開那個老板娘,穿上衣服快速的回到的自己的房間裏,老板娘這才恢複理性,自己在自己臉上打了一個耳光說了聲:“要有記性!”

靜靜打坐的宇文龍翔,在心裏老想著前一刻的事情,總感覺女人的心思讓人難以捉摸,這女人有時候比男人還要瘋狂,宇文龍翔嘴角笑了,慶幸自己這次的理智。他決定在天亮之前快速的把自己身上的幾顆精元全部的吸收,對於昨天晚上的收獲無疑是非常巨大的,身心漸漸恢複的時候外麵的天也亮了起來,太陽橘黃色的光像是夕陽一樣從東邊升了起來,幾隻大雁排成“人”字形向南方飛去。

時至深秋,客棧外邊有幾個騎著快馬,頭上戴著鬥笠,身上披著一些用枯草打成的護甲的神秘人,馬停在客棧外,有幾個小二牽著馬去喂草,有一種煞氣已經衝進房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呢?

一個巨大的人影出現在客棧門前,已將晨夕中的光芒全部的堵死。室內又顯的十分冷調與黑暗。

女掌櫃倚在櫃前正在熟睡。客棧內很多人都東倒西歪形狀各異的倒在地上。

“來人。”短短的兩個字深沉有力,已經將清早未醒的人都從夢驚醒。女掌櫃第一個反應過來臉上掛著黑眼圈看著一臉大胡子的人說:“哎喲,大清早的就住客棧喲。”

女掌櫃果然夠嫵媚走上前用小手玩弄著大胡子,隻見那人十分粗魯的雙手將女掌櫃抱在懷裏,仰頭哈哈大笑道:“不錯啊,這種破地方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哈哈。”說完正想當著所有的人麵親一下。

“大哥不要忘了我們的任務。”大胡子身後一個頭戴鬥笠的中年男子沉聲說道。

大胡子臉上的笑容一掃而過,然後將懷中的女掌櫃轉了一圈立在自己麵前,“刷”的一聲一把大刀已經架在女掌櫃的脖子上,麵目猙獰道:“有沒有見過他?”戴鬥笠的男子將一張畫像撐開,正是宇文龍翔的畫像。

女掌櫃一見目瞪口呆的連忙搖手說:“沒見過沒見過。”

“真沒見過?”大胡子眼神裏擠出一絲殺意,然後轉身看向各位將畫相舉起來說:“這是五十兩黃金,誰見過此人者並告知便可獲得。

女掌櫃冷冷的看著眾人,這時客棧中就有幾個麵對不了巨大的誘惑的人快速走上前說:“我見過我見過就在二樓。”

?

李詩韻打開窗戶看見客棧下麵多出幾匹馬就感覺情況有異樣,快速的叫醒宇文龍翔,宇文龍翔和陳明也發現情況不妙,於是三人從後窗口開始跳出,三人騎上快馬向前麵趕去,李詩韻很清楚後麵那些人遲早都會去往天邪門。

“銀子呢銀子呢?”帶著鬥笠的男子將銀子收在腰包,一掌將那個索要線索的男子劈出數米撞在牆壁之上,嘴裏咆哮道:“錢什麼錢?誰還想要?”一些人都嚇的向後退去,幾個人快速的來到二樓,房間內空無一人,大胡子模了一下打坐的地方還有一絲熱氣道:“他們剛離開不久快追。”

幾人迅速的飛到馬棚才發現自己的馬匹全都被宇文龍翔放跑,戴著鬥笠的男子說:“大哥看來我們的行動被他們發現了。”

“我們受到神道宗的差遣,務必在他們達到天邪門之前將他哢嚓。”大胡子用手做了一個砍殺的動作。身後幾人的表情都十分冷漠,像是殺神一樣個個都修為極高,隻不過是讓宇文龍翔吃了‘血之魂精’後,對他身上的氣息有所遲鈍而已。

“對了,大哥我知道有一條捷徑,可以在他們達到之前解決他。”有一個臉上有著刀疤的中年男子很是冷靜的說。

“好,就按你說的辦,我們出發。”幾個人快速的消失在原地,遁土而行。

一條美麗清澈的綠湖出現在眼前,宇文龍翔牽著馬走在窄小的道路上,陳明走在最後麵,姑姑李詩韻將馬放在一邊,然後走到湖邊開始洗臉。

“龍翔我們在這兒休息一會兒吧。”

“好的姑姑。對了。陳明你的騎馬技術可真棒啊。”宇文龍翔看著陳明忍不住誇獎道。

“我從小就學習騎射,也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反正習慣成自然了。我也看的出來,你也是剛學習不久,放心我看出你的潛質可非同一般啊。”陳明對宇文龍翔也是很欣賞。

陳明這一次之所以要參加這次修者大會,原因就是陳明的父親曾經也參加過,但是以失敗告終,而且終身遺憾,五十年才一次的修者大會,對於這麼年輕的陳明以及宇文龍翔是充滿信心與挑戰的,畢竟青出於藍更勝於藍,陳明若不是有九分把握,父親也不會讓他獨自前往。

夜晚到了楓葉林的時候,天色已接近古銅色,這裏的風景非常奇幻,而且所有楓葉都十分火紅帶著一種秋意,可是天黑了,又無處藏身可怎麼辦呢?

李詩韻和宇文龍翔陳明三人一起下馬,看著美麗火紅的楓葉心裏一陣樂意無窮,李詩韻張開雙手仰望著整片楓葉林。陳明幹脆躺在紅色的楓葉上麵靜靜的享受著。

“龍翔,我們大概明天晚上就要到天邪門了。”李詩韻心裏十分感概,這個二十年前傷心的地方,每一次想起心中都是一個痛,李詩韻又想:此次見到那個張子揚,這次可要好好與他一戰,了結二十年前的恩怨。

“姑姑那真是太好了,離天下修者大會也隻有五天時間了。”宇文龍翔看向陳明一臉的興奮,因為他知道父母複活的希望又多了很多。

“咦,你們看前麵有個小房子。”陳明用手指著前麵不遠處的一所茅草院房,房頂上此時還冒著炊煙非常的美,一副詩情畫意的美景讓人感覺如臨仙境。李詩韻臉上的笑顏仿佛像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宇文龍翔深深吸了一口氣,三人各自看著這美麗的山野。

“姑姑你感覺這裏怎麼樣?是不是很美?未來你如果在這裏該有多好!”宇文龍翔不敢說自己的未來但是他卻很關心姑姑的未來。

李詩韻小臉沉思道:“未來嗬嗬,未來一片空白,龍翔你將來應該退居山野,和喜歡的她一起度過生生世世吧。”李詩韻早就看出宇文龍翔有著一種氣勢,那就長生永世之氣,固然也會達到神門顛峰境界,達到這種境界人必須要經過百世磨難達到一種不死之級別。

每個人都想活的更久,也想逆轉生死,然而真正能控製生死,逆轉生死的人又有幾人呢?這其中的機遇與修煉,又有誰能夠堅持與忍耐呢。

“我想有一天我會這樣做的,找一處地方隱居起來,陳明你呢?”宇文龍翔看著天邊的月亮升了起來,內心有一種冰冷的感覺。

“我最好能夠入選修者前一百名,這樣我就會光耀門楣,父親肯定會為我高興的。”陳明似乎從小到大都感覺到父親對他的期望一直很高,而且很少讓雙腿癱瘓的父親失望過。

“龍翔你們快過來吧,這裏麵的門開著呢。”

三人推開院子的門走了進去。一個不大院子裏麵放了很多秋天剛收獲的果實,還有一些玉米都掛院子裏,有三間不是很大的茅草房,李詩韻麵前的一間房子裏麵正生著爐火。

“有人嗎?請問有人嗎?”李詩韻溫柔纖細的聲音傳進房間裏。過了一會兒一個頭上戴著頭巾,顯的有些行動不便四十多歲的婦人手扶在門邊謹慎的看了過來,李詩韻露出誇張的笑容說:“阿姐您好,我們是路過此地的,想晚上在這兒借個方便。”

那個婦人見李詩韻很是溫柔麵善,身後的兩個少年也顯的可敬可親,微微的點頭道:“你們請進來吧。”她純樸的臉上顯的更加讓人尊敬,這個婦人是毫無任何武功的,真正的是土生土長的百姓。

“老伴怎麼回事?誰來了?”一個有點蒼老的聲音從屋子裏傳了出來,不時帶著陣陣咳嗽。

“今天家裏來客人了,老伴你看看。”接著一張老臉呈現在宇文龍翔三人的麵前,雖然看上去很精神,但是明顯的隻是一個外表,這一點宇文龍翔是十分清楚的,他一眼就看出中年男子是中了深秋的寒氣。

中年男子看著宇文龍翔眼裏閃過一絲感動,被他這種眼神所震驚了。這時一個可愛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爹爹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