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美人離間(1 / 2)

夏興隆大喝一聲:“住手!”急步走過來就要製止。領頭的歹徒冷笑道:“哪裏來的野老頭,敢管老子弟兄們的事!快滾,不然別說我們欺負你。”

夏興隆平靜的說道:“年輕人,幹點正事吧,做過頭了法律會製裁你們的。”

領頭的歹徒罵道:“你算老幾,法律管得了老子們嗎。”這家夥又回頭對幾名手下道:“弟兄們,別理會這糟老頭,將這小妞拉上車,帶回家好好享受享受。”

幾名歹徒拉起那女子直往停在路邊的奔馳車而去,那女子撕心裂肺的呼救聲直衝入夏興隆的耳內。他迅速上前來爭搶那名女子,那些歹徒正要對他動手。卻見夏興隆的保鏢張大恩從身後閃出,幾個招式就將這群歹徒打得滿地找牙。隻聽得領頭的歹徒喊道:“弟兄們,快跑!”這些歹徒連滾帶爬地奔上汽車,一溜煙跑了。

夏興隆上前扶起那女子,幫她把衣服穿好。定眼一看真是梨花帶雨,嬌柔非常,香風撲麵。夏興隆一生在生意場上風雲大半生,雖然也接觸過不少有姿色的女子,但象眼前這位美得攝魂奪魄的女子卻從未見過。心中頓生愛憐,心中愛情的火焰如火山一樣噴發了。便問起那女子的來曆,那女子柔美溫情的聲音直叩入夏興隆的心扉。他幾乎是含淚聽完了那女子的講述。原來那女子是湘西鳳山縣人氏,名叫白欣。因家庭貧困,用自己打工的收入念完大學,後進入深圳一家合資業,由於人長得很美,業績也很不錯,外資老板在一次聚會後,乘她酒醉強奸了她。一個弱女子申冤無門,外資老板高薪騁請的律師在法庭上硬說是她主動勾引別人,後來判外資老板無罪。她便含恨回到湘西鳳山家鄉,因心中苦悶,便想到白水來散散心,哪知卻又碰到了壞人。說著便淚沾羅裳。

夏興隆與白欣感情迅速升溫,仙女一般的白欣多材多藝,琴棋書畫,歌舞詩詞均有不凡造詣。而夏興隆卻容光煥發,年輕了許多,愛情之火讓他返老還童了。

夏季的望日之月,晶瑩剔透,掛在沒有一絲雲彩的東方。此時晚風輕拂,皎潔的月輝如牛乳一般瀉在山間與河麵。夏興隆靜坐於別墅前草地上的大理石桌旁,品著伍家山出產的名貴香茗,愜意非常。美麗的白欣卻伴著樂曲跳起柔情美豔的舞蹈,隨著曲調的變換,她輕舞到夏興隆的身邊,輕輕拉起夏興隆的手,就在草地上雙雙跳起了華兒茲。一曲方罷,白欣扶夏興隆在桌前坐下,卻又拿出前天剛買來的古箏放於桌上。玉指輕拂,天籟的琴音如水而來。淺唱輕吟,情意綿綿。哀歎低咽,愛戀無限。琴聲中傳來白欣愛意綿綿的歌聲:

月光的皎潔,

嫦娥的寂寞。

霧茫茫,

煙渺渺,

白水河波。

郎在側,

無限深情都傾注。

此生無悔,

願陪君天涯浪跡,

不懼艱苦,

不怕孤獨,

隻求與子永執手。

他日天無荒,

地無老,

山水間,

心迷蒙。

情切切,

愛深深。

白欣的歌聲如泣如訴,情真意切。夏興隆的心早已隨這歌聲飛向山野林間,恨不得成為一個山林隱士,與白欣永遠相伴於山水間。

張誌輝到白水來的時間雖然還很短,但似乎已經聞到濃厚的火藥味。他此時正自己的辦公室與市政法委書記兼市安局長馮興陸談話。

馮興陸正在向他彙報王天榮死於看守所一案的調查情況,馮興陸說:“通過調查看守所當時的情況發現,當時看守所一帶的街區並沒有發生停電現象,據看守所方麵說是電線短路導致停電。但當時看守所大門是開著的,這不合常理,其中很可能有重大陰謀。無論從哪方麵來說,看守所所長李剛德都有重大責任。我已經命令對李剛德停職審查,但李剛德除承認自己有失職外,別的什麼都不肯承認。奇怪的是當時開槍擊斃王開榮的武警戰士卻在第二天值勤時從崗樓上失足摔下,當場死亡,並且找不到目擊者。”

張誌輝道:“這其中一定有陰謀,隻是我們暫時不知道罷了。李剛德至少也有瀆職的嫌疑吧!”此時,張誌輝的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張誌輝拿起電話,是市委常委、市紀委書記顧美森打來的,向他彙報有關高荒縣教育局一案的調查結果。顧美森在電話中說,高荒縣教育局長劉正禮已承認他行賄受賄的有關問題,已移交檢察院。並且與劉正禮有牽連的五十多位中小學校長已經自首,對這批人隻要態度好的都隻給予紀律處分,沒有進一步追究。而分管教育的副縣長黃先文拒不承認自己收受教育局長劉正禮的賄賂,但己查證他多次出國考察和到澳門賭博的花銷都由教育局帳上報銷的,另據舉報,他在生活作風上也有重大問題,紀委打算就這裏入手,深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