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錢知道李富貴會打牌,也會打麻將,但是並不上癮,平時幾乎很少玩,基本上隻有每年過年那幾天,才會跟村子裏的街坊鄰居聚在一起玩幾把。
但是他們玩的都特別小,一般一局也就是五毛一塊,就算天天輸,過個年最多也不過就輸個幾百塊錢。
李有錢清楚的記得,他上大學的第二年,家裏的生活條件好了一些,那一年過年,李富貴在家閑著沒事,就出去跟人家玩牌,結果一天輸了二百多,後來被他媽王淑珍知道了,追著罵了一天,從那之後,李富貴就戒了,這都已經差不多四年沒玩過了。
李富貴以前輸個幾百塊錢都舍不得,李有錢很難相信,他居然會輸幾千萬。
再聯係上剛才嚴川發來的那條短信,李有錢立刻明白過來,這肯定是有人給李富貴下套了。
地下賭局是在這裏開設的,聶遠榮又是這裏的總經理,他絕對脫不了幹係。
“說,我爸他在哪?”李有錢冷著臉問道。
“您讓我說幾遍啊,我真的不知道。”聶遠榮哭喪著臉道,
李有錢才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直接一腳踹到他的身上,然後又是一腳。
聶遠榮被踹翻在地,臉上都是腳印。
房門早就被沈猛關上,雖然看不見裏麵發生了什麼,但是聽到聶遠榮的慘叫,外麵的人也可以想象的到,聶遠榮究竟在遭遇什麼樣的虐待。
這些人不了解內情,在他們看來,李有錢肯定是那種為非作歹的惡徒,很快便有人報了警。
李有錢已經點了聶遠榮的穴竅,聶遠榮口中不斷求饒,可是他說的都是一些毫無意義的東西。
聶遠榮已經昏過去三次,但李有錢並未問出來李富貴的下落。
聶遠榮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是意誌卻比混黑道的穀鵬還要強大。
他竟然是第一個在李有錢刺激穴竅逼迫人的方法下沒有失去意誌的人。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我最後問你一遍,我爸他們去哪兒了。”李有錢的耐心已經被此人消磨幹淨,他已經起了殺心。
“你殺了我,永遠都見不到那兩個人了。”聶遠榮慘笑一聲道。
“不知死活!”李有錢說著,一腳踩在聶遠榮的膝蓋骨上,直接將他的腿骨踩斷。
停了一分鍾,看到聶遠榮還是不肯說,李有錢又是一腳,聶遠榮兩條腿全部粉碎性骨折。
這般疼痛,一般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堅持,但是聶遠榮居然咬著牙,依舊什麼都不說。
“李少,不要!”眼看著李有錢居然真的準備動手殺死聶遠榮,沈猛趕緊攔在李有錢的身前。
“李少,這裏人太多,如果動手了,那不用說咱們就是殺人凶手,咱們可以將他帶到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到時候毀屍滅跡,就算別人懷疑咱們是凶手,但是沒有證據,誰也奈何不了咱們。”沈猛向著李有錢說道。
其實他有一句話沒說,就是一旦到時候警方認定他們是凶手,那他可以將所有的罪責一個人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