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盆上印著元陽花圃場,日期寫著2023年12月22日。
他命人把這四盤花帶走,聽到命令的警察就小心翼翼地把四盤花搬了出去。
他走出了小屋。花圃的院子裏這時已經圍起了很多人。秦閪仔細地觀察著人群,突然,一個熟悉的麵孔在被他死死地盯上了,這個人在哪裏見過。那人的眼神和目光和周圍圍觀的群眾完全不同,嘴角也是留有些微的冷笑,一個橫條狀的胡子很是吸引人,個頭很高,足有1.8米高,帶著一個鴨舌帽。
他快步走向了人群,這個時候,那個人突然在人群中轉身離開了,秦閪看到那個人跑起來身體呈搖擺狀,頭伸長著,腳下卻是沒有邁開太大的步伐,他徑直衝破人牆追趕了上去。
當他走出花圃衝過人牆時,那人已經到了對麵的馬路。對麵是一個城中村,裏麵布滿了巷道,錯綜複雜。村子叫劉公莊,也是N市有名的城中村,已經在市政府的舊村改造的名單裏多年了。這個村子就像人體的脈絡一樣的複雜,果然對這個村子不是很熟悉是很容易迷路的。他也跑過了馬路,但是,那個奇怪的人也消失在了城中村的巷道裏了。
秦閪有些喪氣,畢竟這個人有重大的嫌疑,他隻看到了那人的笑,還有臉部的局部特征並不明顯,隻是看上去有40多歲的樣子。那麼他會和死者有什麼聯係呢?他為什麼會主動地跑呢?是不是他也發現了秦閪?如果他是凶手他又為什麼殺死凶手呢?這一連串的疑問不斷地盤旋在秦閪的腦海中。
等所有的偵查工作都進行完了之後,已經是下午時分了,天氣也漸漸地黑了下來,尤其是天空中飄雨的季節更是如此,天黑的特別早。
他坐上了警車,離開了案發現場。
回到警局,他們又按照平時的習慣進行了各個組的案情調查通報。
歡子說,元陽花圃場的老板叫彭元陽,和陳子強都是山西的老鄉。陳根生來到N市有4年了,據陳子強講到以前是他們在浙江打工時認識的。陳子強是去年來到N市的,在N市做些小買賣,聽他周圍的鄰居說,自從過完年來到這裏後就發達了,不再做小買賣了,而是養起了花。並且,因為養花還和小區的物業發生了矛盾。目前,由於不能有證據證明陳子強的作案嫌疑,所以就等到了局裏後,就把他又放了回去。
坐在歡子旁邊的是小荷。她是這裏的實習生,她在仔細地聽著案情的介紹情況。
由於小荷下午陪父母去N市鬧市區去玩,並沒有參加到下午的現場勘查。秦閪也是主動地讓她過來聽一下這個案子的有關情況。
法醫做了初步的結論,據推斷死者應該是淩晨3點多鍾死的。從屍體的表皮上並沒有鈍器傷害的痕跡,整個身體都很完整,初步斷定應為藥物中毒。具體為何藥物不明。
陳子強這個人要重點監控下,畢竟他是最早發現死者的人,並且他和死者在某種程度上有很親近的關係。目前來看他還不能脫離掉嫌疑。
好的,歡子聽完秦閪的安排後說道。
當關於花圃命案的情況介紹完後,已經是深夜時分了。歡子主動地要送小荷回家。並說道,現在命案最近不斷在N市發生,我還是去保護美女吧。
小荷,全名叫何瑾,正處在談戀愛的年齡。
小荷笑笑說,看你那麼誠懇的份上,我還是讓你鬆鬆吧。
秦閪等小荷和歡子離開後,一個人在辦公室裏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