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歐陽自明都能聽到隔壁的房間裏發出各種奇怪的聲響。
有時是唧唧喳喳的奇怪叫聲,有時是多種呻吟聲混在在一起,總之這些聲音都不是由一個人發出的,而是有很多人發出的,因為那種呻吟是那樣的嘈雜。
歐陽自明,最近有點心煩意亂,很多事情最近一股腦似的都湧現在他的眼前,就是這樣的他才會如此的煩惱,之前,在隔壁發生的這些聲響,他並沒有注意,最近有些心煩,所以就特別注意隔壁的這個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
兒子怎麼會有和神秘組織有瓜葛,他手上怎麼會有組織的紋身,難道這些都是巧合嗎?各種困惑一股腦地湧上心頭,越是這樣歐陽自明就越是睡不著,越是睡不著他就越想知道隔壁到底在做什麼?
為此,歐陽自明神秘地當起了偷聽者。這件事對他來說,有些為難又有些刺激,活到這麼大也從來沒有這樣過。從他的花圃回來後,他就著手進行偷聽的裝備準備。
這天吃過晚飯後,歐陽自明拿著買回來的裝備,在臥室的房間裏,把設備裝在了牆壁上,然後,雙耳掛上耳機,聲音真的太清晰了。
夏日的雨說來就來,剛剛還是電閃雷鳴的,忽然,就見到大雨傾盆了,雷聲霹靂地似乎就炸響在身邊。
但是,這些都沒有影響到歐陽自明的偷聽。
“雙手合十,自然地伸開你的雙臂,吸氣.......呼氣......讓自己能夠聽到自己的聲音。”
一個中年男人用低沉的聲音緩緩地講到。
他似乎很熟悉這個聲音,在這個住宅區都是很長時間了,雖然平時並不講什麼話,但是日久天長總是會有打個照麵的時候。
然後,他就隻是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而後過了不一會就聽到女人的呻吟聲。
歐陽自明從未偷聽過這樣的呻吟聲。他知道這是男女之間才會發出的美妙之音。
窗外被電閃雷鳴完全給籠罩了。閃電過後是一片漆黑,一閃一明的房間似乎在顫抖。他無法控製住自己,也開始了顫抖。伴隨著隔壁那美妙的聲音,他到達了高潮,一個閃電劃過長空。
門外忽然傳來了很急切的敲門聲,歐陽自明把所有的裝備慌亂地整理了下,就恍恍惚惚地起身去開門。
歐陽雲這幾天也有事情,所以就沒有來找他的父親,今天就忽然想到了要過來找下他的父親商量一些事情。
“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啊。有什麼事。”
歐陽雲進到門來後,就做了下來,歐陽自明去給他到了一杯水。自己也喝了一杯水。
客廳裏,就隻有他們爺倆。
“明天是母親的祭日,我來和你商量一下。”
“那我們明天就去了,這有什麼好商量的。”
“最近,我這邊事情比較忙,也就沒有照顧到你,你上次去我公司,由於太忙,我也沒有很好地和你聊天。”
“哦,我知道了。”歐陽自明還沉浸在剛剛所經曆的那種爽徹心骨的快慰中,臉上泛著紅光。
“你自己也要多注意,除了忙工作也要注意自己不要亂交朋友或加入什麼亂七八糟的組織。”歐陽雲心底想了下,自己的事情父親知道多少。
“我都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哪還有什麼閑心去忙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你放心好了。對了,我們明天過來接你,一起去為母親掃墓。”
“那好吧,正好這些天我也總是在夢中有遇到她。”
歐陽雲起身離開了房間。他還最後望了一眼父親。感覺到父親有些狼狽的樣子。他不知道父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歐陽自明從兒子走後,就在沙發上躺下了,他不敢去臥室了,那種奇妙的聲音他不敢在聽了。
他很像知道那個低沉的聲音在做些什麼,他們是做什麼的,難道隻是男女夫妻之間的事情嗎?自從從莨山區的別墅回來後,他就被各種事情纏繞著,不由得他不去不想這些事情。
想到這些他雙眼皮有些打顫,迷迷糊糊地就進入了夢想。
朦朧中他來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四周都很黑,他看到隻有一處被光線打的很亮。一個身穿國民黨製服,頭戴船形帽,腳穿皮靴的女特務,她就是他的妻子潘鳳。
潘鳳在民國是很有名的名媛。後來解放後,她並沒有逃亡而是隱身留了下來,嫁給了植物學家歐陽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