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是裝在牛皮紙中郵寄過來的,那信封所用的牛皮紙和普通的不一樣,它的質地很好,很厚。像這種這麼有特點的信封應該不是舉報者故意做的。信封上很大的幾個字很是引人注目。
秦閪接過歡子遞給他的匿名信。匿名信是寫給秦閪的。
“這是誰的信。”牛皮信封上的幾個大字寫著秦閪簽收。
“是一位不願署名的人寫給你的信。”秦閪看了一眼歡子,眼眸中有那麼一點猶豫,他不知道這封信會給他帶來什麼,但是他還是果斷地撕開了信封。
一個完全用電腦打印的字體展現在他的眼前。信紙也僅有一張,完全的是在一張白紙上寫的,字頭有些小,但是秦閪卻看的很清晰。那是由於他多年從事刑偵工作練就的眼力。
“你的妻子一直都在欺騙著你,她早已與人有染,我不便告訴你他是誰,隻要你留心觀察,我想一切都會真象大白。你是一個老實人,不忍心看著你受騙……”
秦閪有些模糊,又去看了下信封上寫的名字,是他的沒有錯。他始終認為這封信不是寫給他的。他剛拿到信時,以為是關於花圃命案的。到現在已經過去半年了,那樁命案都還沒有任何的眉目。
想到這些秦閪暈倒了。或許是連日來的辛勤工作過於勞累所造成的,或許是他的心裏承受底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摧毀,他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事情了。這樣的打擊對他老說是他所不敢想的。雖然他還不知道這封信內容的真假。
歡子並沒有被眼前的情況嚇傻,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了。相反,小荷的反應卻是有些過於驚訝了。她捂住了嘴巴,本來就已經很大很圓的眼睛睜得更大更圓了。
“秦隊,你怎麼了?”小荷聲音哽咽地看著秦閪,伸手去扶起他。歡子也過來扶了一下秦閪。隻看到秦閪全身癱軟地向下倒。
“趕快打電話。”歡子把秦隊扶到辦公室的沙發上,把他頭平直地放在了沙發上。歡子看到,秦隊的眼角有淚流了出來。連日來的工作讓他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打擊,三起命案沒有一點眉目。
當秦隊被送到醫院時,隻有小荷在陪著他。歡子又回到了那間辦公室,拿到了秦隊的那封匿名信。
他也被上麵的字給刺激到了,這是什麼人郵寄的這樣的信件。信件的發送地為S市。並沒有署名在哪裏郵寄過來的。
歡子喃喃自語到:“嫂子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秦隊。”
在歡子的眼中,秦隊的妻子是那麼的賢惠,特別有氣質。她總是給秦隊很多的空間和時間,常年的也是自己一個人在家獨守空房,所以到劉敏死時他們還沒有自己的小孩。
劉敏一直從事著法醫的工作,古時候隻有男的才做這個工作,被稱為仵作。
仵作既驗傷,主要還是驗非常死亡的屍體,驗致死因由,近似於現在劉敏所從事的法醫工作。古代對於一般的鬥毆事件所造成的傷害,檢驗方法都比較簡單。而相當於驗屍卻複雜得多,古時候仵作要在沒有解剖屍體的情況下,把詳細的檢驗結果報告給有司,讓有司作斷案的參考。
因之,仵作要懂許多專業知識,精通解剖學及藥理病理,知道何處經絡受傷便危及哪處髒腑,中何種毒便出現什麼症狀,判斷越準確,對破案越有幫助。
古代一般仵作幾乎都靠名師傳授。認真負責的仵作,檢驗屍體極其詳細,從毛發到指甲,決不放過任何細節,一具屍體總要翻來複去地勘查,尋找可疑之處。那些已腐爛的屍體,高明的仵作也有辦法驗證,甚至根據枯骨的顏色來判斷當初中的何種毒藥。
這份工作在古代也並不是什麼光彩的工作。當然到了新時期,這個工作得到了更多認可。劉敏就是從事著這樣的一份神秘而光榮的工作。這份工作她從一畢業就開始做起,掐指算來已經有16個年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