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蔣雨靈通紅的雙眼,臉頰被淚水,不知道為何,他的心竟然一陣莫名的劇痛。
可不論他怎麼想,腦海中對眼前女子卻沒有任何的印象,找不到關於這個女子的半點記憶,就是屬於他自己的記憶,他都完全尋不到、
蔣雨靈看著於成,表情微微錯愕,看著於成的情況,她第一個想法就是對方失憶了。
可她清晰記得,在她救下對方時,他的頭部並沒有任何的傷口啊。
“你昏迷了兩個月,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蔣雨靈眨眼睛,緊張的注視著於成。
對方身上沒有任何的證件,若他真的失憶,那自己她將怎麼照顧對方。
現在的她手中沒有一分錢,想要維持他們兩人的生活十分困難。
於成看著蔣雨靈,她的穿著破舊,可容顏精美,一張櫻桃小嘴,高挑的鼻梁,水汪汪的眼睛,人見猶憐啊。
“砰!”
沉浸在蔣雨靈的美貌中,房間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三個光著膀子,帶有紋身的男子走了進來,每一個都有發達的肌肉,最後一人手中提著之前逃走的蔣德厚。
現在的蔣德厚滿臉是血,被三人打成重傷。
“呦,大難臨頭,竟然還和男人親密,不如陪哥幾個親密親密!”刀疤嘴角上挑,眼睛眯起。
進入房間,三人就被蔣雨靈的美貌吸引,將目光全都集中在蔣雨靈的身上,上下打量。
“老大,看著這廢物沒有騙我們,他女兒果然是貌美如花啊,這樣一個美人,抵消那五十萬,值啊!”刀疤身後的小弟舔著嘴唇開口,將蔣德厚直接扔在地上。
看著蔣德厚那幅慘樣,蔣雨靈內心還升起一絲同情,可從對方口中知道,他們的藏身之處竟然是蔣德厚告知眼前肮髒三人,那似同情瞬間消失,甚至眼中還激其憎恨。
“小靈,你跟著這幾位大哥,從此以後享盡榮華富貴,爸也不用這樣東躲西藏的過日子啊!”躺在地上的蔣德厚艱難開口,口中還在不停的咳血。
他不想死,手中也沒錢,他隻能將自己的女兒拱手送人。
女兒沒了還可以再生,可若命沒有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於成看著衝進來的進人,在看著滿身是血的蔣德厚,聞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他再次感覺頭腦一陣疼痛,雙拳緊緊的握起,眉頭也隨之皺起。
在他身旁的蔣雨靈身體在顫抖,看著刀疤慢慢走來,她在使勁的後退。
“美人,從今以後,你跟著我們兄弟三人,在這江東,想要什麼都有什麼!”刀疤走到蔣雨靈的身前,完全將於成無視,一把抓住蔣雨靈的手臂,就想將對方抱入懷中。
“滾!”蔣雨靈大腳,慌忙之下,雙腳亂跳,直接踢中刀疤的小腹,手臂從對方的手中抽搐,緊緊抓住於成的手臂,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
看著蔣雨靈害怕,緊緊抓住他的玉手上傳來一陣溫熱,他的內心如同被針刺一般難受。
“哼,你竟然踢老子!”刀疤痛叫一聲,雙眼噴著怒火,揚起巴掌就想蔣雨靈扇去。
巴掌落下,下一秒,並沒有任何聲音響起,於成一把將蔣雨靈拉到自己身後,抬起手臂就將落下的手掌接住。
刀疤看著於成竟然輕鬆接下他的手掌,他的目光也是眯起,他清楚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力氣,可眼前大病初愈的小子,接住他的手掌,卻一臉輕鬆。
“小子,放手,不然今天廢了你!”刀疤眼中怒火更濃,另外一隻拳頭握的更緊,他身後兩個小弟也走了上來,活動著身子骨,等待著老大發話,他們就好好教訓一番眼前不識時務的小子。
蔣雨靈與蔣德厚也是一驚,不敢相信於成竟然敢正麵對抗刀疤。
“把他給我弄走!”於成醒來並沒有見到蔣德厚,也不清楚他與蔣雨靈的關係,但他身上的鮮血讓他十分難受,頭腦的疼痛更是讓他想抓狂。
他的眼中露出一絲殺意,一手指著地上的蔣德厚,握著刀疤的手掌也加大力氣。
整個房間內的氣溫瞬間冷了下來,讓人忍不住顫抖。
刀疤也是見多識廣的人,冷意升起,看著於成的雙眼,他的身子一陣顫抖,不知道為何眼前男子身上有那麼濃的殺意,但有一點也可以肯定,對方絕不是他們三人所能應付的。
忍住手掌的劇痛,連忙將身後兩名小弟的動作止住。
“這位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女子是您的女人,冒犯了您,現在我們就離去!”刀疤臉上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於成鬆手,他連忙將手掌收回,示意兩名小弟提起蔣德厚,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於成的眼前。
“老大,我們為什麼要走啊!”遠離那間簡陋的租房,刀疤身後一名小弟開口,臉上全是疑惑。
不要說是他,就是蔣德厚都搞不明白刀疤為什麼那麼聽那小子的話,難道就是對方輕易接下他的一擊耳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