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爺一聽就知道壞事兒了,看來昨天晚上還是把那小子逼得太狠了!讓他覺得可能已經無力控製蘇小妹兒了,所以才會提前下手綁人。
狗爺暗罵一聲自己就是個蠢貨!明知道昨天晚上那小子都快爆發了,怎麼就失去了警惕性呢?昨晚上就應該直接在蘇小妹的宿舍布控的!
這下可好,人TM不見了蹤影,定位器也失靈了!肯定是那家夥把蘇小妹的手機給扔掉或者破壞了。狗爺氣的一拍自己腦門兒,TMD怎麼就沒貼個靠譜一點兒的地方嗎?
不過狗爺清楚眼下不是自責檢討的時候,一邊開著車往回趕,一邊先給方片劉打了個電話。對他把情況簡要說了一遍,讓他組織力量先行暗中排查。
幸虧這會兒時間還早,沒到上班高峰期也不太堵車,狗爺隻用了平常三分之一的時間就趕回了城中村。板凳和聶離這會兒已經在凶宅裏的快遞點兒開始勘察了,狗爺也就直接走了過去。
先是一伸手堵住板凳的嘴巴,把他滿口的髒字兒給按了回去。然後就一起在這不大的店麵裏麵開始仔細翻揀起來,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能夠藏人的地方。
板凳這會兒已經著急得有些上火了,還是忍不住張口埋怨狗爺:
我說你個不靠譜的家夥,你昨天晚上都幹了些什麼?怎麼把這家夥逼得提前動手了!你說你也不回來彙報一下情況,早知道的話我們昨天晚上就應該把那小太妹監控起來的。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本來也隻是想加把火激一激這個王八蛋,讓他露出點狐狸尾巴來。畢竟咱們先前隻是懷疑,並沒有實際證據不是嗎?
狗爺鬱悶至極,原地點了一根煙不停的開始撓頭。氣呼呼的跟板凳說道:
可沒想到這畜生TMD這麼偏激,稍微一刺激就直接下手了。你也別光說我,你那個定位裝置怎麼那麼不靠譜?我明明把它貼在手機殼上了,就是被扔了也好歹可以找到手機在哪啊!怎麼會失靈沒信號呢?
板凳也沒弄清楚其中的緣由,早上也正是那定位器突然之間失去了信號才跑過去查看的,要不然這會兒還沒發現蘇小妹兒已經失蹤了呢!
這時候一直不吭氣兒的聶離卻突然插了一句話:
這有什麼稀奇的?別忘了你們的對手是什麼人!如果他懂得布置一些什麼法陣的話,電子設備失靈是很常見的事情。幾個石頭、幾張符紙等一些簡單法器都可以達到這種效果。
狗爺突然就想起了陳教授房子下麵那個紙符做的EMP,頓時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條線索斷了!我們先冷靜一下,從別的方麵、別的角度想一想,看看還能有什麼發現?畢竟他要弄走一個大活人,難道還能不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說著話狗爺走到門口,扔掉手裏的煙清了清鼻子。然後集中精神,鼻子一抽一抽地在四周開始嗅起來,那模樣活脫脫一條正在搜尋的警犬。
聶離好像本來就知道狗爺有這項異能一樣,隻是捂著嘴在後麵偷笑。板凳以前也見識過狗爺這本事,現在滿心期待的跟在後麵,希望能發現什麼線索。
狗爺也並沒有讓大家失望,就在店門口轉了一圈。一股熟悉的劣質染發劑的味道,就若有若無的飄進狗爺的鼻子裏麵。狗爺循著氣味傳來的方向,很快就發現了被快遞員扔在巷子裏的貨運三輪車。
這是一輛電動小三輪,平常那個家夥就是騎著它收發快遞的。狗爺打開車廂門,那味道一下就濃重了起來。車廂裏麵空空如也,隻是在角落裏頭有一隻襪子。
狗爺拿起來瞧了瞧,正是蘇小妹平常愛穿的那條粉白相間的長筒絲襪。隨即回頭對板凳說道:
我們快去查一下監控,看看這輛三輪車今天早上都到過哪裏?
三人回到房間,在設備上調出監控的視頻一看。原來這快遞員早上天不亮就騎著三輪摩托車過來了,先是到快遞點裏麵呆了一陣兒。
大約半小時以後,在外麵買了一些吃的東西,就騎著車直接到了蘇小妹住的宿舍樓下。隻不過她的宿舍在一條很深的小巷子裏頭,剛好是一個監控的盲區,所以並沒有拍到當時發生了什麼。
大約又過了十幾分鍾,那個快遞員又騎著三輪車回到了快遞點。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就來了一輛快遞公司專用的大貨車。
看著好像是從三輪車上搬下來什麼東西裝到了大貨車上,但是那打開的後廂門剛好擋住了監控的視線,也看不清到底裝的是個什麼東西。
這時候方片劉也正好打電話過來,說是早上出去暗中查訪,問到一個早起的老太太,看見早上那個快遞員給蘇小妹送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