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吾,咱家蒼孫有耳在東,世代的翅子頂羅。但既不管這內外八行,也不理那三教九流。獨門一家,隻做那三界五行外的勾當。
天長地久最末首,禮義仁智信行二。與你們行三的故舊是排琴。走夜路撞了鬼,並肩子掛了彩。這才求到胖爺這了!
意思就是說:道上都是朋友,我們老大姓陳。雖然是正統官麵上的,但是卻不理會這俗世紛爭,出世修行的才是我們管的。
名字叫做陳久義,和你們的老相識陳久仁教授是兄弟兩。有個朋友與人爭鬥時受了傷,這是來求胖爺救命的!
這二位一聽狗爺這番言語,立即站起身來,神色鄭重的抱拳說道:
原來是陳教授的朋友,失敬失敬!這裏說話不方便,請到二樓靜室一談。
狗爺也連忙還了一禮,跟著他們二人來到了二樓的一間靜室。那老板娘幺妹則是先行領著那個中年人去了外麵。進來一坐下那胖爺就張口問道:
怎麼個情況呀?你們這條道兒上的事情,咱胖爺也是金盆洗手之後才聽陳教授說起過一點點,根本就不和咱是一條路子啊!
再說了,你們那邊兒都是一些奇人異士。個個都有通天的本領,能有什麼事兒還要找我這已經退休多年的老頭子幫忙呢?
狗爺一拱手,連忙說道:
胖爺、金爺,事情是這麼回事兒。我們這邊有個朋友,不小心被歹人下了一種非常惡毒的巫蠱。現在是命在旦夕,但是知道這解蠱之法的人卻十分不好找。
咱家的陳教授年輕的時候也曾中過巫蠱,被他的哥哥也就是你們的那位陳教授,找到一位奇人給才把命給救了回來。
可這年代實在久遠,二位陳教授這會兒都已經想不起來如何才能再次找到那位奇人。說是胖爺您十幾年前好像也去尋訪過這位,所以就來問問您這兒還有什麼線索沒有?
這胖爺一聽,低著腦袋思索了半天:
你要這麼說,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兒!十幾年前就在我們將要金盆洗手,去美國定居之前。我和胡爺為了救治南海的一位朋友,也是在各地尋訪能夠解降頭之術的奇人。
胖爺說著還轉過頭來對著鑲金牙的老頭說道:
金爺,你還記得那個老瞎子嗎?他年輕的時候可是湘城地麵上綠林道的總瓢把子,形形色色的人認識不少。我和胡爺也是聽他所說的線索,才謀劃要去找那個人。
不過後來卻因為一係列複雜的事情,耽擱了去湘城的行程。而我那位朋友也因為時間拖得久了不治身亡,後來也就沒有再理會過這件事情。
要說這奇人到底在哪兒?我還真就不清楚!因為當年那老瞎子是單獨告訴胡爺的,不過沒事兒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說著胖爺拿起手機,直接播出了一個號碼。通了之後跟那邊兒絮絮叨叨的聊了老半天,這才掛了電話又對著狗爺說道:
胡爺說,當年的情況他倒還依稀記得一些。那個老瞎子曾經給他說過,湘城之境有沅水流過,而在沅江邊上則有一個縣城叫做沅陵。
據說那位奇人就隱居在沅陵縣城附近的山中,偶爾也會行走鄉裏,為當地的老百姓看病。但我們確實都沒有去過,也不知道這條線索是真是假?
狗爺一聽這個地名兒,頓時覺得十分熟悉。回想了半天才突然一拍大腿:
沅陵!這不是tmd王大力他們家嗎?怪不得這麼熟悉呢,原來是自己老戰友的家鄉!
狗爺見從胖爺這也不可能再打聽不到什麼了,加上心中也是有些著急,就站起身來告辭。再次給這二位行了一禮:
胖爺、金爺,還有胡爺。小子小時候就是聽著您幾位的故事長大的,今個兒見著真人也算是了了我長久以來的一個念想。
本來是要好好跟二位爺請教請教,說說您當年的傳奇故事的。可這實在是朋友有傷在身,我心中也是著急的很。不去那湘城之地查探一番,實在是放心不下。
所以今個兒就先聊到這裏,改天一定還請胖爺金爺賞臉。要是有空也給我引薦一下胡爺,用現在的話說小子可是您幾位的鐵杆粉絲啊!
這胖爺聽完哈哈大笑:
好說好說,雖說好漢不提當年勇,但是給後生晚輩講講故事,倒也算是一種樂趣。再說了,我對你們那些行當也是好奇的緊。
小子你先趕緊麻溜的去把你朋友的事兒搞定,完了回來咱們爺幾個再好好的喝他一頓。胖爺我可是最喜歡和你們這些年輕人打交道了!
狗爺哈哈笑著上去擁抱了一下胖爺和金爺,然後一轉頭大步離開。走到街上就摸出手機,查了半天才在戰友群裏麵找到了那個王大力的電話。
王大力呀王大力,抽煙喝酒嚼檳榔!也不知道這三大愛好你還在堅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