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爺一把接住手槍,一個跟頭順勢就翻到了窗戶底下。抬眼一瞧,窗戶上的玻璃雖然都已經被打爛了,但是窗簾還在。就趕緊拽住一角兒拉上,以遮蔽狙擊手的視線。
狗爺從槍聲已經判斷出了,對方所持的武器應該是一種射速非常高的微型衝鋒槍。而且至少有三個槍手在同時開槍,不到十秒鍾的時間,近百發子彈傾瀉而來,把房間的整個牆麵打得跟蜂窩一樣。
不過也幸虧是這種使用手槍彈的微型衝鋒槍,要不然呂耀祖身上穿的防彈衣可起不了作用。為了行動方便,他可就穿了一件沒有襯板的輕型防彈衣。
趁著槍手更換彈夾的功夫,狗爺掃視了一圈房間。發現領著他們進來的那位原黑幫老成員,和那位鄰居老人全都已經斃命。
而剛才給狗爺整理那位鄰居老人遺物的是他的兒子,這家夥運氣倒好,剛剛到另一個房間說要給狗爺他們倒些茶,這才算是躲過了一劫。
呂耀祖被幾發子彈打在防彈衣上,雖然沒有造成生命危險,但是彈頭所帶來的衝擊力也把他撞得夠嗆。直到這會兒才強忍著劇痛,找了個安全的角落躲了起來。
一手拿著電話正在按鍵撥號,看樣子是要找人來支援。另外一隻手還在給狗爺打著手勢,讓他撐一會兒找機會反擊。
狗爺看了看手中的小口徑手槍,搖頭歎息了一聲。用這玩意兒和三把微衝對射,那簡直就是在找死。無奈之下,隻好悄悄的將大夏龍雀刀招了出來。
那三個槍手的位置,狗爺已經通過自己的領域鎖定的清清楚楚。拿起手槍看也不看,就朝著窗戶外麵隨便放了幾槍,用以吸引槍手的注意力。
同時大夏龍雀刀猶如利箭一般,嗖的一下飛到對麵。在那些槍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打了個旋兒從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氣兒把三個槍手穿了個冰糖葫蘆。
狗爺擔心周圍還有別的埋伏,就將藍遊魂放出去偵察。把可能藏人的角落全都細細搜索了一遍,果然在路口的角落裏發現了一輛隱藏的商務車。
車裏麵另外還有兩人,手持自動武器在做接應。狗爺翻身直接沿著陽台上的排水道爬了下去,隔著三五十米遠的躲在角落裏。將大夏龍雀刀收回到手中,朝著兩人隔空使了一個龍雀四式當中的溺字訣。
隻不過在出招的時候刻意收住了力道,將霸氣的力度調到最低。以免那兩個家夥就此身亡,而沒有辦法找到幕後黑手。
這個簡化版的溺字訣一出,那兩個人突然麵色鐵青。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脖子,如同被人堵住了口鼻一般,幾個彈指的功夫就全部窒息昏迷。
狗爺這才轉身拉起也已經從樓上爬下來的呂耀祖,偷偷的摸上了敵人的車。將那兩個家夥手腳捆好扔在後座,就趕緊駕車離開。
才剛把車開出那個街道,就看見大批的警車呼嘯著往出事地點衝了過去。呂耀祖在車上脫掉了已經被打爛的防彈衣,將車上兩個槍手的武器收拾了一下,給狗爺和他一人準備了一把。
這才有功夫對狗爺說到:
“兄弟呀,實在是對不住了,這夥人十有八九是衝著我來的。肯定是我們最近擴張的太快,引起了其他幫派的警覺,這才雇傭殺手來刺殺我的!”
“不過現在我們得趕快回到我家,我剛才打電話叫人,卻半天一個人也聯係不到。家裏肯定出事了,絕對也遭到了襲擊,咱們得趕快回去看一看!”
狗爺聞言搖了搖頭,嘴上並沒有說話。心中卻在暗暗思索,恐怕是不是衝著你來的還不一定呢?
不過眼下自己也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隻是隱隱感覺今天的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所以倒也不好向他直言相告,隻是腳下一踩油門兒,加快了速度往呂耀祖的家裏趕去。
車子開到他家門口,狗爺推開車門當先跳了下去。呂耀祖隨即跟了下來,正要往家裏麵衝。卻被狗爺一把拉住,麵色嚴肅的對他說道:
“情況不對,空氣當中的味道太複雜了!濃烈的血腥味當中,夾雜著一股十分奇怪的味道。我的感覺十分不好,注意一點、小心行事!”
呂耀祖也已經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平常家門口應該有不少於四個保鏢,但是這會兒卻安安靜靜的一個人都沒有。
這下子他也急了,哪裏還顧得上會不會有埋伏。一拉槍栓將子彈上了上膛,就直接衝了進去。狗也無奈,隻好跟在後麵持槍掩護,與他一同衝進了家裏的大門。
呂耀祖的家本來是一個獨門獨院的大型別墅,光是一個前院的麵積就十分巨大。上一次狗爺來的時候,院子裏麵最少有數十個保鏢在持槍巡邏,可是現在卻全都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