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佛光,普通人見了都會覺得如沐春風,更不要提像狗爺這樣子的修行之人。況且,但凡身具佛光之人,絕對是佛門之中宗師級的人物。
來到這種級別的人物跟前,狗爺哪裏敢怠慢,立刻就彎腰施禮:
“多謝大師相救,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且容小子以後相報。”
那老和尚聞言,發出一陣如洪鍾大呂般的哈哈大笑。聲音低沉、雄厚而且極富磁性,簡直比那西遊記中加了特效的佛祖聲音還要動人心魄。
“施主不必多禮!老衲前去之時,失主已將那歹人手刃,這救命之恩卻不敢當。將二位施主接回寺院,不過是免去了些許麻煩而已。”
狗爺一聽老和尚這話,就連忙開口問道:
“不知我那位朋友情況如何?他被那個老畜生挑斷了手腳筋,傷情可是很嚴重的!”
那老和尚聞言微微點頭:
“施主果然是宅心仁厚之輩!你且放心,你那朋友無有大礙。身上的傷雖然麻煩了一些,但老衲自喻懂些醫術,相信還是可以治好的。”
狗爺這才放心的長舒了一口氣,看來問題不大了。有這種級別的人物出手,呂耀祖的傷應該沒有大問題。挑斷個手腳筋而已,接起來也並不困難。
狗爺見到老和尚來的時候已經提了一壺水,道了一聲謝,就急忙抓起水壺一頓牛飲。直到把水壺喝了個底朝天,這才抹了抹嘴開口問道:
“還沒請教大師法號?”
那老和尚微微一笑,伸手示意狗爺坐下:
“老衲法號星河,隻是佛門之中一屆老僧而已。大師二字還不敢當,施主叫我星河就可以了。”
這老和尚夠謙虛的,狗爺可不敢沒有禮貌,連連擺手道:
“大師太謙虛了,小子可不敢直呼大師法號。不過大師是如何得知,昨晚在那莊園之中發生的事情的?”
“昨晚?嗬嗬,施主睡得太久了,那已經是七天之前發生的事情了!”
狗爺聞言就是一愣,看來這一次確實是傷筋動骨了,沒想到一覺就睡了一個禮拜。難怪起來之後渴的要死,也不知道這七天自己都是怎麼過來的。
那老和尚仿佛有洞悉人心的本事,見狗爺在這裏胡思亂想,就又嗬嗬一笑開口言道:
“我與你那朋友呂耀祖的爺爺是至交好友,但自從他去世之後,與他家並不曾有所往來。”
“那日老衲正在打坐期間,卻突然心神不寧。叫人打問了一下,才知道是故友之後出了大事兒!”
“我在寺中閉關隱修多年,一直不曾外出走動。卻沒想到被那等邪惡之人,就在身邊隱藏了如此之久。若是能早些發現,也不至於有此慘禍發生!”
狗爺聽完也是一聲哀歎:
“唉!說起來,這次還是我連累了他。那賊人原本都是衝著我來的,卻沒想到讓呂耀祖的家人遭此橫禍。我現在都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了!”
這時老和尚又是頌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施主不必自責!這一切的禍端還是由那螣蛇組織而起。若不是他們想為禍世間,視施主為眼中釘、肉中刺,又豈會生此事端?”
狗爺聽的卻是一愣:
“大師也知道螣蛇組織的事情?”
那老和尚聽狗爺問起這個,就微笑著點了點頭:
“螣蛇組織自然是知道,但卻對失主這個魚符傳人卻所知甚少。老陳這個人做事一向隱秘,沒想到這一次他連我都瞞過了。”
“不過也該當如此,魚符傳人成長不易,幾千年來每每被人扼殺於萌芽狀態。不光邪道人士會對你恨之入骨,就連某些正道人士恐怕也不會樂見於你的存在。”
狗爺聽他說起了陳教授,心裏就略微放鬆了一些。嘿嘿一笑,再次對著那老和尚說道:
“這次確實是小子托大了,也不知那老畜生在螣蛇組織中是何種級別?竟然如此難纏,幾次都把我逼到了生死關頭!”
“而且他對我的情況相當了解,所有的布置都是有針對性的,那天晚上就是專門設了個局,來請君入甕的!要不是小子我還有最後一手壓箱底的本事,等大師您去的時候也隻能給小子我收屍了!”
那老和尚聽完狗爺所說,卻突然麵色嚴肅起來。很是認真的對狗爺說道:
“這一次的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估計老陳那邊也有疏漏,若無內奸泄密,賊人是如何得知你的行蹤?”
“施主你且回想一下,之前你將行程告訴了何人?是誰會將你的行蹤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