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啟用了潛伏在龍組多年的暗樁,出賣了他們一次任務中的行動路線。在東南亞的某個深山裏麵,埋伏了大量的職業殺手和能人異士。
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雖然前來埋伏他們的人,幾乎被龍組的行動小組消滅了個幹淨,而卻隻有聶讓一個人活了下來。
所以這聶讓回來之後,就如同著了魔一般的開始瘋狂修行。可這修行之事,怎麼可能一蹴而就。在強烈的內疚心之下,他居然鋌而走險的修煉了刺客家族的一門禁術。
這種禁術幾千年來據說隻有兩三個人修煉過,而且還都到最後是神智失常,發瘋而死。但是這種功法,確實能夠讓人在短時間內,就達到一個很高的境界。
所以這聶讓在修煉禁術之後,就獨自潛入西方的殺手聯盟。用一年的時間,將仇人的情報搞得清清楚楚。然後一夜之間,就將幾乎半個殺手聯盟鏟除。對於國內的那些奸細,他也沒有放過一個。
隻不過應該是由於修煉功法的原因,他不僅殺人,而且還實施了百般的虐待。就連那些家夥的親族,也全都死於他的手下。
這下子,等於是違反了地下世界的共同規矩。但整個西方,卻沒有人敢於向他尋仇。隻是通過組織向整個龍組施壓,讓龍組為此事作出一個交代。
而龍組的回答也很經典,這個人就是我們的一個臨時工,而且早就被我們辭退了。這些行為都是他個人所為,跟我們的組織沒有任何關係。
雖然說龍組有心保著他,但他自己卻已經陷入了失控的邊緣。而且雖然大仇得報,但是死去的人卻依然不能夠複生。聶讓心裏的內疚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更加強烈。
所以這個家夥從此就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這一走就是十多年,所有人幾乎都要把他淡忘了,但是聶離怎麼可能忘記自己的哥哥。
她這麼多年來一直在通過各種渠道查訪,終於上一次從神盾局的羅曼蒂那裏得到了消息。這才曆經千山萬水,終於將聶讓找了回來。
現在這個家夥雖然還是有些性格古怪,但卻絲毫沒有走火入魔的跡象。顯然是這十多年的時間,他也沒有白過。隻不過誰也不知道,他現在達到了一個什麼境界?
反正聶離說,以前的時候如果哥哥讓著她的話,自己還能在他的手下走上幾招。可是現在,就像狗爺在麵對聶離的時候一樣,壓根就提不起動手的心思。
聶離說完了自己哥哥的事情,卻突然反過頭來問狗爺:
“聽說你那個小情人兒不是過來了嗎?怎麼我沒見到呀?是不是人家把你甩了,自己去找小帥哥去啦!”
狗爺沒想到聶離會突然問起這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想起現在的仇楠和小貘,狗爺的心裏就像在廚房裏麵扔了一顆手榴彈,酸甜苦辣鹹,什麼味道都給炸出來了。
在聶離的百般追問之下,狗爺終於無奈的道出了仇楠為何離去的實情。隻不過他還是沒有說自己和小貘發生了什麼,這種事情哪怕是說一說,他都覺得是罪孽深重。
聶離聽完之後,卻是樂得哈哈大笑。把狗爺氣的一頭鑽在被子裏麵,呼呼大睡去了。聶離笑了一會兒,也覺得沒意思,就自己出去了。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下午,狗爺正在外麵做一些恢複性的訓練。卻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體內霸氣的運轉,也突然間淩亂起來。
後背上的幾個大穴,開始隱隱發痛。用手一摸才猛然發覺,自己後背上的龍骨針,居然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正在慢慢的往外頂。
狗爺心知不妙,就趕緊想去找聶離。卻沒發現聶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後。雙手在空氣之中急速揮舞,瞬間就結完了一套複雜的手印。
然後一口氣,又在狗爺的周身大穴上麵連點數下。一掌一掌的,把那幾根龍骨針又給拍了回去。狗爺這才感覺到渾身酸軟,但是氣息卻正常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整個莊園當中的照明設施,卻突然一明一暗的閃爍起來。院子裏種的花花草草,也全都急速的左右搖擺、無風自動,顯得十分詭異!
狗爺的眼睛一花,就發現自己麵前被人扔下了一具屍體。當即就嚇了一大跳,連忙向後退了幾步。將剛剛修煉回來的一點霸氣,趕緊遍布全身做好防禦。
這才有時間運起自己的氪金狗眼,朝四周掃了一圈。可這一看之下,卻有些大驚失色。扔在自己麵前的,居然是一個全身赤果的金發洋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