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一個多月就這麼過去了。
後麵的三艘船也陸續在半個月前投入了使用,到現在為止已經囤了一千多方沙子。
眼見沙子越積越多,村裏的人也早已見怪不怪了。
雖然不知道雄老大為何使勁抽海沙,一天也沒見賣掉多少。
這不是虧本賣吆喝?
沙廠由歐大雄等人照看,現在已經有十幾個人了,每月的工資都要兩萬塊左右。
中特碼的那四十三萬除掉買沙廠和船用掉的二十萬,剩下的二十三萬也能撐個一年半載。
沙場現在每天營收都在幾百塊左右,勉強可以解決掉沙廠部分花銷。
加上家裏還給了歐誌飛一萬塊,所以手上頭的錢應該是能撐到明年沙價暴漲的時候。
“哥!”
“你…你…你快去爺爺家,阿黃被偷狗賊下藥了…呼……”
歐誌飛正在吃早餐的時候,妹妹歐誌穎火急火燎地跑進來喘氣說道,神情顯得十分急切。
“哐當!”
“這幫狗日的,又跑來偷狗!”
歐飛頓時把碗筷丟到桌麵上,立馬起身罵道。
阿黃是爺爺歐盛國養的一隻土狗,高高大大的,非常威猛聽話。
平日裏爺爺奶奶在家都是由阿黃陪伴左右,所以家裏人對這隻狗的感情都很深。
放假回來那麼久,歐誌飛也去過好幾趟爺爺奶奶家。
爺爺奶奶住在村中心的老宅那裏。
一是對那裏的房屋有感情,二是爺爺膝下的兒子都還沒有哪個是蓋樓房,各自一大家子擠在瓦房裏住。
每次老爸跟大伯他們想讓爺爺奶奶搬出去跟他們住都會被臭罵一頓,說你們連自己都沒房子住還好意思叫我倆去住。
其實爺爺是不想給兒子媳婦們添麻煩,況且都是在村子裏,又不是很遠。
“我先過去看看!”
“你歇一會……”
歐誌飛看了眼還沒緩過氣的小妹,叮囑了一聲便竄門跑了出去。
前天還在爺爺家逗過阿黃,誰知才兩天過去它就被別人下藥了。
媽的!
這幫天殺的,老是跑來村裏偷狗,要是讓老子撞見了非打斷手腳不可。
都說殺牛不殺耕地牛,吃狗不吃看門狗。
誰家養個狗那麼多年能沒有點感情?
歐誌飛越想越氣,這幫偷狗的簡直防不勝防。
以前都是下藥到誘餌裏丟給狗吃,現在更有甚者猖狂到直接拿麻醉槍了。
“嗚…呼呼……”
“嗷嗚……”
……
歐誌飛連走帶跑地趕到爺爺家時,看見爺爺奶奶正傷心無助地看著躺在地上吐白沫的的阿黃。
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畢竟阿黃已經一副快不行的樣子了。
“小飛!”
“你快過來看看阿黃,有什麼辦法能救救它……”
“這幫殺千刀的,老子要是再年輕個十幾歲非得上去跟他們拚命不可。”
……
眼見孫子歐誌飛趕來,奶奶就像見到了救星一樣,連忙抓住他的手淚眼婆娑地說到。
爺爺歐聲國雖然一大把年紀了,但還是中氣十足地罵道。
“奶奶!”
“你先別急,等我看看先……”
歐誌飛安慰了一下奶奶陳秀,立馬上前蹲身下去查看阿黃的情況。
阿黃雖然抽搐口吐白沫,但眼神卻透露出人性化的悲哀無助,看得歐誌飛內心一揪。
不行!
一定要救救阿黃。
但阿黃明顯是中毒了,鎮上也沒有獸醫,所以一時間也不知道從何下手。
對了!
洗胃。
很多人自殺喝毒藥和農藥都是送去醫院洗腸胃的。
但是狗怎樣洗胃啊?
難道拿水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