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這沒什麼啊。她是她,你是你。我幹嗎要生氣。”羽爻的冷靜超出了我的想象,俗套的肥皂劇構思終歸沒在不俗的人身上上演。我打著哈欠,不想再看下去,揮手讓女媧把這段跳過去算了,卻聽到童兒說道:“小子,想知道魔武雙修的秘密麼?”
來了!終於找到了關鍵,我一下子興奮起來!
羽爻點了點頭,說道:“想。”
“隻有一體二魂的人才有可能同時兼容兩種不同的能量。老娘和那丫頭共用一個身體,所以可以魔武兼修。但這樣也有缺點,就是當切換靈魂的時候,會在短時間內不能行動。”
我看著女媧, 問她:“有這一個說法麼?我怎麼不知道?”
女媧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攻打阿魯高影牙城堡那次?你靈魂出殼後,我行動不了,於是隻好……還有你在石爪山脈你和羅璿被困的那些戰鬥,也是……”
我記憶起來了,當時我靈魂出殼後,女媧就控製了我的身體,但她不能行動,就隻好用眼睛瞪死別人……開始我還覺得她這麼做隻是因為瞪眼把別人瞪死是為了顯示比別人強大,聽她這麼一說,倒明白過來,原來是由於不能行動所致。
這次,我不再關心羽爻的命運了,魔劍羽爻。能魔武雙修的秘訣一定就在魔劍上。
時間快進著,這其中有過一次重大變故,羽爻的母親死了,雖然女媧建議我看看那個片段,我卻製止了,因為,一個男人如果在埋葬自己母親後,還要找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偷偷的流淚,那麼,不管是誰,都應該為他保持這份沉默和哀悼。
時間片段的流動停止在了一年左右,這個片段羽爻和羅璿已經來到了銀色黎明的領地。在時間上,已經與現世的時間很接近了。
羅璿站在羽爻身後,一個衛兵攔住了他們,行了個禮,問道:“銀色黎明要地,你是何人?”
“在下……羽爻。”不知不覺中,羽爻對自己的稱謂不再是“我”而變成了在下。
衛兵一愣,肅然起敬:“您,您就是羽爻?”
“在下正是,師傅……素子在麼?”羽爻與人交談時已經不似以前那麼冷漠,兩年的時光裏,他更加成熟了,年少時的唳氣已經內斂了不少,隻是羅璿的表情還很單調,不怎麼愛說話,隻是跟在羽爻身後。
“在,素子大人等了您好久了!您隨我來,這位是?”
“羅璿。”羽爻身後的丫頭冷淡的回答讓衛兵很不自在,羽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介意,她從小到大臉上就沒表情,其實是有感情的,隻是不會用表情和語言來表達。”
羽爻的這超過二十個字的解釋雖然很平常,但在我看來卻是破天荒。看來,戀愛的確能把一個人冰冷的心給升溫啊——起碼他懂得顧慮別人的感受了。
衛兵帶著羽爻羅璿站在一個門外,羅璿麵無表情的說道:“我不進去。你先進吧。”說完走到很遠的一個亭子裏坐下。衛兵看了看羽爻,羽爻解釋道:“這是她表達感情的方式。”
衛兵想了想,看到了羽爻脖子裏的十字架,似乎明白了什麼於是尷尬的笑笑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羽爻緩緩的把門推開,一個白色身影背對著他。兩年的時光,羽爻的眼神中有一絲迷茫,嘴唇動了動,卻始終沒開口說話。
“你—來了。”清脆的聲音中帶著激動和傷然,仿佛是期待了好久。
“唔,來了。”羽爻也有些緊張,殺人從不會眨眼的冷血少年,聲音竟然開始顫抖。
“好久哦,兩年,我以為你會更早些來。”聲音有些幽怨,得到的是一句很低沉的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你隻是為母親完成了幾件事而已。”童兒收起哀怨的聲音,轉過身來安慰他。羽爻愣了一下:“你……你知道?”
“銀色黎明的探子遍布整個艾澤拉斯,你說呢?”
“原來我一直在你監視下啊……”羽爻有些不自在,卻聽童兒說:“人家每天都盼著你來哦……所以才會……對不起,對不起。”
“我很想你。”羽爻說著,握住了胸前的銀白十字。童兒臉一紅隻是害羞的點了點頭。